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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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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若不是有要紧事需要她办,定不会离开小姐那么久。

可到底是让小姐一人受委屈、欺辱了!

她来的时候,路人指指点点,从他们言谈中不难听出她遇上麻烦:“小姐,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谢桥摇头道:“你盯着马全,旁的事我自有主张。”看着风尘仆仆的明秀,谢桥神色凝重的说道:“可寻到大师兄了?”

“我去的时候大师兄已经离开,他知晓我们会去寻他,留了一封书信,还有一些银子。”明秀将信和银票递给谢桥。

谢桥看着银票叹一口气:“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先洗漱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说。”

见到明秀来了,谢桥整个人轻松许多。

可想起今日之事,脸上陇上阴霾。

……

第二日一早,明秀便去找马全。打听的消息却是马全拿了一笔银子,连夜离开京城,只剩下老妇人独住在破败的宅院里。

“还有一批人也在找他,我跟着这些人到了尚书府后门。奴婢猜想给马全银子的人,未必是卫如雪。”明秀昨夜里问清谢桥在京城的处境,提及卫如雪便是咬牙切齿。“马全不见踪影,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们?”

“马全在不在,我都得还自己一个清白。”谢桥沉默片刻,起身道:“我去会会老妇人。”

老妇人住得比较偏僻杂乱,那一排矮房子宅院都极为的破败。

谢桥站在门口敲门,并没有人开门,隐约听见吵闹声中夹杂着哭声。

“隔壁传来的,听说也是得了和这家一样的病,也不大好了。”明秀指着隔壁的院子说道:“这家的孩子常与老妇人的孙儿在一起做活捡旁人丢弃的食物吃。”

说话间,老妇人打开门,见到谢桥眼底闪过诧异,还有一丝愧色。不敢和她直视,低着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此行目地,您心中十分清楚。医者父母心,我不忍见死不救,却没有想到会沾惹一身腥。您不是是非不分、铁石心肠的人,心中仍存良善。您孙儿的事情,心中定是痛苦之极。可这一切的苦果由谁造成,没人比您更清楚。”谢桥开门见山道。

老妇人一言不发。

谢桥冷笑道:“若是因为一时善举,身陷牢狱之灾,往后谁还敢行善?您的邻居想必也带着孩子求医,却因为没有银子看病被拒门外。而想要行善的人,怕是因为我的官司,弄得不敢施以援手罢?”

老妇人眼底露出痛苦之色,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欲言又止。

“你孙儿是被你儿子贪财害死,这样的畜牲,你还想要维护他不成?”明秀气急,这老妇人显然是油盐不进。

老妇人抬头,浑浊的眼底布满沧桑:“我的孙儿没了,不能再没有儿子。你就当我这辈子欠你,来世做牛做马回报你!”

嘭——

门被合上。

“喂——”明秀拍门被谢桥制止住:“算了。”

“小姐,这老妇人铁了心要攀咬住你,就算马全逃了,这官司依旧在衙门备案。三日后,她一口咬定你,岂不是要背上这黑锅?”明秀着急了!临摹谢桥字迹的人,也举家搬走,所有的线索全被切断,眼下只有老妇人这一道切口。没有说服她,如何洗清罪名?

谢桥抿紧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时光飞逝,三日转眼便过了。

谢桥从老妇人那儿回来便闭门不出,第三日晚上烛火到四更天才熄灭。

她去衙门的时候,外面聚满看热闹的百姓。

都等着谢桥这害人的庸医,滚出帝京。谁人都知马全的娘极为老实善良,她都出来指认,还能有错?

谢桥听着众人指指点点,眼底的冷意更盛。

老妇人从一进来跪在大堂中间,无论旁人说什么,都始终不曾抬眼。

周知府望着一袭素色青衣的谢桥,清冷淡漠,仿佛置身事外,并不见一丝急迫之色。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没有。”

周知府眉一皱,转瞬便一松:“若如此,你给这老妇人赔偿,履行之前的约定。”

百姓听见谢桥没有证据,仿佛沸水煮粥般闹腾开:“也只有马全他娘不计较,滚出京城算是便宜她,按照律例她得偿命!”

“对!偿命!”

“偿命!偿命!”

场面顿时失控,百姓神情激动,全都跪下来要求周知府将谢桥绳之以法,以命偿命!

老妇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的儿子说只是让谢桥离开京城而已。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顿时煞白。

周知府脸色亦是大变,骤然看向谢桥。

谢桥一派风轻云淡,不动声色。

仿佛要偿命的不是她!

亦或是早已料到今日这结果,所以认命?

周知府内心天人交战,若是没有辅国公给谢桥撑腰,谢桥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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