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的 第40节(1 / 3)
吃了饭, 孟爷又拉着她唱了几首歌,等结束时,时间已是凌晨四点。
一行人出了包间, 走在会所走廊上。
墙壁上挂了一些意境悠远的山水画,地毯柔软, 走在上面,总有一种走在云端飘飘欲仙的错觉。
傅裴南不动声色地问了句:“唐小姐一会儿怎么回?”
她回了句:“公司派了车来接。”
前方, 孟爷便笑了笑,说了句:“唐小姐这么大明星,公司当然有专车接送了, 还用贤侄你多费心?”
傅裴南没再应声。
饶是上海,到了这个时间, 街道上也早已空无一人,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呼啸而过, 几人相互道了别, 便上了各自的车。
保姆车上开了空调, 不过唐珞还是感到一丝寒意,裹紧了身上的大衣问了句:“明天没什么安排吧?”
红姐道:“都推了。今天辛苦你, 回去好好休息吧。”
唐珞“嗯”了声。
饭局过后, 唐珞拥有了为期一周的假期。
回了家,她胡乱卸了妆便睡下了,不知睡了多久,手机铃刺耳地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是下午一点,来电人是婷婷。她迷迷糊糊地接听, 说了句“晚点过去”便挂了电话, 倒头继续睡下。
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半……
或许是有些低血糖, 她下床时踉跄了一下,把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
她去拉开了窗帘,见冬季的上海,已被一阵昏暗笼罩。
隔江对岸的陆家嘴写字楼,还未亮起妖冶的灯光,黄浦江上,巨型货轮鸣着悠扬的汽笛缓缓向东驶去。
在下午临近傍晚时,上海都总是这样一副灰蒙蒙的工业城市景象。
她之前一直和婷婷住在闵行的小出租屋里,如果不是因为安保问题,她可能现在都还住在那儿。
那个小区哪儿都好,就是毫无隐私性可言,门口的安保形同虚设。
她渐渐有了些知名度后,天天在小区里被各路狗仔围追堵截,有一次,狗仔甚至不讲武德地跟到了她家门口,她这才感到害怕,买下这套房子搬了过来。
为了买这套房,她几乎掏空了自己当时全部的积蓄。
不过好在小区私密性极强,她搬来后,便再也没有被狗仔骚扰过。
房子二百五十多平,于她而言,大得有些空旷。
但也没办法,这是这座富豪云集的小区里,最小的一套户型。
房子虽大,属于她的空间,却也不过主卧这八十多平米。
厨房里开发商配的净水机,据说值好几万,有四档水温可调,有一档可以直接出冰块,不过她常常待在卧室里,连走去厨房接一杯水都觉得太远太麻烦,便又买了个几百块的饮水机放在卧室里喝水。
婷婷总是说:“你啊,赚了钱也不会享受!”
为了买房,她把户口迁到了她妈妈的户口本上。
为此,钟曼玉特意从加拿大飞回来帮她办理。
钟曼玉这两年乳腺癌复发,做了手术,单侧□□全切,整个人消瘦和苍老了不少,虽然手术后并无大碍,但心态变得很差,像是在静静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看着这样的她,唐珞也怨不起来。
闲暇之余,也会和她通个电话,保持着比纸张还要脆弱的母女关系。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铃又响了起来。
不用看,一定是婷婷。
她滑动接听,说了句:“好了好了,马上出门了。”说完,挂了电话,这才手忙脚乱收拾好自己出门。
唐珞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短棉袄,穿了一条浅色牛仔裤,一双哑光质感的松软过膝靴,长长的卷发高高扎了条马尾,又戴了副墨镜,戴了口罩,这才拿了车钥匙出门。
到了停车场,不远处一辆白色帕拉梅拉便闪起了车灯。
唐珞利落地坐上驾驶座,开启导航,驾车出发。
她家在黄埔,婷婷家在浦东,两人离得不算太远。
开过南浦大桥,又开一会儿便到了。
摁了门铃,没一会儿,婷婷便穿了一件粉色小恐龙睡衣来开门,说了句:“小富婆,你可算来了!”
而身后,林云杰则穿着绿色恐龙睡衣。
唐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副受不了他们的模样。
他们一开始也天天吵架,这两年,却也是渐入佳境。
两年前,婷婷在浦东的房子装修好便搬了过来,每天九十点钟下班,从漕河泾开过来,到了家十一二点,坚持了一个月实在坚持不住,便跳了家张江的互联网企业。
林云杰公司在闵行,为了和婷婷住一起,放着离公司二十分钟车距的别墅不住,也跟着一起搬到了婷婷家里,两人同居了一年多,两家人也都知道。
餐桌上早已备好了一桌菜,红汤锅底也架在了电磁炉上,三个人围桌而坐,开始吃吃喝喝地聊天。
婷婷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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