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打脸为何是他(发情幻想颜射)含H(1 / 2)
黎山月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漩涡中心,风暴中心眼的地方是极安静的,高三已经过去半个月,附中的学习进度和强度无愧于全省第一的名号,她这几天每晚都要熬到凌晨两点。
把老师讲过的知识点画好框架图贴在书桌前的墙上,等上早读之前再背一遍。
王婉意似乎被她的灯光吵醒,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问:“你还不睡啊。”
“马上了,吵醒你了吗?”
黎山月转过头,将光线调至最暗。
那边没说话,过了会儿,那边传来低低的声音:“我睡觉不喜欢见光的。”
黎山月把灯熄灭,拿起还没背完的单词本,轻轻爬上床,她睁着眼,对着黑漆漆的虚空发了会儿呆,然后拿出枕头下的手电筒,钻进被窝,继续今天未完的任务。
在开学第一个月的月考黎山月交出了三门主科综合第一,全科第三的成绩。
整个高三都有些震荡,大家都预料到能进附中不一般,却没想到如此不一般,优生榜就此重新洗牌。
西施貌黛玉魂,黎山月彻底全校闻名。
有低年级的小学弟跑来十班后排窗口假装经过,实则偷窥,来回数十次,实在显眼,正在和最后一道数学大题纠缠的黎山月轻蹙眉头。
她做题时一向不喜欢被打断,用手肘碰了碰她刚到教室的同桌,请他帮个忙。
“可以把窗帘拉上吗?”
此时正是晚自习开始之前,这是一天中难得的可以放松的时机,有人争分夺秒做题,有人趁此良机休憩,教室里人声鼎沸,喧闹打闹的声音哗啦啦涌入耳膜,纪心一时没听清。
黎山月凑近一些,眼睛却紧盯着笔迹凌乱的草稿纸,心不在焉再次开口:
“能把窗帘拉上吗。”
她自己本来可以动手,但是做题的逻辑会被打乱,思路又要重头再来,未免得不偿失。
纪心脱下校服外套,还是觉得有些热,她这样靠过来,心间更热,令他不由自主想起已经被尘封快一整个月的放诞春梦。
自那之后,两人平时除了日常问候真的没什么交流,是老师眼中最和谐典范的男女同桌。
“好。”
他站起身,越过她,不可避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下,某些无法抑制的念头再次翻涌,拉窗帘,拉窗帘,少年忙在心中反复警告。
大手抓过蓝色窗帘,哗啦——将一切炙热目光隔绝在外。
“解出来了。”
埋头做题的少女终于抬头,徐徐吐了一口气,雀跃舒缓地放下手中笔,放松身体,正好望见还站着的同桌。
鏖战一小时,连晚饭都没去吃,终于战胜了它。
黎山月发自内心的畅快,心中郁结一扫而空,仰起头,唇角弯起。正好被人捕捉。
是与面对他人不同的笑,惬意的,放松的,没有丝毫伪装的模样。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他笑,纪心心弦一紧。
“嗯,恭喜。”
纪心俯视着酒窝浅浅的她,晚霞如火赛金,透过教室另一侧映照在她的小脸上,给她渡上一层神明般的温柔。
凡人大抵受不了这样活色生香,石破天惊的冲击。
纪心转过眼,不再看。
或许再看,他也无法例外。
他握紧手指,坐下来,身躯坐得极端正,被浩瀚书海遮掩大半,他抽出练习册,却无法静下心来。
身体又有了反应。
比以往每一次更剧烈。
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极其渴望她,刚才他甚至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某种羞耻的姿势。
这个体位,正好对准他的裆部,只要他轻轻伸手,就可以把她的头按过来。
想让她给他口。
她让他硬了那么多次,给他含一次不过分吧。
想射她脸上。
那么美的五官,被他的精液全部射满,射到长长的睫毛上都是白色的液体,她轻眨美眸,就有他的精液落下来。
越想越爽。
下面快憋炸了。
操。纪心史无前例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脏话。
同桌之间隔着两层书海,黎山月完全没发现纪心的异常。
这次等了好久才消下去,纪心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讲过的知识,暗自嘲笑自己这样下去说不定憋出病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如此禁不住撩拨,随地发情,像不知廉耻的公狗,不,公狗与他或许还有些区别,他只对着这一个人,因此欲望加倍。
什么肮脏色情的动作姿势都想施加在她身上。
可是,他无法控制啊。
而且,明明她才是靠得最近的,明明她拉起窗帘只是轻而易举,为什么,偏偏要他帮忙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借由蕴含爱意的土壤滋养,长成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将整颗心都包裹得密不透风,越想越生出隐晦酥麻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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