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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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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

应绍华走近,问:“怎么了?”

“爱月还一直以为我跟你是夫妻呢,哈哈哈……”

应绍华的目光撞过来,爱月低头:“实在抱歉……”

仔细想想,没什么有毛病的地方啊……噢,所以她刚才夸应雅贤中文说的好,是因为她母语是粤语和英语,才没觉得不对劲。

应绍华嘴角一扬:“昨天也忘了给林小姐介绍,是我不对在先,晨晨比较调皮,以后要辛苦林小姐了。”

应逸晨扯了扯他的大手:“舅舅,舅舅,你快过来看我今天在幼儿园画的画——”

应绍华面色温然,含笑揉着他小脑袋:“好,我们走。”

应逸晨拉着他走了,他哄孩子似乎很有一手,一大一小的嬉笑声传来,与他平时的冷厉威仪判若两人,甚至让爱月质疑那真的是不是应绍华?

不过,这几次碰面,她与他交涉甚浅,不过几句客套话,别说他了,她也未展露真正的性格。

她觉得他这温和亲近的形象有所不符,不过也是听闻外界传言,他如何冷血铁腕,叱咤风云。

毕竟这应氏帝国,可不是靠和颜悦色建起来的。

客厅里,两个女人继续聊天。

爱月:“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晨晨和应先生长得的确很像,应先生的孩子,应该也有晨晨那么大了吧?”

应雅贤忍不住又笑:“你说的,正是我们母亲想的,可惜他还没结婚,更别说有孩子了。”

“是应先生为公司尽心尽力,顾不上自己了。”

“母亲就纳闷了,那么多富家子弟都有花边新闻,怎么他就没有?”

“……真的没有吗?”

“小妹妹,缠着他的女人可以从东京排到香港,我没结婚前就天天忙着帮他挡女人,我还向他讨过薪金呢。”

正说笑着,应逸晨拉着应绍华出来了,原来是他今天画了一张妈妈,不好意思直接给应雅贤看,让舅舅给他把个关。

应绍华也坐下来,刚好佣人过来了:“太太,咖啡煮好了。”

应雅贤先让她给爱月倒了杯:“这是印尼产的猫屎咖啡,纯野生的麝香猫,味道很独特,林小姐尝尝。”

爱月滞了瞬,道过谢,端起咖啡,只啜小小一口。浓稠香醇至极,确是极品。

应绍华:“林小姐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种味道?eily,给林小姐杯红茶。”

这个男人的洞察力,有点可怕。她认为自己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爱月莞尔:“谢谢应先生,不用了,我也坐了有一会儿了,该开始给晨晨上课了。”

……

上课安排在二楼的一间和室书房里。

“逸晨,你会不会写妈妈和舅舅的名字?”

“会!”

应逸晨抓起笔,在纸张上一笔一画地写出“應雅賢”、“應紹華”,繁体字笔画复杂,他一笔也没错。

林爱月微讶,自己六岁时,不见得能写出这么复杂的字啊,“晨晨真棒!现在姐姐教你写妈妈和舅舅名字的简体字好不好?就是比这个更简单的写法,现在中国人都在用的哦。”

应逸晨小脸上写满困惑:“简体字?”

爱月把“应雅贤”、“应绍华”几个字写了出来,逸晨瞪圆眼睛,“好简单的字呀,为什么妈妈和舅舅都不用呢?”

“因为香港人习惯用繁体字啦,晨晨知道香港吗?”

“知道,外婆和外公在香港,妈妈和舅舅在香港长大,香港在中国。”

“对,晨晨,香港在中文里念xiang gang,来,跟姐姐念一遍,xiang gang。”

“xiang——gang——xiang——gang——”

“嗯对!晨晨真棒!”

书房门半掩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立在门口,只见得到女孩的侧颜。下午阳光正好,她的眸子泛着光,琥珀一样剔透。

身后,徐溯压低声音:“先生,林小姐的资料里显示,她的确从未在作画方面获奖,让她教逸晨小少爷画画,真的合适吗?”

应绍华不语。

“还有,我了解到,林小姐会去青森是为了寻找一本叫做《挪威的森林》的书中疗养院原型,可这本书里的精神病疗养院明确指明是在京都,她跑去那么远的青森,是否不妥?”

书房里传来一阵笑声,爱月又在夸应逸晨聪明。

徐溯抬眼一瞥,应绍华盯着屋内不动,侧脸线条如工笔勾勒般硬朗。

村上春树先生风靡一时的《挪威的森林》,他自然读过。寻访创作轨迹,也是书迷常事,他在美国读书时就曾拜访过马克·吐温的故居。

他们当然不会不查林爱月。本科同济大学电气系,父亲林楚平从事对日贸易,母亲南月是位舞蹈艺术家,她六岁以前随母亲居于广西,小学一年级开始在上海就读,直到本科毕业来日本。

这样的人生轨迹,确与应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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