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着二表哥,轩哥儿……陆泽。
阮宁不由脸更黑了,见轩哥儿也跟着笑,暗忖自家弟弟被带坏了。又去看陆泽,他也忍俊不禁,只是还憋着笑,给她留了一分面子。
阮宁表示,如果他的嘴角不抽搐就更好了。
于是阮宁无心玩耍,此时天也下午过半,众位小姐尽了兴致,都心情愉快地去寻自家娘亲,家远的也早早走了。
阮宁则是跟着祖母几人一直到天色渐晚才乘了马车回去。
回府后红玉兴致勃勃地同阮宁谈论:“听说二表少爷和陆小王爷站在花园子外面偷看小姐,哎呦,这成何体统?!”
到将军府后,红玉一直跟别府的丫鬟们在一块吹牛打屁,自然也听说了下午那一幕。阮宁瞥了一眼她带着兴奋的脸,表示有什么不成体统的?你不是说的很开心吗?
她看了看墙边坐在小板凳上面壁思过的轩哥儿,又想起了他们四个居高临下的站在树上,恍若将军府诶负四。只不过两个小的被人给自动忽略了,只剩下两个大的,变成了好色之徒。
正处于夫人们热捧中的二表哥,添上了一辈子都磨灭不掉的黑点,从婚嫁市场上的一手货变成了二手货。
再说陆泽,她掐着指头算了算,心想除了之前听的,亲自见的,陆小王爷又添了一笔战绩,真是辉煌至极,她已经想象到那群夫人们会怎么埋汰他了。
不觉竟有些幸灾乐祸。
她正听红玉嘴皮子翻来覆去八卦着,外面守门的小丫鬟进来禀报,“萍姨娘来了。”
萍姨娘最近时常到这里来。
红玉翻了个白眼,“来了个精的,老爷巴结不上来巴结小姐了,她还知道小姐是老爷心尖尖儿上的宝贝,真是蛇打七寸!”
“叫她进来吧。”
丫鬟应了下去,片刻萍姨娘便进来了,肚子愈发大了,鼓得跟个西瓜似的,衣服也换成了极宽松的。
她进来时拿着个花样,红玉上前接了,又扶她坐下,“您这是何苦呢?眼见着肚子都大了,还来看小姐,要是出了差错,可让小姐怎么过意的去!”
“哪里,就这几步路,走走也利于日后生育。”她温婉地笑了笑,红玉也不好再冷脸对着,把花样放在了桌上。
阮宁拿起瞧了瞧,还算精致,可惜她还是喜欢自己描花样,“劳姨娘费心了。”
萍姨娘转眼又看到墙壁前坐得端端正正的轩哥儿,疑惑:“这是怎么了?小少爷是犯了什么错了?”
阮宁漫不经心地回应:“恩,犯了点错。”
萍姨娘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充分发挥出了炉火纯青的厚脸皮,闲扯了半天,又将以前说过无数次的我是云氏身边的老人啊,我看见你就亲切啊云云又说了一遍,才告辞走了。
红玉直接照着门呸了一声,“莫名其妙滚上老爷的床还有脸跟小姐套近乎,真不要脸!咱们都快明着送客了,死当听不懂赖在这儿,真是厚脸皮!”
阮宁想说,红玉啊,你的话好像冲了吧。
红玉是她娘钱妈妈的忠实听众,而萍姨娘无疑是钱妈妈最鄙视厌恶的一个人,什么当初装腔作势要给夫人守一辈子的孝,却守到了老爷的床上哪家的守孝是这样守的……这些思想都在钱妈妈无意识的絮絮叨叨中,入侵了红玉的大脑,导致她现在得到了抵御萍姨娘良善外表的技能。
至于阮宁,则更是看透了萍姨娘,她深知自己没那么大的吸引力,萍姨娘只是来她这儿刷个副本罢了,好积累好感度去阮维那儿攻略目标。
倒霉的萍姨娘
时值二月,安国公府里迎来两件大事,一个是李氏儿子的百日宴,另一个则是大少爷阮正阳将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将离开家之际,他一一去了各房拜访,少不得听些教导鼓励。到阮母这里时,王妈妈正在教阮宁新绣法,阮母在一旁拨着香炉,老老少少倚在炕床上,气氛安静和乐。
阮正阳上前见了礼,王妈妈忙上前将他让起来,搬来个锦面杌子让他坐着。
阮母虽不喜三房夫妻俩,对这个孙子却还是满意的,她深深觉得自己婆婆当年做下唯一正确的事就是护了那丫鬟,让她生下阳哥儿。
“……去年你刚考过乡试,又是头等成绩,祖母也觉得脸上有光。你祖父若是还在,必定会为你欣慰。”阮正阳坐姿端正,坐在下首认真聆听,“会试不比乡试,难度又是一个台阶,全大赵的人才都赶来京城,不知道多少满肚子墨水儿的读书人都折在这上面,我也见过几个小辈名落孙山的光景。你原本不必这么着急,咱们这等人家,不比其他等着做官出头的。”
阮正阳颔首,“先生也这样说过,说我此次前去熟悉一二便可,将来也好有个奔头儿。”
阮母欣慰的点点头,知晓他不是那等急功近利之辈,便也放下心来,“这次会试你也多结交些好友,日后做了官也方便。只是千万要起个心思,别同那些浪荡纨绔混在一起,枉费了你这许多年的心力。”
阮宁觉得祖母这句话实在多余,阮正阳能在阮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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