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2 / 4)
叹气。
“嘿嘿,你日子也不好过啊,我爹就这样,你现在能懂我在家有多难了吧。”田鸡幸灾乐祸笑我,估计是发现还当着封承的面,连忙改口。“您千万别介意,我是说您和我爹一样,孜孜不倦言传身教,是他不开窍。”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封承被田鸡气的无言以对。
“好了。”我坐到封承身边,给他倒茶。“回头给您讲讲我在云南见遇到的事,保证让您开眼界,您先说正事,等闲了我陪你品茶成不。”
“您要喜欢饮茶,我家岭南特产铁观音,日后回去定给您带两盒细品。”宫爵从我手里接过茶壶起身,双手端起,三起三落为封承的茶杯倒满七分。
“凤凰三点头,看来是懂茶之人。”封承打量宫爵青眼有加。“岭南重茶道,古诗也有闽中茶品天下高,倾身事茶不知劳一说,你这般茶艺定是心细如尘之人。”
“我师傅喜茶,常说品饮功夫,茶道全在功夫二字上,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全凭日积月累参悟其道。”宫爵不骄不躁对答如流。“您是懂茶之人,在您面前晚辈班门弄斧还望指教。”
“好!”封承笑颜逐开,很少见他如此高兴。“朝歌从小在当铺,习得一身匪气,虽然聪颖但却没用在学问上,油滑世故亦正亦邪,出去虽不至于吃亏,可性子乖张强横,终不是什么好事,身边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你们两人倒是相得益彰,哈哈哈。”
“那我呢……”田鸡一脸不服气。
“得了,难得听见咱当铺的封师爷夸人。”我把茶杯推到田鸡面前苦笑。“还没看出来啊,你和我就是一丘之貉,宫爵可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咱就被自讨没趣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封承转头看我又变成苦瓜脸。“掌柜让你一人探寻月宫九龙舫,对你来说也是一次磨砺,玉不琢不成器,你朝歌是璞玉,怎么雕琢就看你自己,是传世珍品,还是无人问津的残品,就全凭你一心。”
“成,您老教训的是,我一定按照您老的要求,不指望能与您相提并论,至少也不会丢您的面。”我嬉皮笑脸把茶杯端到封承面前。“两千公里……您老要不给说点正事。”
封承白我一眼估计是见我油盐不进,也不想再对牛弹琴,封承告诉我们,在我们去云南这段时间,他一直派人在追查卢生后人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从当年负责接收教育的农户口中得知,和封承一起关在牛棚里的人叫曹华。
曹华和封承在那段时间也算是同病相怜,曹华以为命不久矣便告诉封承自己是卢生的后人,并把他破译卢生组训,得知卢生在祖山藏有一样旷世奇宝的事告诉封承。
在此之前曹华曾经找寻过,可一无所获想必也没再对其抱有希望,所以才当是闲聊告之封承。
后来曹华被平反后返回原籍,封承当时对曹华所说完全没当真,全当是一句戏言,谁知道青木川地下祭坛被发现后,封承这才意识到曹华所说的事关系重大。
“曹华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我急切的问。
“死了。”封承回答。
“死了?!”田鸡一愣面面相觑看我们。“人都死了还怎么追查啊?”
“知道曹华怎么死的吗?”封承问。
“怎么死的?”宫爵一脸好奇。
“被人活活打死的。”
“您不是说曹华被平反了吗?”我吃惊的看着封承。“被打成黑五类都熬过来,平反了谁还敢打死他?”
“曹华平反后居然去挖曹家祖坟,结果被族里人活活给打死。”
“他去刨自己祖坟?!”我眉头一皱,很快抬起头反应过来。“曹华告诉过您,卢生把一样东西藏在祖山,想必就是他从青木川地下祭坛带走的东西,看起来曹华说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他是真相信在祖山有宝,所以才会去挖自己的祖坟。”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对祖坟的讲究完全不受地域限制,盗墓行当里有一句话。
祖坟断,风水转,百代子孙翻大盘。
就连靠死人财的盗墓贼也有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祖坟的都不会动,刨人家祖坟比杀人还严重,有时候打架斗殴充其量杀几个人,若是断了人家祖坟,就如同断了一族的血脉。
“曹华好歹也是学历史的,祖坟不能刨我们这些盗墓的都懂,他怎么就敢干出这样的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家祖坟都要刨。”田鸡不屑一顾。
“那倒未必,为认识曹华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他这个人专注和在意的是学术,多名利并不上心,而且坚持己见不肯妥协,不然当年也不会固执到被打成黑五类。”封承摇头语气肯定。“曹华谈吐不凡知书达理,绝对不是见财起意之人,他如此看重声望断不会为财去盗掘祖坟。”
“这可不好说,打小您们教我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和曹华萍水相逢不过是一面之交而已,您怎么就能那么肯定他不是见财起意。”我笑着问。
“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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