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3 / 3)
次亲密时,他总表现出抗拒畏缩。
容佑棠口干舌燥,烧得喉咙肿痛,他舔舔干裂起皮的嘴唇,艰难吞咽唾沫,扶着旁边茶几站稳,晕乎乎追问:“什、什么?您刚才说什么?”
赵泽雍却问不出第二遍。
谁都有自尊心,尤其在爱慕情意方面。
庆王刚才询问,已觉颜面扫地,觉得自己非常狼狈可笑:也许他由始至终都不乐意,他是忍辱负重为母报仇的孝子,而本王却是仗势逼迫之徒。
两人无言沉默。
僵持许久
“殿下,我、我——”容佑棠渐渐发现自己连唾沫也咽不下去,喉咙肿痛得好像堵塞了,他左手死捏着碎玉和绸袋,右手扶着茶几。不知不觉间,他对庆王的信赖已深入骨髓,此时身体极不适,他便下意识求救,略嘶哑道:“殿下,我口渴。”
“口渴喝水,王府何曾短了你吃喝?”正低头平复情绪的赵泽雍硬梆梆回,可一抬头,却看见容佑棠摇摇晃晃,他立即起身,身体赶在想法之前,疾步过去搀扶,皱眉问:“你怎么了?”
“我口渴。”容佑棠小声重复,他悄悄抓住终于走下高台的庆王的外袍,突然眼眶发热。
赵泽雍转身端来自己一口没动的温茶,递过去说:“喝。”
“谢殿下。”容佑棠感激涕零,真真切切的感激涕零。他忙把碎玉和绸袋放在身边茶几,珍惜地双手接过,捧着茶杯,刚喝一口,却发现无法吞咽,喉咙以可怕的速度肿胀刺痛。
容佑棠仰脖,表情痛苦,含着一口水,奋力吞下去,痛得泪花闪烁。
赵泽雍虽面无表情,直挺挺负手站立,目光却一直笼罩身边的人,他眉头紧皱,还有无数话想问,却狠不下心逼供,无奈叹息,扬声道:“来人。”
在书房外担忧徘徊的郭达忙应声进入,匆匆问:“表哥,何事?”
赵泽雍吩咐:“带他下去看病。”
郭达半句没问审讯结果,叫进来两个亲卫帮忙。
“殿下,我——”容佑棠朝赵泽雍靠近一步。
“下去。”此事未完,待病愈后本王再亲自审问!
赵泽雍身姿笔挺,肩宽腿长,高大健朗威风凛凛,不低头的时候,在场众人都只能仰视,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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