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4)
与法海出生时的粉嫩不同,隆科多完全就跟黑煤炭似的,让看到他的佟玉姮忍不住怀疑,她额娘在怀隆科多的时候到底吃了啥,以至于隆科多的肤色这么的与众不同。
作为姐姐的佟玉姮有些嫌弃,但作为劳资的佟国维完全不嫌弃。娶了媳妇这么多年,总是眼馋大哥家的三个儿子,如今好不容易抱上儿砸,佟国维又怎么会嫌弃呢。再说这肤色黑的这么纯正,让人一瞧就知道是他的种,不像佟玉姮那丫头,除了头发的颜色像他外,根本没有一处像他的地方(佟玉姮……几月不见,阿玛的智障又越发的严重了)。
越想越有些不是滋味的佟国维蹂~躏了一把襁褓中的儿砸,直把黑得纯正的隆科多弄得嚎嚎大哭时,才意犹未足的将其交给了奶妈子,转而笑容满面的问闺女在宫中玩耍得咋样?
“嗯,很不错,宫中的白玉石板很是结实。”要知道就连身怀怪力的佟玉姮也要多踹那么一脚,才能使白玉石板从中断裂。就连对佟玉姮知之甚祥的鄂伦岱都常常忍不住感叹,到底是皇宫大院,石板用料比佟府后院那一踹就断裂的青石板要好上太多了,最起码能经受得住佟玉姮的两次折腾。
佟国维呵呵笑了笑,神经粗大的佟国维也去纠结为毛在宫中住了这么久,佟玉姮只对铺地的白玉石板评价高。转而乐呵呵的说道。
“最近朝堂上出了一件大事,苏克萨哈死了。”
“这玉儿知道,只是阿玛,你笑得这么灿烂合适吗。”
“玉儿你不懂,苏克萨哈死了,鳌拜也就快要倒霉了。”佟国维摸摸满脸的络腮胡子,依然笑着道。“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果然不假。”
佟玉姮上下打量佟国维一番,抿了抿嘴,郑重其事的问,“阿玛,这话是阿牟其说的,还是玛法说的。”这么文绉绉的话,真不像你这大老粗会说的话。
还想在闺女面前装一回深沉的佟国维才起了这么一个头,就被自家点亮了坑爹技能的闺女给拆了台,佟国维汗了一把后,只能继续哈哈的笑着,“真不愧为劳资的种,像劳资。我家玉儿果真聪慧。”
佟玉姮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怪不得我有时老觉得智商不够用,敢情像你啊!
“你玛法说了,苏克萨哈死了,鳌拜却并不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倒台,你玛法怕你继续留在宫闱中受那钮钴禄庶妃的欺负,所以让我趁着你额娘生隆科多的时候,将你接回家。”毕竟以未婚格格的身份在皇宫中住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佟玉姮明白佟国维话中的含义,因此她并没有多问,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去陪正在喝参汤的赫舍里氏说了一会儿话。
如今的赫舍里氏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嫁给佟国维快二十年了,才得以生下子嗣,赫舍里氏在得偿所愿之时,也不免为自己感到心酸。
“玉儿,瞧过弟弟没有?”
“瞧过了,黑得就跟煤炭似的。”本想说‘黑得就跟非洲来的’的佟玉姮想到如今还没有非洲人这说法,只得换一种说法,借此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踏马,原来我弟弟丑成那样,怪不得爱好、性格扭曲成这样,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可不能让他成为历史排名靠前的渣男。
说来也是一个笑话,佟玉姮这人吧,你说她历史不好,但关于一些历史上的花边新闻,风流野史之类的玩意儿,她反而知道得一清二楚。好比如雍正帝的舅舅佟佳·隆科多是个认定小妾是真爱、其他是狗屁的人渣,废太子胤礽是个中二病重度患者,其他的,佟玉姮的脑子都没啥印象,只隐约听谁提起过,康熙是个专门坑(克)大老婆的货,坑死一个又接着坑另一个。
这么一想,貌似她出生低,不能成为表哥的正妻还是一件好事啰!
思维诡异拐到这里的佟玉姮露出囧然的表情,他妈的不能成为正妻一直是她心里的伤,谁要管康熙他坑谁了。想到赫舍里·华芳这位皇后的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态,佟玉姮小嘴一撇,提议道。
“额娘,玉儿觉得吧,弟弟长成这样,也没法学法海那样从文,不如等弟弟稍微长大一点跟着哥哥从武吧。”相信有那一言不合就揍人、美其名曰爱的教育的鄂伦岱在,她这唯一的嫡亲弟弟隆科多一定歪成历史那样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主意棒棒哒的佟玉姮赶紧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瞅着赫舍里氏。被这一双如春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眸望着,本想把尚在襁褓中的隆科多往文武双全那方面发展的赫舍里氏居然觉得压力甚大。
“玉儿,文武双全不好吗。”
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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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出现了尔康君那挑战一般人审美观的形象的佟玉姮立马摆出惊恐脸,拼命的摇头道。“额娘,我们作为二房要低调…”就隆科多那黑小子,万一真让他从文考上了科举,往殿上一站,多拉低满朝文武的颜值啊,八旗虽说很少出帅哥,但也不能让那些汉臣们认为八旗的‘俊杰们’就长这逼样啊!
“低调?”
赫舍里氏茫然的看了一眼佟玉姮,随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们二房注定是要出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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