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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发麻,说不下去,拉着陈青进了房间。
他们有太久太久没有亲热了。
可说真要说是亲热,却不像,说是打架还差不多。
陈青等了这么久没等到一句清晰的表达,对方渐青拳打脚踢,不想如此轻易让他得逞。可方渐青已到达阈值边缘,不想承认刚刚的肉麻话是自己所言,心中又气又急,颇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非要叫陈青好看。
两人就像不合拍的舞伴,分明跳个稀烂,却还要拉在一块儿。
慌忙中,陈青扇了方渐青一巴掌,扇完那瞬间,两个人都楞住了。
陈青镇定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好,陈青,你好的很。”方渐青气得发抖,但抖着抖着,眼睛忽然红了。
诚然他是做得不好,但陈青也半斤八两。
车祸前公司这么多烂摊子要忙吗,车祸前他有方荣林密不透风的重压吗,车祸前他有碰上这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吗,车祸前陈青也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吗。
长久以来对细节的不解、知道真相后的自厌逃避、面对陈青的无措仓皇,所有的深思熟虑与纠结,都让方渐青此刻喉咙发堵。
陈青看着他,不确定道:“方贱青,你不会是在哭吧?”
方渐青:“哭个屁。”然后狠狠扣住了陈青的手腕。
陈青再想反抗也迟了,小胳膊小腿,终究敌不过他。
床单凌乱,喘息不断,没有前戏,方渐青急不可耐地分开陈青的双腿进入她,陈青痛得想跑,又被拖着小腿拉回来,更加用力地撞上了方渐青。
她倒吸凉气,忍不住骂道:“痛……滚开啊……”
方渐青冷冷道:“这次不说想要了?”动作却是变轻了。
慢慢有水声出现,下面变得温暖湿润,陈青浑身发烫,很快适应了方渐青的节奏。
方渐青很硬也很大,每一下都是整根进整根出,抵达最深处,肉红色的性器在腿间时隐时现,陈青头脑变得有些空白,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嘴角溢出些许呻吟,任由方渐青在她身上讨伐,然后继续追问她刚刚楼下那个男人是谁。
陈青不想再激他,便简单说只是同学。
但方渐青好像变得聪明了一些,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停住动作,迟疑道:“你先前不是还要出去?现在不去了,不用和他说一声?”
陈青缓缓眨眼,慢吞吞的“啊”了一声。
意识到什么,方渐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陈青,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要拿个东西,这是故意膈应他呢!
陈青没说话,飞快抱住他,同他接吻。
方渐青的嘴唇是凉的,但应当比之前在公寓底下暖上不少,他可能有些生气,牙关死死咬紧,但又担心伤到陈青,最后还是张开嘴与她缠绵在一起。
两人谁也不甘示弱,吻得气喘吁吁,嘴唇刺痛,红得像要滴血。
分开后,方渐青看着她道:“……陈青,你早给我下套了吧?”
陈青不作声,于是方渐青又说:“你就不怕我不来找你?”
“那就算了呗。”她说。
这就是承认了。
方渐青气得七窍生烟。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陈青的伎俩从小到大就是这些,为什么他还是会上当,再来千次百次他依旧会上当!这个女人这么可恨,来到他家,抢他父母,还要抢他,谁也拿她没办法。
“陈青,你真可恶。”他说。
“什么啊……”
陈青承认自己是有些小心思,可要是方渐青不愿意,那谁也没办法。
方渐青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啊,说的都是“不喜欢”,做的却好像都是“喜欢”。
他好像只愿意在陈青不清醒的时候分出一点柔情——陈青睡着的时候方渐青会给她盖被子,生病时会照顾她,深夜偷偷来看她,哭的时候会抱她、安慰她。可等陈青清醒了,方渐青只会用冷言冷语面对她,说她笨,眼里好像只有嫌弃。
从小到大都这样。
陈青的理科逻辑在方渐青这里不生效,她实在不知应该信哪个,也无法让方渐青给她一个答案,只好换一条路走,大不了就是分道扬镳。
能接受最坏的结果,自然能接受一切的可能。
空气频频升温,方渐青铁了心要在今晚把帐都算清。
陈青四肢都抬不起来了,还被他抱着抵在了浴室的门框上。
她有气无力道:“方渐青,这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
方渐青说“我知道”,却没有停下动作。
他在她身上吻着,由上到下,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跪在她的双膝间,试探地抬起她的一条腿,鼻尖抵着她,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禁地,又将手指探入其中扣弄。
方渐青的动作和他一样蠢笨,毫无章法,但依旧让陈青无比难耐。
穴肉收缩着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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