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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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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父无母无子,唯一的妻子也与之离异,那么你的传家宝是哪来的?”

苏容说完后,耸肩补刀道,“依我看你家里可没什么急事,唯一的你还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这说辞就不管用了把。

而且你父母身亡时你都没有拿出这传家宝,怎么现在冷不丁地就拿出来了呢?”

说到最后,她揶揄地看向对方,“这传家宝总不能是你妻子的?我才不信天下竟有如此大度的女人。”

这一番话,只有一个意思,这樽兕觥根本不是对方的。

苏容才不管这桩生意是不是约定好的,现在能从源头掐断这麻烦,她乐见其成。

男人嘴唇泛白,显然被吓的不清,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陈美君听的分明,见到男人闪闪烁烁的眼神时,她现在才意识到她被面前这个穷酸相的男人给骗了。

原先察觉到不对劲,现在是真发现不对劲,陈美君顿时怒道,“你先前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情形不利!

男人眼里露出了踌躇的神色,而后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抱紧了他的包就夺门而去。

陈美君连忙喊自己的店员上前跟着,而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客气地交代了两句话后,她才挂了电话。

作相难看,陈美君少不得要让对方背后之人吃个暗亏。

转眼店里就只剩下安筱雅母女和苏容三人。

陈美君做古玩这一行,见惯了奇人异事。

苏容先前小露了一手,明晃晃地告诉了对方她是有本事的,这让陈美君的态度变的热络许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茶水间坐坐,大师,今日多亏你了。”

等到落座后,她才想起苏容此行的目的,语气中带着急切问道,“大师,我家小雅腹中的孩子会安然无事把。”

这时安筱雅来了,她的手中依旧是瓷杯。

苏容连忙接过,言简意赅道,“对。”

为了两万块钱安筱雅这孩子也得稳稳当当地生下来,这可是救命钱。

安筱雅在陈美君的身边坐下,伸出手将陈美君握住,“大师已经答应我的请求了,她不会骗我。”

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神色,而后犹豫地冲苏容开口道,“大师,既然您那么厉害,您觉得我的婚姻长久吗?”

她眼里期盼中带着死寂,矛盾复杂,眼睛一眨不眨,似乎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而陈美君听到这话,又是大吃一惊,“筱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鼓足腰包

安筱雅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事实上,她在半小时前仍在苏容的面前试图用言辞伪造出自己的幸福姿态,可经历了先前的一幕后,她对苏容的能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也许她遮遮掩掩不想公之于众的事情,苏容早已心知肚明。

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指导迷津,安筱雅也想瞧瞧她和杨海生到底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或许心里早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迟迟没有勇气去面对。

苏容踌躇不决,她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从安筱雅的面相看,她的婚姻根本不可能长久,但情之一事最难说,有些人明知结果却仍飞蛾扑火,到时候做了恶人被迁怒的还是自己。

安然自若地喝了一口茶,苏容缓缓开口,“测个字吧。”

安筱雅一愣,立马松开陈美君的手。

茶几上原本就备着纸笔,她拿起手中的笔,觉得有千斤重,不自觉地将嘴唇咬地泛白,她才认真地写了一个杨字。

杨海生,她先生的姓。

苏容只看了一眼,心里倒是叹了口气,有时候的确是天注定,她的面相根本没有看错。

“杨,左边独木难成连理,右似马行四体不全;且左有‘不’字形,右有‘勿’字象,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恐不太和谐。”

陈美君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就想反驳。

杨海生和她的女儿可谓是模范夫妻,这么多年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连拌嘴都是少有,她的女婿大度,连筱雅多年无子也愿意包容,怎么可能感情不和谐呢!

现如今,孩子也有了,更应该是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刻。

可陈美君见到安筱雅难看的脸色时,她就像被卡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最后发颤道,“筱雅,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安筱雅瞧着陈美君眼里不加掩饰关切的神色时,她的眼眶顿时变红了。

虽然安筱雅没有回答,可陈美君足以从她的神情中推测出答案。

她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座椅上,想到前些天筱雅还眉开眼笑地告诉她日子过的不错,陈美君就觉得心都抽疼。

安筱雅收起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陈美君,她低头细细思考了一番,半晌才抬头看向苏容,“我能再测一个字吗?”

果然是不死心。

苏容在三合派时,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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