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草你(2 / 3)
端坐的人咬牙切齿,狠狠一拍椅扶手:“哼!好样的!屠了我们?!等着瞧吧!”
它气冲冲站起身,走回内室。
空洞的石窟中,一副宽大的石板上静静躺着一副身体。
一只手轻轻抚摸上脸:“有这个东西在,日子还长。”
树村平静着。
冬天的痕迹彻底消逝。
雪鹰族那边的骚动也只维持了一会。
众人开始劳作起来。
村内跑动着许多幼兽。
活力满满。
白慢慢将用了一个冬季的床上用品洗净。
后院晾晒。
“你到底想干嘛?”
她没好气地抖落床单上剩余的水。
“只是好奇你在干嘛。”
赤翎艳红的指甲戳戳晾晒起来的兽皮:“你为什么用水弄湿又挂起来?那我晚上用什么睡觉?”
白慢慢一把将他推开:“去去去,一边呆着去,碍手碍脚的。”
赤翎又换了一边站着:“地上发了芽的又是什么?看你每天都对着泥地忙。”
“走开,别挡道。”
她皱着眉驱赶。
见他不动,还故意往他的方向抖水。
赤翎往后一闪,可衣襟还是沾上了水滴。
他红眉一皱,立马躲得远远地。
云屹抓着几只野兽在不远处褪皮,见赤翎吃了瘪,不禁笑出声来。
赤翎心疼地拍着身上的羽衣:“笑什么笑。”
云屹阴阳怪气地学起赤翎说话地神态:“笑什么笑,阿巴阿巴。”
“嘶——你这小鸟崽子。”
赤翎手掌捏出几颗萤火般的小球冲云屹砸了过去。
可他没有细看掷出轨道,几团火苗直勾勾地砸到了地里刚刚发芽的苗子。
燃烧神噼啪响起。
还能闻到一股绿植燃烧起来的腥焦味。
白慢慢抓起木盆里一件小衣就冲赤翎砸了过去。
一声啪噗的闷响。
赤翎一头红发被水染湿。
沉笨的湿衣服直直滑落。
所到之处,全是水渍。
云屹:“哈哈哈哈哈哈哈!!!”
赤翎:“我!你!我的衣服!脏死了脏死了!”
两人立马就在后院展开了追逐战。
动作不大,可还是将泥地踩了个乱七八糟。
几颗小苗又被两人踩踏。
白慢慢拽着两人的袖子气冲冲地驱赶:“要打去别的地方打!”
叁人拉扯间走到悬崖边。
她看着云屹满腔怒火。
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
“啊啊啊——!姐姐——!”
赤翎笑得幸灾乐祸。
白慢慢怒视着他。
他悻悻别过眼神,吹着口哨溜走了。
等到云屹一身树叶回到家中,白慢慢已经在功能室呆了好久。
谛霆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喝水。
抬眸看了一眼:“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云屹拍着头上的绿叶:“没事。”
谛霆回眸,又喝了一口:“又惹她生气了?”
“要你管。”
云屹也去厨房舀了一碗。
赤翎早已将衣服烘干,可羽衣上的羽毛却被洗衣服用的植物弄得干瘪杂乱,没有了往日的光泽。
郁闷地坐在二楼的阶梯上:“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真的有够吵的。”
白慢慢坐在桌边支着脑袋。
家里人多了,一日都不得安生。
手边的书翻得凌乱。
“看到哪了”
虽然世界百科全书里有很多关于植物的讲解,可真栽种起来才发现,光知道植物习性完全不够。
不觉崇拜起自己前世的外婆。
一把种子,一个锄头。
好似能够在田里创造万物一般。
思绪又在脑海翻涌。
到底自己到这个世界来是为了什么?
自己这副身体到底又是什么构造?
兽人世界里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兽身。
每个人都能使用灵力。
还有书上说到的灵源。
到底要怎样才能发现并且吸收?
所有的东西都理所当然,只有自己是个异类。
而且这幅身体真的不会来大姨妈吗?
几个月都过去了!
“啊——好烦!”
她仰天长叹。
内容早就看不下去,她丧气地打开门。
云屹立马可怜巴巴地看了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他又要抱怨撒娇了。
白慢慢转身想上楼小憩,可赤翎也是一脸幽怨。
“干嘛?”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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