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2 / 2)
帮噗桑(不上)!”
云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吗。”
说罢,他学着白慢慢豪爽的样子也将果酒清空。
液体顺着喉咙留下的全是火辣辣的轨迹。
继而感觉有些口渴,云屹越喝越多。
一会功夫就领先了两人好几碗。
白慢慢刚想找游戏跟谛霆互动,回头一看,他早就趴到桌子上昏睡起来。
“喂喂~!”云屹摇摇晃晃地伸手推着谛霆的头。
可他迷糊地哼了两声,又将头埋向另一边。
白慢慢此刻正在兴头,往旁边又勺了一碗:“没想造(到)你走(酒)量这么好~”
云屹擦了一把嘴角:“嗯?姐姐你说什么?”
白慢慢:“我说!你奏是个麻烦精!”
“我不是精怪,我是鹰!雪鹰!”
“哼~牛头不对马就(嘴)”
手上的木碗放下,白慢慢不小心将碗里的果酒打翻。
一时间弥漫浓郁的果香味,她从座位上惊站起,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浸湿了。
摇摇晃晃地想要去厨房拿块抹布,可摸索了一圈都没有趁手的。
她只能捏起湿掉的衣物,牢骚道:“蒸(真)的是个麻烦精,抹扑(布)也全都被你烧没了!还是我辛辛姑姑(苦苦)做的呢!”
凳子为了照顾兽人们的身高,做的都比较高。
白慢慢坐在上面脚都无法落到地面。
入冬后一直被衣服遮住的小腿此刻露出一截藕白。
云屹紧盯着吹弹可破的皮肤不肯挪开眼睛。
身上的不适感很快就被醉意给盖过,白慢慢又是一碗下肚。
醉眼迷离地盯着碗里那反射着旺盛火光的斑驳,思绪渐渐飞向远方。
平日里那些故作坚强、那些故作镇定,那些不愿去细想的,遭受的遇到的,全都像扑天的海啸般漫过自己理性支撑起的洒脱。
“云屹,你会想家吗?”
她好似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摸索手旁的烟。
可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在兽人世界,又落寞地收回了手。
云屹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表情罕见的严肃认真:“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所以我只想你。”
原本是一句情话,可白慢慢听起来却像是伤疤上的刺。
“有我的家”
没有烟草可以配酒,只能抬手又喝下一口:“这里不是我的家”
“你知道吗!”
她拍案:“我其实是被捡来的我的妈妈辛苦把我拉扯大,因为我都没办法结婚。我好不容易长大,有了一份工作,小支也是我交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就这样突然没了,她们肯定把眼睛都哭瞎了吧”
妈妈?工作?好朋友?
没了是什么意思?哭瞎了又是为什么?
云逸虽不理解,可看她表情失落,还是懂事的没有出声打岔。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这样。
拥有时浑然不知,失去了才会懊悔地怀念。
白慢慢想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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