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今天你要辛苦一点了 iyuz hai wux yz(2 / 2)
陆周月紧缩眉头,片刻补充道:“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上床吗?衣服都脱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席星洲顿了一下,说道:“抱歉。”
他伸手去陆周月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套,陆周月一个枕头就砸过来了。
她有点气不顺。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如今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人一样。
“你走吧,我不想要了。”
陆周月拿着自己内裤就要下床,席星洲一把将人捞回来,他长叹一口气,不顾她的挣扎把人锁在怀里。
“对不起周月。”
陆周月一听这个,眼神就暗了。
对不起什么?
席星洲把头抵在她的后背上,嗓音艰难:“我想要,我很想要你。”
“做梦都想。”
他轻声说完这句话,感觉身体都在发麻。
他没跟人直白的说过情话,每次云里雾里表达的时候,他都庆幸陆周月听不懂,又会有些失落。然而这次,他手臂紧锁在陆周月的腰间,生怕她会因为这些太过直白的话而跑掉。
一个湿着,一个硬着。
本来是可以直接什么都不用想,只管交合、快乐。
但席星洲一点都不快乐。
甚至他有点痛苦,说道:“我刚刚在想……”
“你到底是想跟我做爱,还是想做爱。”
他想知道狐狸养的那盆花有没有生根发芽。
因为就在很多个瞬间。
他忽然发现,他想要教给陆周月的一直都有私心。
他私心的喜欢陆周月,也妄图得到相对应的情感。
陆周月的动作停顿下来,问道:“这有什么分别吗?”
席星洲听了这回答先是吸了口气,而后闷闷笑着,有点苍凉。
“周月说得对。没什么分别。”
他隔着陆周月的睡衣吻了吻她的肩头:“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似乎会更深一点。”
席星洲腾出一只手拿了避孕套,叼在嘴里撕开,低头往阴茎上套。
“很久没做过了,可能今天你要辛苦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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