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 5)
致缺缺的样子看着优在里面被众人折磨。
一个身穿黑色吊带丝袜的丹凤眼女人俯下身子在正一耳边吹了一口气,正一回头一看,正是他素来走得亲近的员工sato。他一把搂住女人,在她胸前揉了揉,伴随了女人的惊呼拢着她坐下,随后拍拍她的肩,“等下我先走,在车里等你。”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在几公里外另外一家酒店的床上,正欲开始纠缠。sato轻轻按住男人的手,夺过他的手机,把静安键往上轻轻一波,然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的充电区域。“你今晚是我的~”她俏皮一笑。
这厢房间里的男人一个个都逐渐走完了,优挣扎着解开身上的绳子,蹒跚着走向楼下的浴室,下体已经完全红肿起来,此刻灌满了精液,顺着她的步伐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内侧糊腻成了一片,其中隐约还有些许血丝。
她已经没力气站着洗澡了,也顾不得酒店里的浴缸是不是干净,直接坐下等着水慢慢将她淹没。
她无力地靠在浴缸的边沿,许久之后眼角缓缓流下了一滴眼泪。
正一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十几个电话,又用酒店客房的电话打了,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优知道,这时候如果打sado的电话也一样。
优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热水一遍遍的填充满又一遍遍的被送进下水道,中间她似乎昏过去了一阵子,好在她没有锁门,酒店打扫阿姨叫醒了她。
这天晚上优做了一夜噩梦,梦里她被关进了橱窗成了一个展示品,周围的人在路上来来往往,言笑晏晏,行色如常,甚至有人还在悠闲的喝咖啡和自拍,似乎这街上的所有人都对她赤身裸体在橱窗里搔首弄姿的样子习以为常。
再次被惊醒的时候,是在7点半左右,居酒屋的老板娘一早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对她印象好极了,问是不是可以包月?看样子似乎也是出手阔绰的样子。
优沙哑着嗓子回答“不行,我受伤了。昨天玩太狠,现在没办法接。”优没有说谎,昨天洗澡的时候就不停有血渗出,今天一早身体微微发热,根据她的经验,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受伤此刻应该正在发炎。
电话那头的老板娘很惊讶“你受伤了?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她顿了顿,“昨天还没结束我就没看到他了,后来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有打通,估计是在忙吧。”
“什么狗东西,自己的女人拿出去给人玩,玩坏了人找不到了?那你还接他的单干什么?你的单t的他还多拿抽成。这不是在吃人血馒头吗?”
“别说了”优感觉自己烧得越来越厉害,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让她身处床上却仿佛整个人飘了起来,房间内的物品不断旋转,她犹如身处旋转木马的正中。
“好吧,我不说。你怎么样,要不要过来我这里?”
“等我再休息一会儿,好点了过去。”优闭了闭眼睛,心里盘算着如果不去似乎是不妥,她已经没了男友的消息了,如果再让老板娘心生芥蒂,恐怕不太好。
电话挂断后优摩擦了一下腿,不出意外还是在疼,她习惯性地打开手机零花钱余额扫了一眼,大几万的余额让她感觉到稍稍安心,她想了想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优的出身并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中产阶级,父母都是从体制内退休的“正派人”,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没到会让自家姑娘出来卖身的地步,走到今天这一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爱玩。
医院,输液大厅。优抬头看着清澈的点滴瓶,愣愣出神,似乎这场景小时候倒是经常见“干什么呢?45度角抬头仰望天空?”
小姐妹刻薄的嘲笑引的优莞尔一笑,回过头面朝她眯起眼睛一笑“对啊,偷偷对着输液瓶许愿呢~”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喂,你怎么会弄的那么惨?你男人呢?又跟小狐狸精跑了?”
“没有没有,哪有什么小狐狸精啊?你说那个sato?人家是上下属关系好吧~?”优白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我,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瘦了瘦了,80斤都快守不住了,怎么样你羡慕不?”
“你那么离谱真的是因为跳舞?你看看这合理么?”
“怎么不合理?你要是学了芭蕾你也会跟我一样瘦的!”
优缓缓谈了一口气,“说不过你,等我身体好了跟你一起练练去。”
“真的?那么棒,你脚多大?我给你看鞋子!”
“啥?为啥要看鞋子?”
“芭蕾舞要穿舞鞋的呀~你脚多大,我给你网上看你穿多大的。”
“35码。”
“比我小唉!那舞鞋你得37起步了。”
“舞鞋要那么大?”
“对啊,芭蕾要先穿大袜,然后穿护套,再穿鞋子,最后可以搭配护腿。”
“原来如此,听上去够烦的啊。”
说话的是小蝶,在本地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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