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她而绽放她的身体灌满她的东西(H340(2 / 3)
般持久,保准能让自己在她身下爽死,甚至爽到求着她肏弄自己,变成那淫娃荡妇。
果然都应验了,她的身子竟是这般的淫荡,这般的敏感,这么快便沦陷了,沉沦在这人的占有与蹂躏之下。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这悸动啊。
忍不住随着这人的动作而摆动起身子,忍不住张大了腿,迎合这人的肏弄,忍不住攀紧身上这人,忍不住吐出一声声满足的吟哦。
继而,被身上之人捕捉到,换来的是越发卖力的冲击。
在那奋力冲击下,她的身子跟着越抬越高,她的快乐越聚越多,她的身子越发火热,她的脑子兴奋到了极致,只觉得有什么要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都要来得迅猛。
明明才是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已不断颤抖,不断抽搐,内里在痉挛。
果然,不过又被肏弄了十来下,便有一股烟花在萧泠蕴脑中炸开,她的身子在一波波的冲击中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
那甬道一阵风快的搜索,便有一股津液自体内狂涌而出。
脑中本被拉扯到极致的一根筋,断了,她的身子也瘫了,无力地瘫下。
她去了,去了极乐世界。
身子还在剧烈抽搐着,连那一双本该清亮的眸子,都在过多的快乐与兴奋中,更是翻得几乎只剩下了白。
这时,秦笙像是也感受到了身下人儿那极致的兴奋,还有兴奋过后的无力。
冲锋的动作停了下来,欲望停在那处子嫩穴的深处。
而后,秦笙就这么看着身下的人儿,看着这可人儿在自己卖力的肏弄下爽了个透,看着那赤裸娇躯在颤抖、在抽搐,看着那瞳孔已然涣散,看着那绯红的玉面,看着那双唇颤颤巍巍张合不断,看着那嘴角溢出一丝可疑的透明涎水,看着她喘息不断,看着那对玉乳剧烈地起伏不断…
也感受着那嫩穴的痉挛,感受着它夹着她不停地抽搐着、绞弄着,仿佛贪吃的小嘴,都已无力至极,却还在一口一口,疯狂地吞吃她,拼命地吞吃她。
这就是她的萧萧啊,是她的女人啊。
她的女人,在她的占有下,是那么快乐,那么欢愉。
这样的人儿,她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能放手?
不舍得的。
既然不舍得,那就狠狠地占有吧。
对,占有她,占有萧萧。
因此,待感觉身下这副娇躯恢复了些许之后,秦笙便急不可耐地发起了冲击。
娇嫩软肉被疯狂摩擦,脆弱的花心被不断冲撞,本就尚未平静的人儿,如何能扛得住。
意识尚未恢复,那还在轻颤着的娇躯便已不自觉地随着身上那人的肏弄摆动而起,只是身子,似是还有些受不住的。
“嗯,啊,好胀,慢些…”
“呃啊,不,轻些,不要,嗯…”
“呜嗯,热,啊,好大,好快,凿,凿坏了…”
奇妙的快感再来,渴望被满足,身子被填满,灵魂被冲击,肉体也跟着沉沦。
享受无比,却又难以承受这般的蹂躏。
只得扭腰摆臀,欢叫不断,一双无处安放的玉手攥着这人的衣物便是抓来扯去的,一双玉腿分分合合间,不断磨弄着身下的床褥,又磨蹭起身上这人同样赤裸的腿儿。
便犹如那菟丝花一般,缠上她身上正卖力肏弄她的人,承受着那一波波的冲击,将其转化为自身的快乐与欢愉,在过多的欢愉中,一次次丢了身子,泄出大股大股的春水,不断湿濡两人的下体。
直至那本就粗大的巨蟒似是又在她体内胀大了几分,将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填满。
可它竟然还觉得不够,还要将她那嫩道凿得更深,仿佛要将她整个身子都凿开一般。
而她的身子,好似也深不见底,无论那巨物怎样冲撞肏弄自己,她都能完美的接纳它,并不断为它打开,再打开。
如斯美人,娇吟婉转,好不诱人。
“啊,哈,秦嗯,秦笙,不要,不要了,啊,太大…”
“呜,啊,不要,再嗯,打开…啊哈,热,嗯,给我,好多,不…”
那美人儿,似乎已是语无伦次,也不知是要还是不要,也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晓。
因为她很是快活,快活到一次次丢了身子,又是万般难耐,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只能不断扭动、颤抖,却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在这般的混乱中,她的内里,好似又有一张嘴,被那巨蟒给冲开,被那蟒头嵌入,一次又一次。
让她只觉得自己便是那含苞待放的花儿,此时,那花苞儿正在一瓣一瓣地打开,直至最后最有一瓣花瓣被打开,然后,彻底绽放。
也在那一刻,身上这人也停止了抽动。
但即使停下,也没有放过她,反而用手死死摁着她的身子,将那巨物狠狠地顶入她,那硕大顶端死死地顶着她的花心,不断嵌入她,那般大,那般用力。
忽而,便有大股大股的热液射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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