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路(微h)(2 / 3)
可她真是越来越会拿捏他,给他列了个条子就开始念学习做饭的好处,从一念到十八,就没有一条不是说她想着哥哥,为了哥哥好。
行吧,原来是想做饭给他吃,他还能怎么拒绝呢?
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可是不管怎么行呢,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哪个不怀春?他的宝贝这么漂亮可爱,学校里又何止一个陈子易。
狂蜂浪蝶太多,她又笨得要命,根本不懂男人这种东西多下流,他当然要好好管教她。
年纪轻轻,他却真操上了老父亲的心。
……
夜里十二点,女孩儿终于写完试卷,从头到尾都没偷一下懒,谁让一樽煞神就坐在她旁边看报纸呢,连她抠抠手指头都会被男人严厉的目光盯视半天。
写完了,呼啦啦收了桌上的摊子,一把扯掉男人手里的报纸丢到地下,攀着宽阔的肩膀骑坐上大腿,纯黑丝绸睡衣的细吊带从圆润的左肩滑落,半个雪腻饱满的乳球露着,被光滑的黑色缎面衬得愈发的白嫩软糯。
滚动的喉结出卖了面容沉冷的,犹自故作镇定的男人。
女孩儿狡黠的笑笑,心里的小人在轻讽,哥哥装什么装?
鼓鼓的嫩乳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肌,灵活的小手从西装裤里拽出衬衣下摆,沿着紧致的腹肌一路往上,摸到两颗硬硬的茱萸,啊,原来是这里。
柔软的指腹轻轻搜按着指下的小豆豆,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唇贴上去舔吻着,衬衣被津液打湿变得透明,露出了男性乳头的形状。
男人低喘出声,大腿肌肉紧紧绷着。
女孩儿一鼓作气再凑近,性感的喉结被含进嘴里,在她香软的唇舌尖一鼓一鼓的上下滚动。
最脆弱最致命的咽喉,被她含在嘴里舔舐,细细的牙齿摩擦着咽喉软骨,他竟然莫名兴奋起来。
男人反守为攻,大手握住丰腴的奶团大力揉捏,白软幼滑的奶肉从充满男性力量的宽大掌间溢出,色情的要命。艳红的乳果也很快就被掌心的薄茧刮得挺立起来。
裙子被扯掉,裤子都来不及脱,粗大的肉蟒便已进洞。
她哼哼唧唧的扭着小屁股,水润润的唇娇娇在他嘴角亲一口,说喜欢哥哥这样,又说要哥哥摸摸那里。
他简直变成裙下臣供她驱使,她要轻他就轻,她要重他就重。
他哪里还能吊得住她,她才是变成了被他日日夜夜以精血供养吸食的妖精。
注定又是不眠夜。
第二天补习英语的家教课自然也就黄了。
女孩儿醒了还要抱怨被他顶得肚子痛,他只好任劳任怨给她揉肚子。
哪里是在做爱?她简直是在和他斗法。
而他竟然每次都输在她身上,靳野简直气结,怎么现在就次次被她勾引成功呢?
以前只恨她年纪小不开窍,现在真开了窍他又希望她笨一点才好。
所以情之一字到底要怎样?多一点太多,少一点不够。
情最折磨人,大概是因为怎样都很好,但怎样都不是最好。
日子就这么小打小闹的过,偶尔也会因为她的不受管束而吵架,但大体还是蜜里调油,情意绵绵。
她有时候也会装成大人的语气,老气横秋地宽慰他,说公司没了就算了,以后她赚钱养他。
他故作感动点点头,其实心里简直连大牙都要笑掉,还说自己是大人,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以后赚的那几个子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供得起他一包烟。
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用的有多贵,一年学费又多少。
是他把她养的太天真不知愁,还能大言不惭说公司没了就算了。可他怎么敢败?他怎么舍得带着她去喝西北风。
倒不是公司没了养不起她,只不过十几年的苦心谋划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留下他收拾烂摊子。
还以为靳勇龙有多大能耐当起了社会黑老大,不过就是别人手下的啰啰,盘了个大场子有老大罩着,每年都交保护费。
这种认大哥的烂盘子,他可没兴趣接。
他现在只缺一个合法的途径把资金重新注入公司,正所谓不破不立,多年沉疴积弊不除,这表面风光的空壳也是无用。
釜底抽薪,重新洗牌。正是人生风光得意时。
但他犯了一个错。
他不应该一直把她当成孩子,却又希望这个孩子早早开悟情关。
因为孩子就是善变的。
……
月底,林安找到他,表示愿意联手做完之前的项目案。他当然是同意,有了林氏这个幌子,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海外那笔钱重新运作起来。
这几天他很忙,喝不完的酒局,应付不完的场子。
这群人还真当他是落魄公子哥了,什么阴招都敢上。
红的白的混着来,喉咙都觉辛辣无比。
贾士德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儿,眼看着靳家一夜破落,树倒猴孙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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