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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阳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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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睡觉,酸涩中竟也品出了些甜滋味。

“哥哥,你会不要我了吗”

“别说傻话,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别管”

“哥哥你别丢下我”

“我只想把你变成小人揣在口袋里,怎么会丢下你”

“哥哥那你…你是不是会被…”

剩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吞没,吻到女孩儿脸上泛起酡红,才又低低开口,

“别再乱想,快睡觉。”

……

后来,她还是和哥哥一起回家了。

哥哥说逃避没有用,可是她很害怕,害怕妈妈骂她,更害怕靳家人看她的眼神。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其实自己和妈妈一直都是外人,只不过是受了别人的施舍才得以在这富贵乡中偏安一隅。

可是哥哥一直牵着她的手,说她永远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宝贝。

她想,哥哥为了她跪了这么久,又被靳爷爷揍得那么惨,她也应该要勇敢一点的。

也许是哥哥态度太强硬,又也许是她被哥哥保护的太好,总之,她回去之后生活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安宁。

妈妈没有责怪她,靳夫人对她也是一如往常,只是偶尔能从她们的脸上窥见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

后来哥哥变得很忙,但还是会抽出时间陪她玩。

但哥哥一定很累吧,有一次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拼乐高城堡,居然拼到一半就睡着了。哥哥躺在她的大腿上,竟然显出几分疲惫的脆弱。

有时候哥哥回的很晚,身上能闻到很重的烟酒味,但她假装不知道,哥哥也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自己的烦恼,所以他还一直是那个爱欺负她捉她辫子的哥哥。

哥哥对她越来越温柔纵容,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可这种开心却总让她觉得像在高空走钢索,岌岌可危,摇摇欲坠。

靳叔叔和哥哥原本缓和下来的关系一下又变得很僵,她躲在楼梯口听见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声。

靳叔叔说他手里的股份不会交给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哥哥笑得很冷漠,她从来没有听过哥哥用这样轻蔑的语气说话,

“您这当老子的卖身求荣,还要逼得儿子卖身,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这家大业大的靳家是养鸭场?”

然后是茶杯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后来,哥哥冷着脸摔了门出来,看到缩在台阶上的她,声音低柔的问她是不是吓到了,为什么又不穿鞋光着脚跑出来,神色温柔得一点也不像前一秒还在对父亲冷嘲热讽的那个男人。

她抱着哥哥的腰,很紧很紧的抱着,心里第一次觉得爱情是苦涩和甜蜜交织并存的。

她不想哥哥为她付出这么多这么辛苦,可又自私的觉得如果能永远做哥哥的拖油瓶那大概也很幸福。

……

靳夫人怀孕了,这件事冲淡了靳家紧绷的家庭氛围。

由于是高龄产妇,所以平时的饮食住行要格外的小心注意,姜母也经常陪着她说话聊天。

靳从业心情不错,愈发觉得自己是老当益壮,男儿本色,连带着对靳野脸色也好了点。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靳夫人五个月的时候,靳野和姜薏开车陪靳夫人医院产检回来,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好,大家都很开心,随着这个小婴儿的到来,这个冰冷的永远利益至上的家庭似乎也多出了一丝温情。

靳夫人很开心,拿着b超单上楼找姜母,今天本来说好陪她着一起去的,但是临时不舒服就没有去。

楼上传来尖叫声的时候靳野和姜薏还在楼下逗cky玩。

推开门的时候靳野觉得很荒唐,年少时撞破的偷情丑事怎么又在重演,赤裸的身体交缠着,地上是两个用完的避孕套。

讽刺的是他这次居然知道要戴套,但这一次不是秘书,而是他女人的妈妈。

靳夫人被眼前的场景刺激,捂着脸跑了出去,迎面撞上从后面跟上来的姜薏,女孩儿的面色从震惊到灰败,嗫嚅着双唇竟说不出话。

靳野面色极为阴鸷,快步走过去牵着姜薏去他房间,然后把门反锁。

再过来时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姜母面色惨白的坐在墙角。

靳从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要堵在门前的靳野让道,靳野冷冷开口,

“你睡谁不好?你睡她?”

靳从业不客气的掸了掸衣袖,声音里不无得意,

“怎么?你都能睡姜薏,做老子的睡睡她妈岂不是天经地义?”

靳野已经不是年少气盛的靳野,所以他没有再动手。

靳从业被人撞破其实面子上已经挂不住,现在不过是强撑着长辈的威严,两人面色都很难看,一时间谁也没有让步,只是沉默的对峙着。

打破沉默的是佣人闯进来的声音。

靳夫人下楼的时候情绪激动踩空了滚下去。

局面是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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