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静置/体罚/打(3 / 3)
趁势又来了几下,黑瞎子眼里溢出了泪,但还是在紧绷着忍耐。
吴邪一看有戏,便来了阵快打,连抽了二十下,黑瞎子就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因为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他根本没有办法用手护住大腿,只能徒劳地挣扎,后面他索性撇过身子,狼狈逃窜,不让吴邪的藤条抽到自己。
吴邪没想到藤条的威力如此巨大,更不会想到黑瞎子会被他打得如此狼狈,他的床单已经被男人的汗液彻底浸湿了,黑瞎子的鸡巴原本也是勃起的,但现在因为难耐的疼痛,重新缩回了日常的样子。黑瞎子喘着粗气,嘴下意识张着,口水隐隐染湿了床单,他也意识不到。他只是粗喘,身体不停震动着发抖。
眼角余光瞥到吴邪抄起藤条,他就本能挣扎着在躲。
吴邪意识到了。
他在怕我。
明明他们先前只是同僚的身份,一对空有虚名的主奴,但吴邪举起了藤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有些人靠交付自己的一切给予s权力,有些人靠完全服从s的命令给予s权力,更有甚者靠给予钱财,赋予s权力,黑瞎子都不是,他们可以玩s,但实质上两人并没有走进s的黑暗森林中。
不间断的疼痛扩大了两人的距离,在不经意间为他树立了主人的威信。
他当然知道现在被他揍得抱头鼠窜的是什么人。真发起狠来,三个吴邪都打不过黑瞎子一个。还是那句老话,他可以躲,他可以叫停。开始他叫停了,因为那份疼痛他无法能耐。吴邪也因为那是安全词而乖乖停手。他们的惩罚随时可以终止,这个权力不在吴邪身上。而黑瞎子最终让它继续了,赌气一般不发出一句声响。现在他在躲,始终没有喊停。这就和之前的情况不一样了,之前黑瞎子有得选,可他选择忍耐,他想看看吴邪到底能给到他什么东西。
他躲,更像是忘了喊停,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被突然丢到了荒山野岭,他口齿不清,疲于奔命。一切反应皆出自本能。他惧怕他,惧怕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更惧怕他这个人。这一切不会因为吴邪手里拿的是藤条还是手拍有所改变。就像巴甫洛夫与狗的故事,他们主奴有别的观念在加强。道具本身是中性的东西,关键是要看拿在谁手里。
他开始逐渐认同吴邪的权威。
劝诱黑瞎子同自己玩下去可以用言语去激,但驯狗不行。吴邪一直有断断续续思考自己究竟要怎么驯,毕竟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只有s的虚,没有s的实,肉体上靠得再近,还是可以当即推开彼此的陌路人。
要创建什么连接,就要构建什么规则。
他以前一直以为很难,现在才明白,原来很简单。
抽下去就可以了。
权威已经树立,规矩很快就会与疼痛和自尊挂钩,而黑瞎子恰恰不是恋痛的人。
sp之于他,只能是惩罚。
扫视着黑瞎子身上的累累伤疤,sp的乐趣,吴邪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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