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还很长继续玩吗?(操逼/拍挨操视频/(2 / 3)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翻箱倒柜找备用床单的吴邪,突然有些不爽身体被束缚。这是最适合两人凑在一起分享一根烟的静谧时刻,但还沉寂在“老子第二次操男人就把对方操尿”喜悦中的吴邪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吴邪把备用床单放到一边,解开了黑瞎子两手的束缚。
黑瞎子从傍晚开始就被他捆着,身上已经布满了勒痕,吴邪绑的时候不觉得,撤了绳子看到他身上的青紫,还是不免心疼地吹了吹,“疼不疼?”
“这种时候又知道疼人了?捆人的时候怎么就不多想着点?”
吴邪不甘示弱,“我要是不捆你,现在鬼哭狼嚎……啊不,按您的早泄水平,两分钟完事,我大概还没哭呢,就结束了。”
“啧。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操你一顿。”
“省省吧,我看瞎老板这情况,三分钟都扛不住,当狗倒是天赋异禀,随便操操都能操尿……这可不是每个狗都能有的天赋。”
黑瞎子撇过头低低骂了吴邪几句,心里还是不爽,索性抄起床头柜上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这酒喝得豪气,吴邪也笑起来,“当是喝啤酒呢,跟我在这儿对瓶吹。”黑瞎子眉毛一挑,吴邪感觉苗头不对,本能一猫腰,酒瓶在自己身后应声而碎。
他们没再多说话,直接扑身上前扭打起来。黑瞎子多少吃了醉酒和挨操的亏,很快被吴邪反手按在床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也都笑了。
“我们去洗澡吧。”
这次他们没有用大喷头,用的是普通花洒。
吴邪举着花洒,冲洗着黑瞎子的身体,热水流过勒痕,激得黑瞎子不自觉一抖,他的喉咙隐隐泄出一点呻吟,面色却不变。
“铁人。”吴邪给他竖了一个拇指。
他只是笑笑,挤了一点洗发露,替吴邪洗头。
“瞎老板这洗头手法很高明啊,难不成以前学过洗剪吹。”
“做过。”
吴邪随口的调侃成了真,也便笑着向下问,“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了,以前你都做过些什么。”
黑瞎子看着他,眼里生出一些别的情绪来,“我本来以为你会想起我。”
吴邪心中警铃大作,面上还是一副傻乎乎的神情,“我们以前认识吗?”
“孤儿院。我们都姓齐,本来就是本家。”看着吴邪还是一副愣愣的神情,黑瞎子无奈摇摇头,“你那时候一心就想着学,我比你大了几岁,成天调皮捣蛋,你对我没印象也正常,反正你被领走的时候年纪也小。我们这群人这就没这么好运咯……为了活命,什么都做过。”
似乎暂时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吴邪松了一口气,任由黑瞎子替他冲去头上的泡沫。
“别说,以前就觉得你聪明,肯定有出息,没想到以后还真成了一个大化学家,但我以为你们这些化学家都是体弱多病的,你身上腱子肉倒不少,还挺能打……刚才我是下狠手了,没想到你会接住。难道这就是你们美国实验室的日常消遣?”
“因为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吴邪信口胡诌,“你也知道,虽然大部分老美挺和善的,但有那么一小股子人,就是愿意欺负咱们黄种人。那我能是干坐着等欺负的吗,肯定去唐人街拜师学艺啊。”
“可拉倒吧你,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可不知道你这么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唐人街拜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是擒拿。”
“这不唐人街学了点咏春,跟着其他朋友学了点擒拿嘛。平常我也没机会用,你这是第一次,真的。”
“凭你现在这身手,给四阿公做个小保镖都绰绰有余了。说起来,你是没见过,就跟在四阿公身边那条……不,红人,阿坤,那个越南小白脸。他的功夫是真厉害。以前我也有机会从越南买一个小孩回来当狗养,运气好点没准就能买到阿坤,还能轮到他陈皮阿四捡漏?可惜啊,那会儿穷,身上最后一点钱都送人了,去了越南又怎么样,照样啥也买不回来。”
“明明自己有需求,干嘛要送别人,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慷慨到会给人送钱送到自己家底亏空的那种人啊。”
黑瞎子只是坦然地望着他,吴邪突然慌张地指了指自己,“难道是,给我?”
“四阿公那边没那么好心,我们几个当大哥的一起攒的钱,他那边倒好,转手功劳都成了他的。”
黑瞎子这句话一下给吴邪解了惑,他一直没弄明白齐羽一个孤儿和陈皮阿四这种枭首是怎么扯上的关系,两人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陈皮阿四居然会心善到资助他读书,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假借他人之手,做个顺水人情。
那齐羽也是心宽的性子,就这么拿着这笔钱高高兴兴去了美利坚,全然没思考过这里难以言喻的古怪。
往事随着水流缓缓拂过两人身体,吴邪不是齐羽真人,也被带着沉入追忆的怅惘。
若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的关系,齐羽也许根本等不到黑瞎子和他袒露过往的心迹。而他吴邪作为一个冒牌货,第一次有了点鸠占鹊巢的罪恶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