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3)
陈寡妇这才知道,原来是杜一连的妻子上门了。她心中有些发虚,手后怕地往隐隐生疼的脖子摸了摸,刚刚她差点要被这疯婆子给弄死了。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往杜一连身边一靠,“呜呜,我可不敢同你一起了,不然我这条命都要没了。”
她嘴上说着不敢,行动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柔弱又风韵犹存的相好,同地上彪悍没有女人味的妻子相比,杜一连的心顿时偏到了陈寡妇身上,更何况,一个时辰之前,两人才欢好过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咬牙道:“出嫁从夫,她就算不从也得从!”
陈寡妇对地上的杜洪氏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过去。
杜洪氏见自己的丈夫居然堂堂正正袒护起外面的贱人,心中悲愤与恨意共存,只是她刚刚被杜一连打得全身都疼,这回却没有什么力气起身,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这对渣男贱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泣意,“好你个杜一连!我为你生儿育女,奉养婆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杜一连对她的歉意早被刚刚杜洪氏那顿打给打没了,他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偷拿二嫂的嫁妆,我们家的名声现在会差成那样吗?像你这样不慈不贤的人,就该休了你才是!”说到这里,他就气愤。
这时候的杜一连早就忘了自己之前默认这件事的姿态,只是一味地推到杜洪氏身上。
杜洪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边哭边骂道:“这件事你明明也同意的,结果现在却只说是我的错,我做这些是为了谁?你有没有良心!”
他们这宅子的声响太大,早就引来了附近的街坊邻居。其中不乏一些和杜一连一起上工,认识他的人。
大家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多少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免更加瞧不起杜一连,对他指指点点的。
“再没见过这样薄情的男人,就算他妻子再不好,也不该为了外头的女人打妻子啊。”
“就是,听说他前段时间仗着长辈身份还三餐都蹭侄女夫家呢,原来这攒下的银钱就是为了包养外头的女人啊。”
“我家那口子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拿剪子剪掉那祸根子!”说这话的夫人声音都带着一股的杀气,显然也是个悍妇。
其他的男人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觉得浑身一寒。
杜一连沐浴在众人鄙夷的视线当中,脸上涨得通红。
☆、 为他委屈
在哭闹了半天后,总算有几个年纪较大的人上前主持公道,话里话外就是让杜一连不该如此行事。就算外头野花再香,也不该为了野花而要丢了家花啊。
更何况,陈寡妇在这一带也是有点名声的,当然这名声是不好的。在杜一连来之前,陈寡妇便有过好几个的裙下之客。大楚对于寡妇并不歧视,寡妇再嫁的情况也很寻常,只是陈寡妇自甘堕落,整日同男子勾勾搭搭的,正经人家自然不愿意娶她。
在好几个人当说客的情况下,杜一连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能再同陈寡妇在一起,只能回到营地的房屋内,至于杜洪氏,现在大半夜的,也没法回去。
有妇人见她可怜,便收留她一个晚上。
等天亮杜一连去上工后,心眼较多的杜洪氏立刻杀到了工头面前,然后指着自己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杜一连拿钱在外头包养女人还为了那女人打她的事情,又大段地描述自己的艰辛,简而言之,意思就是,日后杜一连的每个月的工钱,只给他留两百文吃饭钱就可以了,其他的都让同样是阳河村的陶青收着。
陶青是里正陶天功的侄子,为人也算老实,有他收着,杜洪氏不怕他会昧了这钱。
这工头听她说的可怜,又问过同样是阳河村的人,证实了杜洪氏话语之中的真实性后,便同意了这件事。
杜洪氏这才心满意足,她已经知道杜一连在前些天就没法继续蹭饭了。每个月只给他两百文钱,只怕杜一连今后餐餐都是吃粗茶淡饭。她倒是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杜一连如何还能包养那贱人。
事实证明,杜洪氏这个法子的确十分有效。
在得知杜一连一个月最多只有两百文后,陈寡妇便不许杜一连上门,转头又勾搭上了一个长工。
那长工也是知道杜一连同陈寡妇的事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寻了个机会,揍了杜一连一顿。
杜一连现在每个月只有两百文钱,名声又因为杜洪氏那一闹,差到了极点,大家也不爱同他说话,加上他手头又没钱,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而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也通过同样在这里干活的同乡传递了回去,阳河村的人那叫一个鄙视。就连杜张氏也背地里骂了这个儿子好几句。
至于杜一连的儿女,则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父亲都感觉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杜洪氏也因为这件事,难得在杜张氏面前挺直了胸。
……
云夕在听了一嘴关于杜家三房的八卦后,也就丢开手了。这三房都不需要她动什么手脚,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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