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78:ドイツ第三帝国総統の最初の体験上(1 / 6)
他们冰冷得就像一堵墙。
阿道夫希特勒来本德勒街14号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她早知道将有势力,且摇摆不定的机构争取过来的重要性,陆军与垄断行业资本家,这两大集团牢牢把持着选票与席位,在选举胜利的前提下,如果她想要纳粹党在国会选举中占稳定多数,她就得获得其中一方的支持。
但很快她发现获得前者的支持并不是她预想的那么容易。她虽然已经呼吁了无数遍—让他们试着重新考虑国家社会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但收获的大多是零零散散的礼貌性掌声,这还是因为她朝他们颇为谄媚的握手,以及不胜其烦的重复那些言论—任何试图取代陆军的尝试都是发疯,她从来无意夺取政权,也不想利用国防军来实现政治目标。
只是这些言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有效。也许,她忍不住揣测是因为她曾经效仿贝尼托墨索里尼那样夺取政权时,背叛了曾经属于他们中的一份子。那位尊敬的传奇的鲁登道夫将军阁下在面对军警的枪口时,并没有停下脚步与卧倒,而是从容不迫的穿越府邸街,而她那时正慌张的趴伏在地上,脱臼的肩膀让她还以为自己受了枪伤,于是她从封锁线上一跃而起,登上周边等待的一辆马车,将她倒地且生死未卜的战友们抛之脑后,而在被捕的过程中,她甚至对那位阁下生出了一丝阴暗的怨恨,虽然她清楚对方会更加看不起她,想想看,她一直都被视为党内的领袖,而这名党内的领袖虽然手里也握着步枪,却没有做好为革命牺牲的打算,反而在这样的紧急场合逃之夭夭。
阿道夫希特勒只能希望他们能忘却这样狼狈的一幕,而是同情她和她的运动。但她的指望也很快落空了,当陆军总参谋长库尔特冯哈默施坦因将军以一种仁慈的居高临下的态度介绍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朝每个方向鞠躬致敬,才有在餐桌上多说几句的机会,她的过度独白只是给他们留下可能比别的政客更具有亲和力的印象,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只是讷讷地坐在他们指定的角落,坐视那些帝国国防军的领导人交谈着,然后她焦躁地用餐刀解决布丁,既没有收获到预期效果,也不在状态。
但原本她之前是在这堵墙中能找到缝隙。其中一位是东普鲁士的军区司令,维尔纳冯勃洛姆堡,他首先对国家社会主义感到犹豫不决,在等待与怀疑的态度之后,他很快就皈依了国家社会主义。
阿道夫希特勒不禁怀疑是由于他失去了妻子的缘故,而这位军区司令正处于身体疲惫与无望的状态,妻子的去世使他的外表看起来有些许混乱,而阿道夫希特勒的话却经常让他热泪盈眶,似乎是受到医生的疗愈,显然他是受感性思维影响颇深的人。
而他的下级,瓦尔特冯赖歇瑙,则是一个理性且具有强烈自我意志的参谋,他懂得如何在工作中利用政治优势,阿道夫希特勒深知对方对她与国家社会主义的同情,他被她的政治观点相吸引时,她也意识到他对革命的需求与她是相近的。
因为清楚自己从在场的人中暂时无法得到自己想要东西的阿道夫希特勒,在突然站起走向休息室时,她也只得到了几个人的注目,但这个视线无疑让她僵硬与如芒在背,而她的目光却只敢低垂,在经过一对宽大的双膝时,她立刻感受到对方压制而灼灼的目光,正望向她的后背,而在发觉到那个视线的一瞬间,她就垂着头,几乎是逃也似的把自己关进了休息室。
在被注目的一瞬间,阿道夫希特勒并没有感受到像平常演讲时的游刃有余,反而立刻感受到一阵包含着恐惧,羞耻,愤怒的情感,她无法对自己的感官撒谎,每当想到这里时,她的双腿就在颤抖,连手肘都沁出冷汗来。
她去鬼鬼祟祟的关上休息室的门,在发觉对方并没有跟上来的打算,阿道夫希特勒的心中立刻觉得似乎松懈了许多,不过她也并没有使自己软倒在沙发上,而是退后了几步,站在镜子前哆哆嗦嗦的一点点推高裙子,在看到从臀部蔓延上去的青紫指痕的那一刻,她几乎头晕目眩,在她自己的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又惊又怕地放下了裙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找到了缝隙却无法如平时般行动的原因—她从前还以为像维尔纳冯勃洛姆堡这样的男人,不过是要找到信仰与目标,而她一向是用言语操纵这些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换言之,在大多数人沦为自己的布景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只要求他们高效率的工作。
原本她并没有付出肉体的打算,在遇到这个丧妻的东普鲁士军区总司令之前,因为在发现对方并不如她所愿的把重心转移至共同的目标,而是逐步偏移至她自身之后,阿道夫希特勒下意识觉得如释重负,她在之前因为无法找到突破口而焦头烂额,如果她有了他的支持,她之前的问题立刻有了解决的可能,她不是一直渴求帝国国防军的人能给她投票么,她不愿意仅仅在共和国谋求部长的官职,而是想要摧毁马克思主义,同陆军修好。
那就是这个男人么?
可她与维尔纳冯勃洛姆堡相处并不如她所愿般的愉快,甚至现在感受他站在自己的身旁,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深深地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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