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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皮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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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来之不易的幸福中,突然被点到名字,他的脸颊和耳朵顿时变得通红。他的皮肤本就像通透柔和的暖玉,白皙细腻,此刻化作了红玉,仿佛下一秒就要渗出血珠。

紧张的心绪平静下来,周钰不禁扬起一抹微笑,原来江满竟然做对了于老师亲自出的这道题。

这道选择题看着平平无常,但其实有一处不易发现的摩擦力会导致加速度变化。试卷发下来之后同学们都惊诧不已这道题居然也会错?然而大家知道是于老师出的题后又发出了原来如此的哀嚎。

莫采撷上完课前脚进办公室,江满后脚便敲了三下门径直跟了进去。

今天是周五,和莫采撷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周五最后一节都没有课,所以此时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人。

事实上,莫采撷知道江满一路都在自己身后,因此江满那三下敲门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那晚之后他就再没有去过江满家,在学校也刻意回避江满,然而他回避与否都没有意义。

除了去办公室找他做补习老师那次,江满在学校甚至不会多给他一个眼神。

而他就连平时上课让江满回答一个问题都要反复斟酌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是否太过主动不够矜持,是否会被她误以为自己是在引起她的注意。

这几天他和她之间毫无交流,莫采撷本该高兴自己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可是为什么江满也可以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他的确说了气话,称他不会再给她补习,可是她就真的无动于衷吗?

就算自己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爱慕他的方式,但他依然是一位优秀的老师,经他的补习她进步很多,这还不值得她主动来找他一次吗?

还好,她还是需要他的。

她终于来找他了。

“刚才上课的内容有没听懂的吗?”莫采撷本想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可是他的嗓音还是有些不自然地绷紧。

希望江满没有注意到。

江满一边拉窗关门一边回答莫采撷:“现在不是上课时间,莫老师也不是我的补习老师了,莫老师何必装模作样。”

咔哒。是门落锁的声音。

莫采撷的背紧张地不自觉绷直,“你锁门做什么?”

“做莫老师期待已久的事。”

江满伸手一推莫采撷的身体便配合地向后倾倒,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

上课的时候他怕粉笔灰蹭在衣袖上,挽起了衬衫袖子,现在还未放下。

因他双臂用力,白皙的小臂青筋微微凸起。江满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红彩笔顺着他青筋的脉络描摹,笔尖在他的皮肤上缓缓摩擦。

莫采撷本就平时运动较少,上肢力量不够,现在的姿势也是勉强能够支撑身体。可是笔尖带来的痒意却让他的双臂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

白皙的皮肤,鲜红的笔迹,这让江满想到了物理课上周钰因众目睽睽之下偷窥被发现而泛红的脸颊。

红和白的确相称。

怪不得白雪红梅的景致自古以来都被称赞不已。

江满灵机一动: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画一枝红梅呢?

她迅速拿起桌上的纸巾用力擦掉刚才红笔描绘的痕迹,且毫不顾及莫采撷此时的姿势就是在硬撑,她手上力气极重。

莫采撷咬牙支撑着身体,心中却不免疑惑:江满居然好心到亲自为他擦掉胡乱画的痕迹?

果不其然,江满又换了一支黑笔描画他的青筋。之后她又拿起刚才的红笔在每一道被黑线描过的青筋顶端画了一朵红梅。

每一片花瓣她都画得很仔细,一瞬间,莫采撷认为江满并不是来戏弄自己的,她是在送自己一份礼物。

江满终于放下了笔,而莫采撷也终于支撑不住仰面躺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东西被他撞了一地。

长时间用力使莫采撷的青筋更加凸显,红梅的枝干和花朵也随之变得立体,栩栩如生。

江满并没有专业学过画画,只是偶尔会随手涂涂抹抹。她越看这幅白雪红梅图越喜欢,要是能把这块皮裁下来裱在墙上就好了。

可惜离了这个男人的血肉这幅画也必然会丧失美感,变得丑陋。

莫采撷虚弱地长喘着气,低头看江满在他手臂上的涂画。本以为她只是为了戏弄自己,却没想到她画的真的很美,美到他想要把这幅画永远保存下来。

江满双手并用解开莫采撷衬衫的所有扣子,把束得整整齐齐的下摆也一并揪出来。

江满摸着莫采撷光滑的胸脯想:皮带扣得这么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保守,但是却连胸罩都不穿,明明就很放荡。

莫采撷的手还在时不时地试图阻止江满的行为,不过都是假把式。不然为什么他的乳头自她进门就悄然挺立,隔着衬衫都能看到凸起。

江满捻了捻他的乳头,手又来到他的皮带。

她以前从来没有解过男人的皮带,魏之远无时无刻都又骚又浪,在她面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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