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金阳分手吧”(1 / 2)
今天的金阳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樊星急忙问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嗯,家里那边出了些问题,有点棘手,爸爸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的。“金阳拧着眉毛回道,少有的没有看着樊星说话,看来出的问题的确不简单。
樊星急急地说,”是什么事情,我们能帮上忙吗?我家里那边也有一点关系,虽然可能不是很强大,但也许能帮上忙……“
“我们应该是帮不上什么忙,我听爸爸的语气不太好,他正在疏通关系,兴许可以解决,再等等看吧……”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和我说。”樊星关切地说。
“嗯,我知道了。”金阳笑了一下,摸着樊星的头安抚地说道。
金阳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这些年经营得一直不错,收入可观,金阳也能算是一个小小的太子爷,从他出生以来,似乎家里的生意就没出现过什么大的问题。这次能让父亲也愁眉不展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连带着他也闷闷不乐,担忧不已。但即使如此,只是一个大一学生的他们也无能为力,做不了什么,更帮不上什么忙。
樊星说她家里有些关系,但其实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她家是书画世家,在文艺界倒是有些名气,但是在商家和政界就没什么能量了。
这一对小情侣少有的被添上了乌云,阳光被遮掩起来,情绪也不太高涨。
由于金阳还要回去和父亲联系,今天他们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就分开了。
下午是公开课,那么巧就是和沉夜的班一起上。沉夜隔着几排座位和樊星打招呼,樊星因为金阳的家事兴致缺缺,只是简单地向他点了点头,神色恹恹。但沉夜却一点都不觉得不礼貌,他看起来很高兴。
公开课结束之后,樊星本急着回宿舍跟金阳打电话联系,但沉夜叫住了她。
“樊星!等等。”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款的白t,深灰色的裤子,还是一双白鞋,盐系帅哥。
“怎么了,我还有事。”樊星听到沉夜从身后叫她,觉得有点意外,虽然说上大学以来他们经常有见面说话的机会,但沉夜通常都很稳重,不太有像这样过于主动的情况。
“我们到那边去说。”说罢便引着樊星慢慢走到室外的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樊星默默地跟着他,又急又不能急,真是把她急死了。
“到底要说什么啊,我真的有急事!”她轻喊道。
沉夜转过身来,深邃的像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她,开口却是石破惊天。
“星星,你和金阳分手吧。”他带着完美的微笑对她说。
“莫名其妙!”樊星大发雷霆,都不想多骂一句,就转头跑掉了。
神经病,痴线!搞什么啊,太离谱了!居然叫我和金阳分手,你算什么!樊星一路急走,一路在心里痛骂。不知不觉已走回宿舍。
她没有上去,而是找了一棵没有人的树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金阳的电话。
嘟……嘟……嘟……
一直占线,无人接听。
联系不上金阳,又听了沉夜那离谱的发言,她现在的情绪十分糟糕,就像得不到释放的高压锅,里面的气体横冲直撞,就是找不到疏解的口,几乎就要爆炸。
在她转身已准备直接去找金阳时,他的电话打来了。
“星星,家里的情况不太好,爸爸说如果这两天还处理不了的话,我可能要先休学回家了。”金阳无力的声音从冰冷的听筒里传来。
樊星没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竟然到了要金阳休学的地步。“是资金周转的问题,还是什么问题,我问问家里能不能帮忙呢?”她迫切地希望能帮助金阳解决眼下紧急又严重的情况。
“不是资金周转的问题,比这个严重,是合作的公司发现我们一批货物出现了一些瑕疵,其实这个是灰色地带,如果不追究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很多公司都有这种,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这样,也没有什么情况。但如果对方追究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棘手。现在如果对方公司撤销起诉那就什么事没有,就过去了,可是对方看起来是一点不肯松口的样子……”
“那对方为什么不肯退让一点呢,赔钱可以吗?”樊星问,虽然她觉得这种解决措施金阳的父亲肯定也想到,也实施过,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样问金阳。
手机的通话界面亮着,但没有声音传出来,樊星好像隔空看见了金阳无声地在摇头,接着金阳的声音便传进她的耳中,“爸爸拭过了,去找了好几次,都没有用,对方不接受。”
两人陷入沉默,小情侣难得有相对无言的时候,但此刻他们确实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樊星张嘴想再争取些什么,金阳的声音先一步传来,“星星,先这样吧,还有情况的话我第一时间和你说。”
樊星微微咬着嘴唇,很快回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如果赔款的金额有差的话可以和我说,我问问家里……”
樊星挂断了电话,郁郁寡欢地拖着步子往宿舍楼走去。退回首页时她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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