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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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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清流,最得意的弟子是想用来继承他清流衣钵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培养,可谁想到,这弟子一个念头转变,就转道而行,让师父的心血付诸东流,看来师徒二人的关系确实有了难以修复的裂痕。

上回小吉祥满月酒,师父就带着其他弟子前往相府,那时云招福就知道小师兄和师父的关系闹僵了,如今听当事人说话,看来是真的了。

无奈上了车,跟苏铎告别。

马车行驶出好远,苏铎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动。

云招福从云家回来,如苏铎所言,将那根针交给了云公良,云公良没说什么,就让她回来。

回来的时候,魏尧正靠在罗汉床上看书,一只脚高高翘在棉被上,看见云招福进门,放下了书,等她过去。

云招福指了指茶壶:“喝水吗?”

魏尧摇头:“喝过了。大理寺里怎么说?”

云招福坐到魏尧床边,将今日大理寺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魏尧听了之后,点头道:“嗯,还成。孙大人办事有分寸的。”

云招福意兴阑珊的呼出一口气,魏尧见状,问道:

“怎么了?大理寺里受委屈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闷得慌。你知道吗?我从大理寺出来,还遇上了苏铎。”

云招福将手肘撑在矮桌上,魏尧听见苏铎的名字,眉峰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哦?他与你说什么了,让你这般惆怅。”

“就是……他今天给了我一根针,那天在围场上,星月她们出了事,护卫队和苏铎礼部的人最先赶到,护卫队没注意,苏铎在香暖姐姐的马腹上拔了一根针下来,他以为是我扎的,就偷偷的藏了起来,今天交给我了。跟我一分析,我就想明白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尧既然问了,云招福就没想隐瞒:

“我不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香暖姐姐会突然掉下马吗?那个时候香寒姐姐跟我说要赛马,香暖姐姐就跟在我后头不出声儿,我本来是拒绝了她们的,但后来夹了马腹,可就在我突然决定夹了马腹以后,香暖姐姐就从马背上掉下来了,这是不是也太巧了。她侧身掉下来,手里的针完全有可能扎在自己的马腹上,这么一想的话,事情似乎就合乎道理了。”

魏尧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若有所思的盯着云招福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云招福不解,魏尧才道:

“所以,那根针呢?”

云招福摊手:“小师兄问我这事儿想怎么处理,我想说算了的,但他却觉得不能算,就让我把针拿回去交给我爹,这不,我刚从相府回来嘛。”

魏尧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让你把针交给你爹。然后你跟你爹说了什么?”

“就把先前跟你说的话跟我爹说了一遍啊。小师兄虽然这回做的有些不对,他不该把那针藏起来的,但是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吧,他以为是我扎的,就想替我销毁证据,没想到想岔了,等到发现错了的时候,那针也还不回去了。反正今后得多张个心眼儿,我又没惹过她们,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跟我为难。”

云招福嘟着嘴,有些不高兴,魏尧伸手将她勾到了自己面前,手指捏着她丰润的唇瓣,笑着说道:

“大概是因为她们都嫉妒你运气太好了吧。”

云招福失笑不已:“哈哈,运气好是天生的,这个她们可嫉妒不来。”

围场事件以后, 朝中的格局似乎也跟着发生了改变, 首先是曾经的兵部参将, 骆家幺子骆肖被封为禁军副统领,而后,吏部侍郎之女赐婚安平伯,这安平伯是何许人也, 便是皇家那个被除去长子身份的大公子魏平,婚期定在三月初。

孙家女配安平伯, 一时间竟也成了京里的一个热门话题。知道些内情的就同情孙家小姐, 被傻子非礼了,非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还要嫁给那个傻子, 不为别的, 只因为那个傻子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一道指令, 傻子摇身一变成了安平伯, 就苦了那孙家小姐,一辈子便要如同守了活寡般煎熬了。

正月里,朝廷休沐, 大家全都回家过年了, 元宵节的前两天, 两个进京告御状的沿边人,把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兆大堂,告的是盐铁使冯田来私加盐税, 强征盐田,致使沿边百姓苦不堪言。

京兆哪里敢收这样的案子,立刻就上报了刑部,刑部尚书赵畅接下了案子,元宵节过后,恢复上朝,刑部将此案资料整理送到了皇帝的案头上。

这沿边盐铁使冯田来罪状条条,每一桩都有人证物证在,容不得辩驳,皇帝着刑部与大理寺共同深入调查此案。

魏尧躺在花园里晒太阳,云招福在旁边试品新酒,周平便过来禀报,说是刑部派人来,说是要跟王爷商量盐铁使冯田来的案子,魏尧微微睁开眼睛,并不起身,对周平摆摆手道:

“我伤还没好,也不知道冯田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让他们直接找赵尚书去。”

周平领命下去。

云招福往四周看看,确定没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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