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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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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找,到底一向给太太脸面,迈着方步往后院走来。

凌老爷跨进门来,看到地上跪着一个丫头,凌太太面上又看不出个颜色,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走到凌太太旁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方道:“夫人唤人叫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又见着丫头跪着不动,心下奇怪,不待凌太太回话,又道:“这丫头犯了什么事?如是惹了夫人不快,拖下去打死了了事。”

凌太太冷笑一声,道:“抬起头来!”

如芸缓缓抬起了头,脸上一个深深的巴掌红印,俏丽洁白的面颊,与那红印子交相辉映,看着格外晃人眼睛。

那如芸又一直心里悲痛与司画再无缘分,两眼里泪水不停,看着倒是梨花带雨,分外撩人。

凌老爷待如芸抬起头,一看,还以为这丫头告了自己恶状,一惊之下站了起来。嘴里结结巴巴的道:“夫人,这,这,那日,是这丫头勾引于我,我一时没有把持住”

凌太太听得凌老爷如此一说,心下冷了又冷,道还真是了。嘴里却笑道:“老爷别慌,妾身并未有其他意思,只是这丫头今日差点被顺儿这畜生欺负了去,听说我要给她配了人,这才说了与老爷有了肌肤之亲,眼下又有了身子,到底是凌家骨肉。老爷看着是个好的,便抬了位份吧。”

凌老爷这才看到了跪在一边儿被仆妇挡住了半个身子的顺儿,当下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偷了个腥就被抓了现行,自己一时不妨又自认了出来。眼下肚子里揣着自己的种,抵赖不去。又怒那顺儿敢动自己的人。

这丫头又是个俏的,只站在那里,胸口鼓囊囊的,细软的小腰,直叫凌老爷再看一眼,便想起那日假山洞里的,裆下都有些抬头。

凌老爷就有些心痒,厚了脸皮,讪笑着对凌太太道:“到底也是凌家的骨血,太太仁慈,看着安置吧?”

☆、 七巧

凌太太心里啐了凌老爷一口,心道:老不知羞的,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让我来擦屁股。面上却露出惯常的贤惠表情,道:“老爷放心,是我们凌家的种,我定是好好给老爷养着的,老爷只管去吧。”

凌老爷谢了又谢凌太太,这才出了门去。

凌太太方道:“吴家的,收拾出一个院子,给如姨娘准备些日用物件,今日就搬进去,另外去找今日那大夫开些保胎药,这可是老爷的老来子,大意不得。”

吴家的躬身道:“是”

凌太太又对着跪在一遍的如芸道:“起来吧,如姨娘,你以后要注意保养身子,好好儿给老爷生个胖小子才是正经。”

如芸这才道了谢,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凌太太交代吴嬷嬷带着如芸下去安置,心里暗恨,表明功夫却是都做到了位,又转身招呼另一个贴身嬷嬷带着顺儿下去受罚。

那顺儿被带到前院,早先几板子叫得凄厉,到了后几板子,却一点儿声气都没有了。二十板下来,顺儿家的上前拉了半晌没有动静,伸手一探,却是没有了气息,顿时就瘫坐地上哭了起来。

原来,那凌太太见凌老爷认下如芸,唯恐那顺儿眼馋如芸的丑事传了出去,私下交代了下去,几板子之下这才了结了顺儿的性命。

如芸听得顺儿身死的消息,心下大快,又心安了下来,那顺儿一死,自己肚子里的是谁的种便没有了争论,只稳稳后院保起了胎来。

如芸抬了姨娘的消息被同行文大勇媳妇带回了大院,扶风隔日便得了消息,呆了半晌,心下感叹一番。

只那日后长久一段时间,眼瞅着司画日渐憔悴,到底心下可怜。

这日到了七月初七,悦铎求了秦姑姑,带着众人上街去看热闹,扶风又死活拉了司棋一道上了轿。

拐进同福西街,轿子却挤不进去了,几人只得带了随身丫鬟,戴了帷帽下了轿子。

未风和玲珑要去看琴,卢风和悦铎便答应先看了琴,再去布庄看有没有新绣样。扶风和司棋却站在棋馆门口走不动脚,秦姑姑便道她带着四个去看了琴,让司棋和扶风稍后到布庄会合。

扶风和司棋这才进得棋馆了,这棋馆门外看着与一般商铺并无两样,进得门来,却别有洞天。眼前一个几丈长宽的厅堂,只随意摆了四个棋盘,右侧博古架上放着各式棋谱珍本。左侧墙上挂着两幅山水墨图,画轴看着有些年岁,意境瞧着也深远,虽不是什么名家画作,看着却是上佳的作品。

扶风一时就有些被勾住,本身就喜爱丹青,见着两幅好画,自然是要细细观赏的。木棉却嘟着个小嘴,嘴里嘟囔道:“姑娘看见画就挪不动腿,奴婢看着都长一样儿的,偏生姑娘每次都半天不挪窝。”

扶风正细细看着着色布局,感受画者着笔的力度走向,哪里听得见木棉在嘟囔个什么。

司棋进了门,却站在右边博古架上翻看起棋谱来。一个伙计穿着青色长衫,看着有几分书生味,上得前来,给司棋作了个揖道:“夫人想看些什么?如是没有目的,也可随意翻阅,如有问题可问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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