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2 / 3)
,多半时候在听她讲, 想亲她前惦念起她涂了药膏的嘴角,气息便停了一停,指腹揉上,慢条斯理中加重些力道,似乎在代替吻诉说着别的意味。
最终还是商明宝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的唇角、他的唇。若即若离的,像场追逐游戏,直到向斐然控制不住,吮含住了她的下唇,勾缠她的舌尖。
至于后来是如何一发不可收拾,从接吻演变成了别的,谁也记不清了。
他说,沙哑的嗓音:“再吃一次。”
商明宝膝行匍匐向下时,向斐然开了灯,掌尖穿进她发丝。
吸顶灯与下午拢上窗帘后的矇昧光线不同,明亮得藏不住影子。这一屋里最暗的,也许是向斐然的眼眸。
仅仅是注目着她绯红薄汗的面庞,就感到有陌生电流通过。
商明宝次次都只管点火不管灭火,这次却不同,这次是她想继续,有伤口在,只能改含为嘬,却被向斐然接管过了主动权。他好像再难忍耐,蹙着眉,屏着呼吸,注视着苍白的、唇瓣红润的她,快速解决了自己。
商明宝鼻尖上溅到了一点,懵懵的过后,舒展向前,凑到他脸边。
她上翘的鼻尖跟他的贴住了,与他若有似无地蹭着,将那一点恶劣的液体沾到他的鼻头上。
令人体热的气味在彼此绷着的、胶着的呼吸中浓郁开来,向斐然垂下眼睫,与她四目相接,任由她做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过了会儿,没有表情的脸上失了控,吻上去的模样像要把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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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这天清晨雾很大。
扎西还是开着那台别克商务送他们出山,又是三个多小时昏昏欲睡的盘山路。昨晚上胡闹到很晚,商明宝一上车就倒在向斐然身上睡觉,过垭口时醒了,注目了会儿向斐然的神情,发现他眉心拧着,并未睡着。
“斐然哥哥?”商明宝扯扯他袖子,“在想什么?”
向斐然睁开眼:“西五十六街的公寓,我那里,酒店,选哪个?”
“……”
商明宝万万没想到他一本郑重的神情下思考的会是这种问题,脑子里一时间略过纷繁念头无数,耳廓倒是很自觉变红了。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
向斐然维持着双臂环胸的姿势——这是他上车补觉的经典姿势,缓缓开口,分析道:“酒店比较有仪式感,我那里比较温馨,西五十六街更有纪念意义。”
商明宝忍着额角青筋:“这种事情不需要这么严谨!”
“为什么不要?”向斐然垂眼睨她,“你难道想随随便便?”
商明宝:“……”
看她气呼呼的模样,向斐然勾抬唇角,“如果你想在上东区,可能你的管家会有一点不同意见。”
扎西两手扶着方向盘,于全神贯注过垭口中分神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向斐然:“开组会的地方。”
商明宝:“做小组作业的地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淡定,一道虚张声势,但内容听在扎西耳朵里也没什么两样。他由衷地说:“向博对学生真是负责。”
向斐然:“……”
商明宝只能拿一只手捂住了通红的脸。
到度假村酒店拿上寄存的行李后,扎西送他们直奔高铁站。
来时天灰蒙蒙,今天的蓝天却高,云也高,看着有种不真切之感。与扎西道别之后,商明宝再度仰头望了会儿天,随向斐然走进候车厅。
她这次没有任何纪念品,但被岩石磨破的冲锋衣袖口、踢坏的登山靴鞋尖、小腿的酸、肩膀的疼、旺姆的丑苹果,仁央教给她的“阿佳”,还有那一袋从鞋底和裤腿里收获的泥土与种子,怎么不是她的战利品呢?
到了省会机场的港澳台及国际航班候机楼,离别近在眼前。
商明宝的航班先飞,向斐然的要等半夜。过了安检,送她至登机口,于人潮中站着拥抱许久,直至广播提醒登机。在走向头等舱通道前,商明宝在他耳边问:“还订得起酒店吗?”
向斐然微怔,知道这就是她的选择了,勾起唇笑时,温热气息染她耳廓:“小看谁呢?”
商明宝跳开来,冲他挥挥手道别,转身要走时,听到身后一声的“babe”。
商明宝转过身,一点也不疑惑他为什么叫她,而是径直地、猛然地冲回了他的怀抱。
他抱得比刚刚紧多了,两臂收拢,微凉的唇瓣久久地压着她的耳骨与鬓发。
终于问出了克制在心间、从未出口过的问题:“会不会想我?”
香港是那么精彩的一座城市,上一次她告别他回香港时,从他的生命里销声匿迹了三年。虽然袭上心间的患得患失太荒诞,但心脏的抽痛却不受他的控制。他是被蛇咬了而怕井绳的人。
商明宝冲动地说:“跟我一起回香港,把回纽约的票退了,好吗?”
向斐然失笑,在她孩子气的邀请中更紧地抱住她:“然后呢?”
“然后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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