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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养妻日常 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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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先看看您要睡的妇人容颜如何,长相如何?不问问她姓甚名谁,是什么人家,从那里来?”

唐牧冷笑:“看与不看,下面还不是都一样,有什么可看。”

他说完随即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自眉毛两侧往下滑溜着金黄的小米。她把那一盆金米煲狮子头都倒在他头上。韩覃缓缓放下汤盆,见唐牧默不作声去抽帕子,仍是十分平静的语气:“原来在二爷眼中,是这样看妇人们的。”

女人在他眼中,只分两类,一类是可以睡的,一类是不可以睡的。韩覃亦不知该如何辩解,她不在乎贞操,确实也想要叫唐牧难堪,想以此为击去试探唐牧心中深埋着的那可怕的龃龉心思。

可事实上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唐牧的龌龊心思远比她所能探到的更深更无耻更可怕。他虽则看起来温和,却不是她或者她的身体就能击得垮的。她唯一做到的,也不过是让自己荒唐可笑的命运变的更加荒唐而已。

“若果真是我的外甥女,我永远不会让她沦落到你如今的境地。从我手里逃出去,被拐卖,之后委身给一个癫痫病人,然后从新夫的坟头跟上陈启宇,又在京城沦落到被牙婆拐卖,这天下间的女子可还有比你更怂更悲惨的?”唐牧站起来丢帕子在桌上,盯着韩覃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往我头上洒汤洒水?若你真的三贞九烈就该在入怡园门之前一头撞死,可你不敢,你贪生怕死,所以进了我怡园的门。而既然你愿意了,自愿爬上我的床要叫我睡你,那就该准备好受这样的侮辱。

因为是你先轻贱你自己,我才会轻贱于你!”

他前世的小姑娘跟着他一起殉了国。这辈子他好容易找到一个,想要把自己所能得到最好的都给她,却没想到最终她竟沦落到如此境地。孩子们长大了,没有大人羽翼的避护,总会经受风雨,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受过那么多苦,六年之后,变成只刺猬一样,一触就要炸毛。

韩覃叫唐逸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叫他一句一句问的无力反驳,直到踉踉跄跄退到墙角时才咬牙切齿回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姐姐,又为何会对自己的外甥女起了龃龉之心。”

☆、

唐牧伸出手摸到韩覃的下巴,手渐渐往下滑着,滑到她脖子上时忽然掐紧,他足足掐了半刻钟之久,慢慢的勒逼着,却又给她以呼吸的空间,随缓慢却又无可挣扎的收紧五指,直到韩覃舌头都要吐出来的时候他才松手,反捏她衣领提起来问道:“那你可寻到了你想要找的答案?”

韩覃捂着胸膛喘气,擦干眼泪不敢再去看唐牧,低头在临窗的壁上靠着,就听唐牧吼道:“滚去打水,打水来给我洗澡。”

他这一声竟吼的韩覃心惊胆颤,她虚浮着腿出餐室,扶着起居室的椅子一步步挪到门口,见淳氏在门上站着,抚着胸口喘气道:“好嫂子,打水来给二爷洗澡。”

因韩覃每夜必要沐浴,这院子里热水浴缶总是齐备的。淳氏带着坠儿跟珠儿三个先抱浴缶进韩覃卧房,又提了几大桶水进来。韩覃心里猜度只怕唐牧因头上狼籍不堪不想叫下人们看到,便合手将起居室的大门合上,又往浴缶中倒了两大桶水,进餐室对唐牧说道:“二爷,热水备好了。”

唐牧本在椅子上闭眼坐着,此时起身一手解着衣服一路扔,并解了头上紧发的簪子扣到起居室桌子上,解了头发才进卧室,因见韩覃不肯进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弄成这狼伉样子,难道想要叫我自己洗?”

当初在唐府时,韩覃对于唐牧是长者般的崇敬与敬仰,并因自己的欺骗而在心里怕着他。后来因为查淑怡的一番话,她始知他心中的龌龊心思,而从昨夜开始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他对自己姐姐的肖想和对外甥女的觊觎,他在床上时的粗暴,虽竭力隐藏但又掩饰不住的,生为男性而鄙夷妇人们的傲慢。

这才是他隐藏在温和,耐心长者面孔后最真实的一面。

她替他解开头发,先取葫芦瓢来浇着水替他将头上的米沾子全冲到铜盆里,如此反复冲了两三遍才将头冲干净。随即丢瓢在水桶中:“奴家洗完了。”

“难道身上不用洗?”唐牧伸手将瓢丢给韩覃:“继续洗。”

他仰面坐在浴缶中,一身窄而紧的肌肉,昨夜那铁棍子般的东西在水中浮隐浮现。韩覃此时生些好奇心欲要看一眼那东西是否真如铁一般还硬着,才斜瞟了一眼就听唐牧一声冷笑。

她面红耳耻丢掉葫芦瓢恶声道:“洗完了。”

唐牧腾的从水中站起来,一把撕住韩覃衣服就将她摔到了小床上,随即整个人压上来。韩覃想起昨夜的疼痛牙都吓的抖起来,慌得叫道:“二爷!二舅!求求你,太疼了。”

“你还知道疼?”唐牧松开韩覃的裤子压翻她在床上,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冷笑一声:“你往我脸上泼汤的时候那气势,那倔劲儿都跑那里去了?”

韩覃还紧紧纂住裤子,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仰脸望着唐牧摇头道:“我错了!二爷,我真的错了。”

唐牧盯着看了许久,见韩覃憋着檀唇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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