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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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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灿过去一看,这瓷盘上,约莫二十多个人物,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人物的表情更是惟妙惟肖,张灿很快就找到起始的第一幅画面。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男的扶着那女的,那女的挺着一个大肚子,一手拄着拐杖,在树冠朦胧的林里穿行,画面上,那男的俊朗飘逸,那女的秀美端庄。

张灿不禁暗暗想到,这幅画,明明白白的就是洞壁上那句:“余避战祸,携妻何氏瓷,遁入深山,遇大雾,有若盲……”了,看来这个姓柴的,不但在洞壁上刻了字,还想到把他们的经历作为一个叙事题材,将它融入到瓷艺绘画里,这就像一个连环画,不但可以把事情说得清楚,还增添了瓷艺绘画的深意,倒也相得益彰。

第二幅图画自然就是“幸遇老仙翁,得以……”,那一句,张灿看在眼里,也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画面上,又岂止是一个“老仙翁。”那是一群,张灿大略的数了数,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画面上的就有不下十个!

画面上的每一个“老仙翁”虽说都有一大把胡须,但他们头上都有两条朝天向上细细的触须!这是什么玩意儿?是“老仙翁”扎的两条冲天辫吗?张灿想,这应该不是,就算一个老“老仙翁突发童心,扎上两条冲天辫来玩,那后面的十好几个,没理由陪他一个人来一起发疯吧,那年头,虽是男人也蓄上长发,但没理由七老八十的,还和小孩一扎冲天辫,再说那个时代也不大流行这种款式的发型啊。

在洞室里,张灿就有一种预感,“老仙翁”这三个字,蕴含了一个没人能解开的秘密,现在看来,确实是一语成谶。

其实在张灿内心深处,他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老仙翁”,绝不是来自地球上的生物,不过,他也不会说出来,像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势必会引发一场铺天盖地的“再教育”,别看老黄现在还跪在那边老泪纵横,一旦牵着上了学术上的问题,张灿几乎可以保证,老黄马上会擦干眼泪,迎难而上。

还是算了,与其大喷口水,说那些没用的,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的参详参详眼前这些绚丽奇瑰的瓷器,还来得实在得多。

第三幅图画,那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在一个“老仙翁”面前,好似在拜谢一样,“老仙翁”身后是一片五彩祥云,祥云里有一排整齐的光点,那五彩祥云飘逸灵动,那一排整齐的光点如同随着祥云一起飘向天外一般。

张灿看到这里,更坚定了他的想法,但要是拿到乔娜或者老黄眼里,是绝不会这么看的,或许,他们会认为,那只不过是烧瓷绘画时出了问题,或者是绘画时故意点上这么一排光点,用以衬托那飘逸灵动的祥云,又或是那一排光点,是当时绘画的人看见天空里的星星,而故意加上去的。

总之是没人会承认,那是一艘飞船、飞碟、不明飞行物,在人眼里的舷窗,反正又没人亲眼看见,至于瓷盘上画出的光点,一百个人看到,最少会有九十九种说法,那也说不一定。

只是那画里的一男一女,跪拜的只有一个“老仙翁”,那十几个到哪里去了呢?张参看看后面的画面,再也没出现和第二幅图里一样那么多的老仙翁了,很明显,那一男一女再见过他们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没了。

那跪拜在“老仙翁”面前的一男一女,手里都端着一样东西,只是太过细小,张灿悄悄用透视眼也没看明白,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可能出于画工的局限,在张灿看来,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墨点而已。

看样子,那跪拜着的两人,正是那两个人在拜师一般,张灿不由想到,这是不是“……仙翁赐烧瓷。”,既是赐给两人烧瓷技术,那拜师的礼节是不能少的,所以,那两个人手里拿的,应该是酒点茶水之类,用以敬献给“老仙翁”以作拜师谢礼。

第四幅画的画面上,那个“老仙翁”坐在一个石墩旁,半眯着眼睛,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握着小杯一样的东西,应给是在饮茶品酒之类的事,一副逍遥自得的摸样,这时的那个男人,却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的在一团大火旁奋力工作,那女的也在一旁帮工,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顽皮的在一旁鼓捣着地上的泥巴。

乔娜到底是个女孩子家,见了这活波可爱的小孩,虽然只是在小小的瓷片上,但那画工精绝,把那小孩子的顽皮、天真,表现得一览无余,乔娜自然就流露出一种女性独有的神色。

张灿却想到的是,果然是传给了他们两烧瓷的技术,既是做了人家的师傅,那自然的尽心尽力,哪怕是消消遥遥的,也在一旁监督、教授,这才不误人子弟。

只是张灿看到后面,两幅图画,心里突地觉得不忍起来,难怪乔娜会惊叫一声的,那第五幅图画里面,那个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手持一根木棍,高高的扬起,那“老仙翁”则躺在地上,状若昏死,身下一滩腥红,那女的和那小孩子,跪在一旁,似在求饶一般。

第六幅图画则是那女的掩面哭泣,那男的双手举着小孩,往大火扔去,最后一幅画上,很显然是那男的,抛下那女的独自一人离开了,画面上当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是那女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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