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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御叶 第4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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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渠咧着的嘴立即抿了起来。

他杀了萧家子孙,萧伯严第一个饶不了他,那时候渔翁得利的,便是吉利。

“只要二公主对我死心塌地,我自然不会亏待她。”来到景宜身边,乌渠终于应承道。

景宜回头,望向乌渠的王帐:“单于要得二公主的人,易如反掌,但二公主的心,单于想得到,只能以心换心。”

“什么意思?”乌渠沉声问。

景宜笑笑,不再言语。

两人策马回了部族。

晚上乌渠设宴款待景宜,等景宜歇下后,乌渠单独去了隔壁二公主的大帐。他一身酒气,双眼发亮,二公主心生警惕,眼看两个婢女前后退出去了,二公主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那封信,说什么了?”乌渠坐到她对面,黑眸不错眼珠地盯着二公主。

二公主低头,如实道:“四妹妹说,父皇不会为我发兵,劝我照顾好自己,万事以保命为先。”言外之意,让她从了乌渠,老老实实做乌渠的阏氏。

乌渠听懂了,喉头滚动:“你这个妹妹够识趣,你怎么想?”

二公主脑袋垂得更低。

事到如今,她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嫁给乌渠。

死很容易,可她死了,有什么意义?没人在意她的死,传到宫中,父皇只会拍手称快,夸她这个女儿没有丢他的脸,夸她保住了皇室公主的名节。但那夸奖对她有什么用?她宁可父皇骂她不知廉耻,骂她苟活于世。

她是公主,她没有兵权,嫁给乌渠,好好地活着,是她唯一能报复父皇的手段。

“单于,会对我好吗?”抬起头,二公主先看男人胸膛,再缓缓抬眼,与乌渠直视。

“你想我对你好?”乌渠幽幽地反问。

二公主鼓足勇气才问的,没有得到肯定回答,迎着男人仿佛嘲讽的眼神,二公主的勇气顿时消失殆尽,重新低头,恢复了公主的矜持:“我的命握在单于手里,是打是骂,但凭单于处置。”

“我乌渠最恨打女人,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先砍了他头。”提到他生平最不齿之事,乌渠声音肃然起来,十分凶悍。

话冷,透露出来的意思,却叫人安心。

就在二公主犹豫该怎么接话时,面前突然投下来一片阴影,她错愕地抬头,一眼撞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乌渠。他站着,她跪坐着,白皙的下巴高高仰着,宛如仰视山岳。

乌渠被她动人的脖颈吸引,借着酒意,一把将人抱起,轻轻一颠,抱稳了。

二公主心里很怕,脸却一点一点地红了。

乌渠看得全身冒火,大步跨进内帐,刚想将怀里的公主丢上去,记起上次二公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的娇弱样子,乌渠生生忍住了,像五岁时第一次抱小羊羔那样,小心翼翼地放她在床上。

二公主刚刚都感觉到要从他手臂里飞出去了,没想到男人突然又抱紧她,然后做了这种呵护至极的举动。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二公主莫名没那么怕了,闭着眼睛,只剩心跳加快。

黑影笼罩,男人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落在她脖子上,像狼。

可这条狼,是热的,如一团火,驱散了父皇送她的所有冷。

草原上寒风呼啸,帐内却一瞬比一瞬热,男人是狼,女人是最纤细的蔓草,最后狼累了,满足地抱着蔓草,沉沉入睡。

翌日一早,乌渠起床穿衣,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红红的女人,回味昨晚那神仙滋味儿,乌渠不自觉地笑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草原上的男人,从不懂矜持,因此饭间看到景宜,乌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奈何景宜不是真正的男人,在床事上更不开窍,只以为乌渠是为了今日迎娶二公主而开怀,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在草原上观了礼,又住了一晚,景宜就要走了。

临别前,二公主与乌渠对个眼色,这回成功争取到与景宜单独说几句的机会。

“昨晚,他对你如何?”走远几步,景宜低声问。萧霆是个不正经的,两人刚成亲时,外祖母跟萧霆说了很多贴己话,回头萧霆都跟她说了,目的是要臊她,说什么男人一晚要的次数多,表示非常喜欢,又或者男人温柔体贴,说明会疼人。

景宜不关心乌渠要了几次,她只想知道乌渠对二公主体贴不体贴,看着像粗鲁的。

被一个男人问这个,二公主双颊飞霞,低头道:“挺好的,你们放心。”

景宜信了,该叮嘱的都叮嘱了,临别在即,也只能道声“珍重”。

送二公主回到乌渠身边,景宜翻身上马,朝乌渠拱拱手,快马加鞭回京。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最近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景宜赶在小年前一天回了京城,先去宫中面圣。

乌渠不会归还二公主,这是人人都能料到的事,派谁去都一样,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延庆帝自然不会为此责罚女婿,只是听景宜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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