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4)
接下来,便痛苦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持续着长时间的默默哭泣……
我很好奇地问师父,为什么平时就算被我的剑砍到了也不会皱眉的阿呆叔,睡着了却会哭的这么厉害呢?
当时师父只是很慈祥的看了看阿呆的脸,接着慢慢走到了屋外,才悠悠地说出了上面那段话来……
那个时候的我,无法明白阿呆心中的痛苦。即使对于眼前的雪城月,我也只能默默地陪着她伤心,聆听她的痛苦,却无法感同身受,唯一和她一样的地方,也只是我同样非常的痛恨那个叫做司凯尔的混蛋了。我没有爹妈,是师父将我一手带大的。从未体验过父母疼爱的我,心里除了对师父的依赖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曾经我也很喜欢过阿呆,只是在经历过那件事情后,我就不再对他抱持什么好感了……
其实说起来,雪城月再惨,也只是嫁给了一个丧尽天良的混蛋罢了,结婚以后,虽然说没有了甜美的爱情,可是依然自由,依然富有,可能还会更加高贵……而我,却曾经被卖进过武斗场,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除了对生的渴望外,心中的一切希望都已被那漆黑的禁锢统统抹煞掉了……
值得庆幸的是,重获自由的我,并没有那种疯狂的报复心理和类似洛克一般的变态想法,失去过一切后,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拥有的幸福。曾经的我,向往着无限的权力和欲望的发泄,可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已经慢慢体会到了生活的真谛——平淡。我很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如果再有人从我身边将它卑鄙的夺走的话,就算拼尽了我的生命,我也要将它拿回来……
我正想得出神呢,雪城月却突然轻轻地说:「好想喝酒啊,哎,可惜,好像没有人请我呢……」
我惊讶地看向她,却发现她正眨着红通通的大眼睛撒娇般地噘着嘴看着我。天哪!罢才还一副怨天尤人的惨相,怎么突然之间就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你那么穷,怎么可能请得起我呢?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雪城月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我心下一阵黯然,听她刚才说话的口气,就象是在说:「好想有个人能挑战那个混蛋来救我呢,可你又打不过他,怎么能帮我呢?」
陪着雪城月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开口的问题,因为从刚才见到她起,我总共也就只说了一句话。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此时此刻,毫无经验的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走进了老板的店里,雪城月挑了常做的那张桌子,静静的坐了下来,扭头寂寞地看着窗外。女侍者走了过来询问我们想要点什么,雪城月却呆呆的毫无反应。我叹了口气,伸手将菜单接了过来。
点了几份平常客人们都爱点的菜,要了一瓶红酒,我一抬头,却看到雪城月依然在发着呆,便冲着女侍者笑了笑,将菜单还给了她。看着那位漂亮的女侍者刚刚走出餐厅,我此刻无比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厨房里那早已不再陌生的大叫:「哇!那个银头发的帅哥又来了!」
然后便看到一大堆女侍者挤在厨房的门口探着脖子向外看……
雪城月似乎也隐约听到了她们的叫声,冲着我微微一笑说:「你头发的颜色还真的很奇怪呢,是天生的么?」
「大概吧……」
我含糊地说着,也扭头看向窗外。直觉告诉我,一定要逃避这个问题。
「大概?」
雪城月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难道你自己也不知道么?」
「啊……这个……我以前的头发只有一部分是银色的,所以说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天生的了。我觉得如果要是天生的话,应该全都是银色的才对吧……」
我支吾着躲开她的眼神,却不经意间看到阿冰从雪城月身后的大门外走了进来。
阿冰看到我们,冲着我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别让我告诉雪城月他来了,然后便蹑手蹑脚的从那帮女侍者中「挤」进了厨房。我微微地笑了笑,却听到雪城月了然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我也想要一头银色的头发,看起来好酷哦!可惜我爷爷肯定不会让的,哎……」
说完,刚刚恢复的一点神采又黯淡了下去,微微的皱起了眉说:「要是我能易容了逃掉该多好啊,可惜,我跑了是轻松了,可冬剑家族就更惨了……」
「我想……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吧……」
我淡淡的说了句,便再次躲开了她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窗外。
「对了,你和阿冰怎么好象很熟的样子呢?」
想了一会儿,我终于问出了一句话来。天哪,大概我天生就不是会说话的人吧,她会怎么想我这句话呢?她该不会以为我在吃醋吧?虽然说有那么点,不过我可以对天保证,我的好奇心绝对大过了我的妒意。
「呵呵,你一定是听冷羽说的吧,那个家伙,哈哈……」
雪城月一提起另一个我,竟忍不住笑了出了,「你那个表弟总是迷迷糊糊的,什么事情都要阿冰帮他才能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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