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节(4 / 7)
组商议之后认为,现在中华军己经征服了朝鲜,辽东地区己在中华军的兵锋危胁之下,退回关外固守待变的计划己经不可能实现了,因此当务之急只能收缩兵力,建立以北京为核心,北方以山海关为防线,西南固守山西、东南固守河北,然后联合蒙古,来与中华军相抗衡,同时也保证向蒙古的通道畅通,这也是清廷的唯一退路了。
因此在当前的局势下,陕西己经不再是必保的地方,应该将驻守陕西的兵力撤回山西来驻守,全力保卫京师地区,其实自从中原大战失利之后,清廷对陕西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因为瓦克达和勒克德浑在福临亲政以前,一度打算抢夺朝廷的控制权,因此在福临亲政之后,把他们派到陕西去驻守,其实也就是让他们自生自灭,虽然当时瓦克达和勒克德浑手里还有大约五万左右的人马,但清廷也当时还有退守关外这一条退路,并不太看重这支兵力。
但现在中华军降服了朝鲜,退守关外也成了浮云,清廷上下这才想起来,瓦克达和勒克德浑的这支人马还可以派上大用场,因此就在元月六日,清廷下旨驻守陕西的瓦克达和勒克德浑,让他们放弃陕西,率军撤守山西。
随后清廷又在九月,十四日连下了两道上谕,全都是催瓦克达和勒克德浑调兵驻守山西,但一直到二十日,瓦克达和勒克德浑才联上奏,回复朝廷,称陕西地方重要,关纟国本,不可轻言放弃,请朝廷再三斟酌,总之就是左推右拖,不肯撤兵回来驻守山酉。
瓦克达和勒克德浑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形势,但当初褔临仗着还有关外这一条退路,把自己叔侄两赶到陕西来自生自灭,其实也是打算借中华军之手来消灭自已,现在发现原来辽东己经不可靠了,才想起了自己,想让自已去驻守山西,保卫北京,再替他卖命,那有那么好的事情。
而且瓦克达和勒克德浑也清楚,辽东一失,清廷大势全去,亡国灭朝也就是时间的问题,就算自己放弃了陕西,去驻守山西,也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而且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瓦克达和勒克德浑也在不断的为自己的后路着想,因此也在积极的活动着。
与陕西北部相邻的是蒙古伊克招盟鄂尔多斯部,鄂尔多斯部首领额磷臣,受清廷封为鄂尔多斯左翼中旗扎萨克多罗郡王,现在两人和额磷臣达成了协议,一但中华军进攻陕西,瓦克达和勒克德浑就率军退入伊克招盟的地区,而额磷臣将出兵接应,双方合兵,同时对抗中华军。
正因为有了这张底牌之后,瓦克达和勒克德浑当然不愿意再为北京朝廷卖命,去守卫山西,首先还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为主,因为就算以后退到了伊克昭盟,手里还是要有兵,谈判也好,连盟也好,都是要以实力为基础的,致于北京怎样抵挡中华军的进攻,那可就不关两人的事了,当然瓦克达和勒克德浑现在也不想彻底和清廷撕破脸,因此才上奏,并东扯西拉一通,但就是不出兵。
而收到了瓦克达和勒克德浑的联名上奏之后,福临和三位军机大臣也是又急又气,这时福临的病本来没有好,这一下气得又重了一些,但现在清廷对瓦克达和勒克德浑基本没有什么好的约束办法,在气恼之后,只好再向他们发达,再三相劝两人,同时又晓知以理,动之以情,劝两人念在骨肉致亲的情份,顾全大局,而且北京一失,清廷灭亡,覆巢之下又焉有完卵,请两人尽快撤军,驻守山西,并且又再三保证,钱粮军械,一应供应俱全,而且一但中华军来进攻山西,北京立刻发倾国之兵来援等等。
但在两人没有调兵驻守山西之前,博洛和岳乐也只能分兵把守山西,由岳乐领三万人马,驻守太原,这样一来,清军在河北一带的驻守兵力其实不足六万。
这样的兵力,当然无法与中华军相抗衡,因此博洛也只能放弃滹沱河南岸的地区,一来是收缩防线,节约兵力,二来也是拖延中华军的进攻时间,仍然是希望瓦克达和勒克德浑能够调兵驻守山西,这样博洛也就可以集中兵力,全力守卫河北了。
但一味的退后也不是办法,虽然用滹沱河南岸的地区拖延了十多天的时间,但也让清军的回旋空间进一步被压缩,因为过了滹沱河之后,就是真定府和河间府,真定府就是后世的石家庄市以北不足二十里,自古以来就是北京的南方门户,而河间府更是位于北京和天津以南的中间点上,华北腹地,素有京南第一府之称,如果这两个地方再有闪失,京师震动,因此清廷也急令博洛,命他严守真定、河间二地,不得再退。
其实也不同清廷下令,博洛也知道真定、河间二地的重要性,因此在退到了滹沱河的北岸之后,也在真定、河间二地集中兵力,全力防线,而且中原大战之后,清廷就全力固守真定、河间二地,保卫京师,并且依托着滹沱河,在这两个地区修建了大量的军事工事。
当然为了阻挡住中华军的进攻,清廷也确实是拼进了最后的血本,山西的兵力无法调动,清廷从北京抽调了二万人马,补充博洛的兵力,而且还给博洛拔调了三千支火枪,四十门火炮,全力守卫真定、河间防线,而这时北京的兵力已不足两万,也可以说,这里已经是北京的最后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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