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假戏真做4(1 / 2)
余天翊初次亵玩女人的身体又是在这种要命的情况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也会有如此莽撞一面,就像沉积在体内肆意乱窜到处顶撞的邪火终于寻到了方向,心里越是想要收敛手上就越是用力。又像在冥冥中增添了不少埋怨,早知如此为何不让他们早些遇到?十年尚晚,刚刚巧十叁年正正好。她可以少受苦楚,他便是最终不能将她呵护入怀,至少也能让她生活无虑,让她与其他世间女子一样在合适的时间,合适地点寻一门美满的亲事,终生无虞。
他的心情在忍不住多想时变得抑郁,因为发现自己并没有真如心中所想那般无私。比起让她自由选择,他还是更想占有她,就像现在一样,用自己全无经验与技巧的手去对她完成探索,用自己贪心的唇舌与她耳鬓厮磨共赴沉沦。
淋漓的蜜水沿着她的腿根蜿蜒下滑,楚云瑶在妓院里摸爬滚打了那么些年怎么可能轻易便软倒在余天翊的身上,不过是戏情需要罢了。她早在决定进入妓院前摸透了自己的身体,为了少受伤,也为了后续目的的达成,首先,敏感是必须,一碰就淌水的身体比美貌更实用,其次,迎合对方的需求不仅能让她从中得到实惠,也能让对方更满意。男人的嘴总会在欲望得到宣泄后变得不那么谨慎,吹牛也好,埋怨也罢,反正整个妓院里充斥着满京城里最新最快也最全面的消息网。再者,男人都是极度好面子又实在是全无可炫耀的优点,便只能在女人身上展现那微不足道的雄风,好像征服了女人就争得了什么重大胜利似的,实在可笑的紧。
“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笑我……”余天翊拥有的不仅仅是温柔,对于自己的劣势他也认知的尤为坦然,不会硬装会在行医上可是大忌,“你若愿意放下奉承迎合,再好心的教导我一番……余某感激不尽。”
楚云瑶被戳中那点心思耳根一烫,男人千千万,嗜好千千万,余天翊所表现的调调显然是她这么些年里不曾遇见过的类型,他太能屈能伸了,如此这般的年纪却依然不耻下问,仿佛真是虚心求教,学无止境。
她能感觉出自己小穴里冒出了更多欢迎他深入探讨的淫水,紧紧吸啯的媚肉绞住他的一根指头连他关节的痕迹都尝出了磨人的味道。他胡乱的变换着不拿手的轻重缓急,唯一做对的事大概就只有穿行时丝毫没有远离过她瘙痒的穴芯,指腹快意打磨着那块凸肉,碾着褶皱的走向逆向打转。楚云瑶被他搅得承受不住,穴儿越缠越紧,贴在男人怀里的娇躯绷出颤抖,从穴口到宫口一路都像是被他点了一把酸痒痒的火,不停侵蚀着她的神经。
“医书上没告诉我,你的穴儿竟然这么紧这么嫩……”余天翊故意用‘你’而没用‘女人’做代称,又一次送出心意的同时也把俩人的关系凭空拉近。他把愈渐粗重的喘息送进楚云瑶的嘴里,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缠吮吸吻,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懂得怎么使劲儿,“楚楚,你的身上有我特别喜欢的味道。很香,很好闻……”
楚云瑶一惊,她为了掩盖身上的药味一直在用自己特意研制的熏香,普通人闻了大约只能品出香或不香,可他的嗅觉必是要比旁人更加敏锐,此时还好,若在多些时日一定招惹嫌疑。
“大人……唔……恩……”她将哭音隐隐藏起,只用小舌做出不安的抵抗,却明显不够坚定,“大人……楚楚……知道错了……啊……求你停下吧……不……啊……不能再继续了……呜……我们不能……”
“你扑上来的时候就知道是我,却故意叫我官人模糊认知,是想惹过就算,还是想试探我究竟是不是与你所想一样?”余天翊喜欢上了跟她唇嘬舌绕的感觉,可他同样也没忘了今夜的情况事出有因,那个人跑不掉,而他既然已经对她下了手,自然也就没想过要把今夜轻轻翻过,“而且,楚楚,你不能这样一边缠着我吻,一边又要我推开你,这对你我都是不公。”
楚云瑶努力摇头,前一瞬才挣开他的唇舌,下一瞬却又被他追上,“唔……呜……大人……啊……求你不要与我……再有牵扯……呜……这本就是错的……不能让人看见……”
“确实不能让人看见,”余天翊对她的言论表示赞同,可行为上却依旧顾我,“所以你可以大声叫给人听,也或是像现在这样……小小声,只叫给我听。”
他在黑夜中将她的淫泣当成指引,舒服时的紧绷娇颤,愉悦减弱时的放松长喘,还有用力戳中她骚点时的屏息……实践中的学习最能育人,单看他便是最好的例子。灵活的指腹抵在骚穴中最脆弱的芯子上飞快研磨速抖,本就软嫩的小穴立刻被他激得蜜肉打颤,淫汁泛滥,连带那唧啾粘连的水声都撩人耳赤。饶是楚云瑶身经百战,也难敌此刻被重点照顾的极致淫乐。
她周身潮红,被男人撩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都从嘴角溢了出来,绞缩不休的穴儿里漫开浸入骨缝里的舒爽快意。性欲是会让人沉迷上瘾的,即便她对此并不热衷,可除去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她偶尔也是会投入享受。让她厌恶到想吐的阶段早已经过去,现在的她多数时候都不在刻意抵抗快感的来袭,任由酥麻带动全身对于交媾的感知,圆翘的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追着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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