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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入怀 第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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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无言叹了声,林诚压下门把手,一松,看来里面没锁门。

“我进来了啊。”

林诚说着,将门推开一条缝,里面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白炽灯光从罅隙里悄然落进去,投下一道惨白的光柱,灰青色的烟雾飘渺在其中。

林诚敞着门散散气味,曲起手指堵在鼻子下面,皱眉瓮声道:“你这是抽了多少烟?肺还要不要了?”

窗户下边有一张宽大的藤编椅,秦戍着一身松散的睡袍,两臂随意搭在椅背上,右手指间燃着猩红明灭的烟,地上还有数不清的烟头。

门外的光猝然照进来,照亮秦戍半边凌厉完美的侧颜。

似乎是不适应强光,他眯了眯眼,没什么更多的反应。

林诚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大衣,摊开,隔着床,直接抛在秦戍身上,责怪道:“就算有暖气,你也不能只穿这么点儿,把你冻坏了又得耽误进度,不一定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戍依旧没动作,林诚走过去,一把摘下他手里的烟,扔地上用鞋底碾灭了。

辛辣的尼古丁气味并不会立刻消散,林诚多闻一下就忍不住想把肺咳出来,可秦戍跟个麻木的木偶一样,在这坐了好几个小时。

林诚看着秦戍头顶,眸光复杂。

半晌,他开口:“你下午那会儿去找她,又谈崩了?”

就刚开始落雪的时候,秦戍化完妆,向他打听姜半夏在哪个化妆间,然后兴冲冲去找路柠,结果铩羽而归,回来时像个打了败仗的将军,整个人弥漫着死寂,毫无生机。

那时候林诚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片场人多口杂,没来得及问。

现在看来,这何止是打了败仗,这明明是亡国了。

秦戍僵硬的眼珠转了转,脖颈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转动的时候响起清脆的关节摩擦声。

“嗯。”他沉沉应了一声,嗓子仿佛含过一块磁铁,沙哑低沉,“跟张导说,进度加快,我们早点离开。”

林诚:“……行,我去沟通。”

林诚没问为什么,左不过就是两人还是有分歧,他就最烦谈恋爱,一天天的情情爱爱搞得人痛不欲生,都不像自己了,有这消沉的时间,不如去工作赚钱。

都是大男人,不知道安慰什么好,林诚乐得看秦戍积极工作,等房间味儿散的差不多了,他转身回门边,关上门,按下灯,拿扫帚把一地烟头扫了个干净。

林诚直起身子,房间灯光大亮,他这才看清秦戍苍白的脸,吓得他扫帚都扔了。

“我的爷啊,”林诚赶紧去试探秦戍的体温,是正常的,“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秦戍浓眉紧蹙,缓缓向后靠,仰起冷白的脖子,这么冷的天气,他就穿着睡袍,额头却出了一层湿薄的细汗。

“药在左边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他用力呼出一口气,声音勉强。

林诚赶紧去拿药,倒水时拿起壶,发现里面是空的。

他再忍不住了。

“不是我说,你照顾别人,又是做饭洗衣又是当司机,把拍摄地点定到这么大老远的地方就为了方便请人当指导,投了你一半的资产在这部戏里当最大的股东,只是想给她足够的话语权,”林诚深呼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胃病养得好好的,多久没有犯过了,要不是我来了,你疼死在这都没有人知道!”

林诚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秦戍这么做,可他明白,那是秦戍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人,来这一趟,不管结果怎样,至少能断了秦戍的心思,让他专心投入事业。

两人除了工作关系,更是兄弟,林诚从没有冲动地说过这么重的话,可见实在是把他气狠了。

秦戍费劲抬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没计较,说了句没良心的话:“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林诚简直想给他一拳,转念一想,这人就算病着,能打赢他的概率也很低。

贪生怕死的林诚妥协了,认命地去给秦戍找水,总得把药吃了,别真病死在这里。

山长水远的,道路一结冰,路上连辆车都没有,真要客死他乡,也只能用草席卷吧卷吧,随便一扔,颇为凄凉。

林诚回自己房间给他倒了杯热水,把药递给他,看着他吃完。

吃过药,秦戍在床上躺下,腹部疼痛缓和了些,没那么绞着疼了。

林诚看他脸色好点,搬凳子坐在床沿,认真和他商量:“要不我去和路老师谈,再给你争取争取?”

秦戍声音虚弱:“不用再谈了。”

“你把你做过的这些事和她讲过吗?”林诚纳闷,“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还是一点都不感动?这未免也太狠心了。”

秦戍瞥他一眼:“你不懂,我不想让她觉得她亏欠我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她没关系。”

林诚呸了一声:“行,我是不懂,谁让我不谈恋爱呢。那我不去找她,你以后也别再做这些傻事,等离开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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