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坏女人⑤(1 / 2)
救援人员及时赶到现场,把她和顾时隽救了出来。
被救出来之后,顾时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拍卖会的工作人员一脸惊慌地凑到她们跟前,连声道歉,期间不忘推卸责任。
正常人不会在拍卖会举行的时候进行电梯维修,唯一的可能就是事先没仔细检查,拍卖会开始后出故障了,连警示牌都没有摆在显眼的位置,可见其不用心的程度。
“让开。”顾时隽冷着脸说道。
那名工作人员被他的气场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腾出了地方。
崔芙坐着他的车去医院做了些简单的检查,所幸只有手臂上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没什么问题。
检查的时候浓情蜜意的,演得她都为自己的心理素质叫好。
护士往她手臂上喷了药,说过几天就会好,其实要紧的是她身上的高定,本来就不禁穿,又被折腾了几下,开叉口直接裂到了她的大腿。
她坐在检查床上,从侧面可以看见那条富有线条感的大腿。
她翘着腿,丝毫不在意,就算是自己的身体被看光也掀不起她内心的波澜,何况是露个大腿。
顾时隽正打算脱下外套,递给她,被她拒绝了。
“不用了,我没事。”
“不用你洗。”
他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谢了。”她没再拒绝。
“没事。”他眼眸低垂,神情自若,耳根却微微泛红。
她突然站了起来,那件高级定制的黑西服顺势滑落,她在他略为诧异的目光中向前了一步,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帮你回忆一下。”她勾唇笑道。
“……”
气氛沉静了几秒后,他揽住她的腰,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声音性感而低哑,“我没忘。”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简单,没有任何的深入,不过两瓣嘴唇单纯地贴在一起,她却从吻里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与颤抖。
他活了这么久,从没接过吻。
她还尝到味呢,唇瓣就匆匆分离,仿佛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她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了过来,狡猾的舌尖带着些戏弄的意味,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勾,仿佛是在挑衅,又从他的唇畔滑过。
脑海中有根弦断裂了,他含住了她的舌尖,学着她,有模有样地吻了回去。
他的手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喘着粗气,脖子因为刚刚的吻而憋得通红。
她摸了摸他的头,指尖挑起一缕黑色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照你这么个吻法,憋死了怎么办?”她话语间带着笑意。
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认真,“再来一次。”
“那么较真啊。”
她故意逗他,“其实是为了亲我,故意找的借口吧?”
他别过头,脸是红的,嘴却是硬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小孩别嘴硬。”
“小……孩?”
他看着她,“我二十八了。”
“可我比你大了十岁,在我面前你当然是小孩。”
“你……我还以为……”他看起来有点惊讶。
“以为什么?”
“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姐姐,或者叫阿姨也行。”
她像逗猫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抿着唇不说话,那张严肃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绯红,“……阿芙。”
她愣了愣神,也许是因为只有姜裕这么叫她,现在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总有点不适应。
她压下心中的异样,开玩笑道:“没大没小的,叫姐姐。”
他没说话,弯腰把掉在地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围在她的腰上。
“姐姐?”
“你有那么想听我叫你姐姐吗?”
还真是别扭的性子,她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是啊,弟弟。”
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叫姐姐,我就亲你一次。”
“幼稚。”他别开脸,喉结滚了滚。
“啵~”
第一下是在他的嘴角,第二下对准他的薄唇,亲了下去。
“不叫的话,我亲你两次。”她补充道。
他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在怀里,结实的肌肉带着滚烫的温度,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你结婚了吗?”
也是,她这个年纪的女性一般都已经结了婚,他会问这个问题也不奇怪,但她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结了婚,上钩的大鱼她可不会轻易放跑。
见她不回答,他又说:“结了婚就离。”
她本来还打算编一个被丈夫家暴的故事,好博得他的同情,不过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未免太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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