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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插到底,阴囊挤压在穴口,龟头卡着宫口,插得她受不了地直哭,再拔出,就着刚刚的点继续深入,茎身扯蹭着穴肉的褶皱,用力顶撞着被捣软的深处,她抖得更厉害,穴里失禁一样喷水。他却还不停手,就着高潮后紧缩的穴肉继续顶弄,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真的太凶了。
言蓁短短几十下连着被干喷两次,眼神涣散,哭声都小了,浑身泛起粉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整晚,陈淮序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甚至抱她去清洗的时候还在浴室里做了一次,言蓁到最后哭都没力气了,出来几乎是沾床就睡,瞬间不省人事。
第二天,言蓁醒来,迷糊间看见陈淮序正看着自己,像是醒了很久但又不愿吵醒她。她蹙起眉,身体还有些疲累,埋进他怀里,哼唧着发着起床气。
两个人在被窝里抱着,肌肤相贴,黏黏糊糊地蹭,没一会就吻到了一起。
唇舌纠缠出黏腻的水声,身体很快升温,陈淮序撩起她的浴袍,伸手下去在她腿间揉了揉,指尖尝到湿意以后,抱着她缓缓插了进去。
“嗯呜…”她忍不住喘息,嗔道,“怎么又硬了…”
早晨温吞的性事并不像昨晚那么激烈,陈淮序刻意动得很慢,撞击的力度却很足,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每一下都严严实实地插满,龟头直顶宫口,捣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言蓁几乎是被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承着他密不透风的撞击,后腰都麻了,手指抱着他的腰,呻吟声都语无伦次:
“淮序哥哥…呜…好深…真的…别、别…不能…啊呃…”
穴口箍着粗硬的阴茎,随着他的进出收缩着夹咬,沉闷又清晰的拍打声被捂在被子里,随着动作的起伏,偶尔地从被顶开的被子缝隙里漏出来,暧昧淫靡。
陈淮序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唇瓣辗转着亲,吮得温柔,腰下动作却狠厉。
缓慢的顶弄无异于饮鸩止渴,他很快也忍不住,拎起她的两条腿挂在臂弯,腰腹绷紧,加重了力度,又沉又深地往水穴里撞。
早晨刚醒,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就被这么重地操干,言蓁敏感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了,失神吟叫着到了高潮,浑身发颤,双腿夹着他的腰,喷出的水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陈淮序显然没打算这么早就结束,他又亲又哄,换了个姿势,让迷糊的她骑在自己身上,带着她慢慢地起伏吞吃,喘息着亲她,低声开口:“宝宝,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昨天刚确认关系,今天就要同居。”言蓁咬他的肩膀,“哪有你这样的。”
“早晚都要搬过来的。”他握着她的腰前后磨动,阴茎在穴内顶戳,突然撞到她的敏感点,被她颤着身体狠狠缩咬了一下,腰背发麻,沉沉地喘息出声,“…早点不是更好?”
言蓁哼了一声,俯身亲他,两个人又缠在一起,下身紧密结合,温柔地起伏摩擦,清晨并不特别激烈的性事,却有一种黏糊缠绵的暧昧感,是独属于情侣间的温存。
等陈淮序终于射出来,言蓁腰都酸了,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再睡会。”她抱着他,迷糊着打了个哈欠,“你不许起床,陪我一起睡。”
“好。”他亲她的鼻尖,“我陪着你。”
在温暖安稳的怀抱里,言蓁的回笼觉睡得很是香甜,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将她从美梦中又拉了回来。
陈淮序起身,看了眼来电人,将手机递给了言蓁。
她窝在他怀里,懒懒接起:“喂?”
言昭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在哪?”
反正都确认关系了,言蓁也不扭捏:“在陈淮序家啊。”
“我就猜到是这样。”言昭慢悠悠道,“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还没意识到:“嗯?”
“昨晚你突然从宴会上消失,连理由都没给爸妈编一个,彻夜未归,你猜猜妈现在什么反应?”
言蓁彻底惊醒。
——
蓁宝: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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