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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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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小视。

“相公,下官听闻明州赵贼已经逃至福建,不知是否属实?”

“不错!”吕方点了点头,沉声道:“此时通晓我两浙内情,实乃心腹之患,只是我与福建本有冲突,屡次修书索要,那王审知只是推诿不与,倒是麻烦得很。”

李彦徽自得的笑了笑,问道:“主公饱览群书,当知晓袁氏兄弟故事吧?”

“袁氏兄弟?”吕方听了一愣,不由得愁眉思忖起来,李彦徽坐在一帮只是微笑,也不说话,过了半响,吕方抬起头来,笑道:“若果如李公所言,吾当坐至其首。”

福建福州,威武军驿馆,自从赵引弓由台州逃至此地,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威武军节度使王审知便将赵引弓一行人安置在此地。赵引弓刚逃到此地时,尚有精兵七百余人,大小船只二十余条,还有他在明州多年积蓄的财货,到了福州之后,他拜见王审知时便拿出一半献与对方,可王审知却一介不取,将其全部退还,并在城外专门划出一片区域,安置赵引弓的手下,赵引弓和二十多名随从则住在城内驿馆所在,待遇也十分优厚,只是赵引弓家破人亡,寄居他人篱下,整日里都在求见王审知,想办法对方借兵,要找个机会打回两浙去,可王审知只是推说福建兵力微弱,无力帮助他对抗吕方。

这日里赵引弓心情烦闷,正在驿馆中饮酒,却听到道外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刚转过身子来,便只见一名亲信进得屋来,气急败坏的喊道:“主公,王家那几个狗贼又过来了。”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赵引弓本已有了几分酒意,听到亲信的话早已酒意全无,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外间已经传进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赵刺史为何不出来相迎,莫非看不上我等兄弟不成?”

赵引弓赶紧挤出一张笑脸,走出屋来,应答道:“哪里的话,赵某一介羁旅,若无王使君收容,此时尚不知是否还在人世,几位衙内看得上在下,愿意结交,在下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方才在屋中饮酒,才未曾在门口相迎。”说话间,赵引弓已经下阶相迎,只见院子里已经站着四名粗壮男子,脸上满是骄横之色,为首的那人手里玩弄着一根马鞭,一旁站着一个赵引弓的亲随狼狈的捂着脸,一条鞭痕横亘在脸上。

赵引弓看到手下被打,双目现出一丝怒色,旋即便消失了,原来这四人乃是乃是王审知长兄王潮之子,当年王潮在竹林兵变之后,领着数万残兵在福建打下一份基业,却没有威武军节度使的宝座留给儿子,却是留给了弟弟王审知,这王审知为人俭约,礼贤下士,赵引弓奉上的财物他也一介不取,可王潮的这几个儿子却三天两头的到赵引弓这里来打秋风,看到自己喜欢的便尽数取去,而且行事极为跋扈,也由不得赵引弓手下厌恶之极,只是眼下大伙儿寄人篱下,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某家兄弟几个说要进来与赵刺史耍子,这狗才居然说什么刺史正有事,请稍待通传,于是某家便小小的惩戒了他一下,赵刺史该不会生气了吧?”为首那人乃是王潮的长子王延应,后面三人也纷纷帮腔,将方才进屋通报那名赵引弓的亲信气的浑身发抖,几欲发作。

赵引弓脸颊上肌肉抽动了一下,站在身后的那名亲信看得十分清楚,主公后颈上的青筋跳得十分剧烈,显然已是恼怒到了极点。赵引弓突然快步向王延应走去,王延应不知他意欲何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赵引弓走到王延应面前,抢过对方手中的皮鞭,一脚将那挨打的亲随踢倒在地,狠狠的抽打了起来,厉声喝骂道:“不长眼的家伙,连恩公家的公子也敢阻拦,莫说公子要打你,便是公子开恩,某家也放不过你。”赵引弓一边喝骂,一面狠狠抽打,那亲随倒是个硬汉,只是在地上挨打,连声呼痛也没有,倒是把一旁的王家兄弟搞得十分尴尬。

为王前驱 勒索

勒索

王延应见赵引弓下手沉重,皮鞭到处血肉横飞,眼看便要将那人打死,倒怕打死了人,妨碍了今日过来的目的。赶紧一把拉住赵引弓的胳膊“赵刺史且收手,惩戒几下也就罢了,否则若是打坏了人,旁人岂不会说是我等心胸狭隘!”

赵引弓这才收住了手,正要喝令挨了打的手下向王家兄弟道歉,那人挣扎的爬起身来,却脚底一软,扑倒在地,原来方才已经受创过重,已经昏死过去。赵引弓笑着对王延应笑道:“可请公子念在他当年对某家也有几分微劳,饶下他一条性命。”

王延应此行本来就不是为了找赵引弓的麻烦,只不过他素来在福州城内横行霸道惯了,而福州满城军民也知道他们兄弟的身份,无有敢触怒此人的,突然遇到一个不识相的,居然还是赵引弓这等降虏的部下,才这般发作起来,此番见赵引弓居然将其打得昏死过去,心下也有了几分寒意,也就顺着台阶下坡,声称不再与其计较了。赵引弓这才一面喝令手下将其带到隔壁房间医治,一面恭维王家兄弟宽宏大量,引导其一行人到了屋内,吩咐送上酒肴招待。

赵引弓让王延应坐了上首,自己在下首陪坐,王家其余三人分散坐开,赵引弓不住推杯换盏,小心伺候,待到酒过三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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