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不开我是不是(H)(2 / 3)
满满的,好像长在了一起似的。许颂千深觉得这样的拥抱实是在对他诉说着需要,被需要的心安让人满足,心脏的共振让人眩晕,连氧气都好像开始稀薄。
许颂千又回到了一开始那个扶腿的姿势,勒着对方的腿根,圈出一道肉痕,往后按到柔韧度的极限,为自己的冲刺预留出足够的空间。张从珂的腿每退一寸,他就进一寸,每一次进都要先退出来些,再一股作气往前顶,力求进无可进。
这样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的后果就是,张从珂全身上下的重量最终都只能靠他来支撑。那只一直垫在她身后的手也不得已抽离,去扶那快要顺着玻璃下滑的腰身。
如此一来,张从珂就好像真的全靠他来活,连吸进去的每一口气都像是近前的许颂千渡给她的。
许颂千的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一时间连呼吸都急起来。他像是在争夺她的氧气,又像是急忙要把自己那份让出去,最好是将她包围,全靠自己吐息。
他从未如此觉得生命是如此有活力而生动,是如此触手可及、实实在在的东西,朝气蓬勃,蠢蠢欲动。
“宝宝……”
他低低唤她。
张从珂难以应声。
“你离不开我,是不是……”
他和她贴得更紧,急于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和急促的喘息,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张从珂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在说什么,身体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无法挣脱,大脑却无比清醒。
她企图拆解自己的情绪,细细分辨心中泡涨酸涩的那部分名叫什么,没成功。
她只知道,她对这样霸道的说法生不起来一点气,也丝毫没觉得对方真正在居高临下地把她视为什么所有物。相反,她觉得如果现在她伸手推开他,伤心难过的也不是自己。
而是他。
那个一直在向她贴近的人。
好像忍受不了两人之间有一点空隙地不停占有,好像迫切求证所言为真地细密轻吻。
话里说着你是我的,身体力行我是你的。
“不要可怜我。”
张从珂想到这句话,却觉得自己好像难以做到。
在回过神时,手就已经伸上对方的后脑乱揉了,其动作之章法,下意识就套用了安抚来亲近的小狗那一套。
她有些窘迫地收手,却已经来不及。身下因为这指向意味明显的动作而遭受到了更为猛烈的冲击。
她想解释,但一句成调的话都说不出口。
“算了。”
许颂千一边说一边顶弄,不知道为什么语调还能异常平稳。
“我错了,刚刚乱说的。”
他嘴上认着错,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顶到最深还不够,还要转动着细细碾过,用和第一晚一样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来伴着节奏捻那颗小肉珠。
张从珂在这一套下,本就到达临界的身体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去了。
高潮中的阴道吸得人发疯,如同千万个漩涡拼命抽吸,要将他一起拉下水。
许颂千也没忍着,全身心感受这一刻,在最后关头抽出来,射在了外头。
乳白色的精液很快被水流稀释,打着旋儿流进了下水道,只留下随着水汽四处弥漫的气味。
许颂千放下手里那一条腿,爱不释手似的早腿根处的肌肤流连。眼睛将身前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溺的女孩尽收眼底,喘息声浓重,却不说话。
张从珂白眼好不容易翻回来,还没怎么聚上焦,就被那双眼睛攫住。
等到终于有点力气,能动了,她凑上去贴了贴他的脸颊,没多做解释,只道:
“我没说你错了。”
男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地变重了,在张从珂耳边闷响,带乱了她自己的呼吸。
但她没躲,依旧在他颊边轻轻蹭着。
“你骗我。”
许久后,久到张从珂耳边的呼吸声重新平复下来,她听见了这样的一句陈述。
不像是在控诉,只是平静地揭穿。
“……”
张从珂自己也很难分辨方才那句是当时下意识出口安慰人的,还是一句床上的调情,但被人这么直白地指出,倒让她自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好像在故意玩弄他人感情似的。
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承认自己话出口没过脑子,也没想到有人会过脑子,于是她连忙接着肯定。
“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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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渣女·从珂
全身上下嘴最硬(笑
显而易见,小许在两人的情感关系中是比较处于下位的那一个,我认为可以填补一部分两人社会地位上的差距,还可以形成一定的反差,比较带感(各种意义上)
我写的肉男女主的互动会比较多,通常也代表情感的进一步变化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但希望大家看得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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