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1 / 2)
想我吗?
俞忌言按开了木桌上那盏复古的梅紫色台灯,书房里忽然有了光,他的目光变得更灼灼,许姿低下头,收回了双腿,没瞧他。
他又扯了几张纸,不急不慢的擦拭着手:“许律师,很介意?”
“介意?”许姿听笑了:“我巴不得你赶紧把意中人找回来。”
这确实是真心话。
扔了纸巾后,俞忌言站在沙发边整理裤子。
这时的许姿已经拉开了房门,她一想到老狐狸有白月光,心里竟是豁然:“你在找回意中人,对我来说,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俞老板,你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好吗?”
她眼角弯起的弧度都是愉悦。
俞忌言往前走了两步,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应了她的话:“好。”
许姿的笑意止不住,她指着房子说:“俞老板的意中人回来了,我立刻拎包走人,”她真在幻想那天的到来,“我再给你们封一个超大的红包,希望你们在这间房里甜甜蜜蜜,把刚刚av里的姿势都做个遍。”
俞忌言站得笔直,面色平静,毫无起伏。
想到一个不太好的事,许姿皱着眉,弱弱的问:“她,还在吧?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没恶意的。”
“嗯,她在世。”俞忌言声音过淡。
许姿捂着心脏,好险。心里顿时是一阵即将拥有自由的明朗喜悦没,至少在这一秒,她似乎都没那么抗拒他,还对他做了个鼓劲的手势:“俞老板,要加油啊。”
俞忌言的脸色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低头,指着她的小腿说:“抱歉,没擦干净你腿上的精液。”
赤裸的词让许姿耳根又热了起来,不过她心情好,竟然还能笑着回:“没事,我自己洗。”她又说:“俞老板你放心,你要是找回了白月光,我会和她说我们是无性婚姻,你做的这些下流事,我也只字不提,绝对不让她有一丁点的误会。”
俞忌言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到她迈着愉悦的小碎步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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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俞忌言很少出现在家中,为亚汇的上市做最后准备。许姿也忙了起来,因为恒盈的租金上涨了,她不停地见客户,第一次有了金钱压力。有时忙到连饭都忘了吃,更无暇顾及俞忌言的“私生活”。
他们忙到连春节,都只匆匆和家人吃了一顿年夜饭。
时间转瞬即逝。
晃眼到了4月底。
这几个月,咪咪长肥了一圈,他们也两个月没碰面。俞忌言照旧每晚给许姿发微信说行程,直到某晚,他打来了一通电话,说到5月初自己都在澳门,随后,他们断了联络。
刚断联络的那一周,许姿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有几晚,她有事微信找他,他都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时间间隔过于蹊跷,她在猜,这老狐狸外面应该是有了人。
但巧的是,过了一周,许姿连夜赶去了澳门。
因为,她那位大客户朱少爷,把整个律师事务所都折磨得够呛。这一单是能养活公司大半年,但有钱人哪这么好伺候呢。
朱贤宇用一种“玩人”的态度,一直在拖案子的时间,迟迟不签合同。
许姿赶到澳门后,在酒店放了行李,就立刻赶去了那家顶级高尔夫球会。
靳佳云筋疲力尽的抱住了她,“姿姿,我真的……”她拳头都要捏爆,“想揍死朱贤宇。”
这案子派给了靳佳云,她从年前就成州、香港、澳门来回跑,就差住在飞机上了。可最近,她真被这位朱少爷折磨到躲酒店哭了好几次。
许姿很心疼她,拍了拍她的背:“一会我和他谈谈,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这单。”
听到要放弃,靳佳云精神了:“你在这说什么丧气话,这单拿下,我们今年都能轻松很多,你也能在爷爷和老狐狸面前扬眉吐气。而且,我都努力到这个地步了,就差陪他上床了,我们必须搞定他。”
许姿搂着她,抚着她的肩,往前走:“行,我先去见见他。”
这间高尔夫球会建在路环岛的半山上,连接的是一家威斯汀酒店。一面环海,一面环山,和大自然配合得天衣无缝,富豪们的天堂。
正在挥杆的是朱贤宇,穿着白色t恤和蓝灰色西服裤,生得倒是俊俏,一身香港富家少爷气,就是有着不好靠近的冷淡感。
助理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朱贤宇朝许姿走来,他和俞忌言是朋友,但从未见过他的妻子,只知道她是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你好。”许姿先礼貌伸出的手。
朱贤宇握住:“你好。”
而后,他看了一眼旁边脸色并不好的靳佳云:“靳律师,是找老板来救场吗?”
许姿不想佳佳再被刁难,她回道:“不是,是我刚好放假来澳门玩,想到朱少爷在这,那理应也得过来见见你。”
朱贤宇笑得客气,但话却不中听:“不过,许老板,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公事需要另找时间谈,如果你可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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