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我的皮带(微h)(1 / 2)
/六十二/
那天机场回去以后,慕烟被慕泽狠狠要了一晚上。她气黎湛见死不救,隔日晚上,直接拒绝了黎湛的半边床申请。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半夜醒来,是在黎湛的客卧。最重要的是,他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像只小狼崽似的舔舐着她的花穴。
好容易挨到周末,慕烟准备窝在家里看电影。因为是白天,慕泽也没多大事情,反而黎湛比较忙。近期的国境之春,生意极好,黎湛忙着夏款上新,好几个晚上脚不沾地。
慕烟家里一直有个巨幕投影,是上次参加锦秋的电影《夏潮》点映礼,主办方送的礼物。
慕泽拉上了客厅的窗帘,点上了她最喜欢的香薰蜡烛,气氛一下子变得浪漫旖旎起来。
天气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至于开空调,屋子里的风扇嗡嗡地开着。
她没有察觉他的小心思,在影片页面反反复复地点了半天,也没选好片子。
她握着遥控器,没骨头似的懒懒地趴在他腿上:“小泽,你想看什么?”
一定是选择困难症发作了,他笑着嗅了嗅她发顶的清香,是雨后白茶的味道:“那我来选?”
慕烟同意。
慕泽打开手机翻了翻,想起上次大学室友发给他的一个200g文件包,还特意强调了里面都是影史经典。
他随手点开一部,色彩颇有几分安东尼奥的风格,投屏到幕布上,是一部新浪潮时期的电影。
画面在一片雾蒙蒙的旷野里展开:战争过后,美丽的少女来到昔日的战场悼念失踪的哥哥,却意外邂逅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第一次相遇,在满目的断井颓垣之中,她远远望见,荒败的屋顶上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眼神阴郁地望着前方天空积聚的乌云。
此后便如命运指引一般,从初次眼神交汇的时刻,两人不可避免地爱上对方。少女常常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又熟悉。他很多习惯性的动作以及欢爱时刻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极了哥哥。可她知道,他不是哥哥。
过去与现在交织,导演用了平行蒙太奇的手法揭开了命运的面纱。
神秘男人叫安德森,是上帝派到人间推进历史进程的天使。安德烈化作士兵,成为了哥哥斯蒂凡的战友,斯蒂凡常常和安德森分享对妹妹海底的思念,甚至告诉了安德森一个秘密,原来自己早已和亲妹妹相爱,并且有了肌肤之亲。
日复一日,安德森对妹妹海蒂越发好奇,他想他总会见到海蒂的,因为斯蒂凡承诺战争结束后,就带着他一起回家,要把最好的战友介绍妹妹给认识。
可是,谁也没想到,战争结束了,斯蒂凡也死了,他是为救安德森而死的。临死前,他向天使许愿,相见妹妹一面。
安德森震惊不已,他的任务完成了,可是天使失去了心。他再也回不到天上,他斩断翅膀和冥王哈迪斯交换了斯蒂凡的灵魂,斯蒂凡没有躯壳寄托,鬼魂附着在了安德森身上。但这个秘密安德森和斯蒂凡都不能说出口,否则,海蒂和他们都将遭受惩罚。
妹妹海蒂在哥哥的召唤下来到战场,遇见了安德森,或者哥哥斯蒂凡。
一个星光缠绵的夜晚,风铃声动,河郊的石岸边,少女近乎献祭般奔向安德森,她似乎知道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画面戛然而止,开放式的结局。
慕烟心里像落了一场大雨一样潮湿,脆弱和难过一齐上涌。她太容易共情,文学、音乐、绘画、电影……
慕泽总能轻而易举捕捉她的情绪,轻轻吻散她的小矫情。
牙齿轻轻抵开唇瓣和牙关,卷起舌头,热烈地追逐,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让她暂时忘却了伤感,只记得电影里弥漫蒸腾的情欲。
慕烟喘不上气,双腿发软,心底的潮湿都化作眼底的水雾,全身像漂浮在水面,晃晃悠悠地没有归依。她想,新浪潮电影里的情绪和独白侵占了她的身体。
慕泽抱起她,分开她的双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已经剥开她的小背心,短裤也被扯到了脚腕处,隔着布料,她的花穴,他的性器,散发着同样的热意,如同磁铁的阴阳极,深深地渴望着靠近。
“姐姐,解开我的皮带。”他吻着她葱段般白润的肩头,声音沉哑。
慕烟眉目含春,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从尾端拉出,“小泽,伸手。”
慕泽手腕交迭,乖顺地将双手递给她。黑色带有金属扣暗纹的皮带,被慕烟缠绕在他手腕,像是被俘虏的阶下囚,凭空生出一些叫人凌虐的美感。
“闭上眼睛。”慕烟学着他的语气命令道。
慕泽微笑照做,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一双手解开他短袖衬衣的扣子,冰凉的喉结处抚上温热,是她的掌心。指腹按着滚动的喉结摩挲,然后是锁骨处,她俯身,嘬出一块红色的印记,往下,是他胸前两粒茱萸。
慕泽的皮肤很白,和慕烟那种牛乳玉色不同,他的白,有种精致脆弱的美,如同神话里的纳西索斯,总叫慕烟忍不住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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