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3)
和后宫几个妃子几个坐在一块喝喝茶,听刘美人讲上一段古,等宗启颢回来。
除了后宫嫔妃,其他大臣家眷同样在此,有不少女眷与未出阁前的后妃本就相熟,趁这个等待的时间过来拜见打招呼。她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祝斯宁就坐在一边,安静地听她们说话。
也有几个年轻姑娘在见礼后,会和祝斯宁问候几句,只是终究不熟,只干巴巴地介绍了猎场风貌后便没话可说。
秦王妃早逝,祝家没有女性成员,夫人外交这块完全空白。
在第六个姑娘绞尽脑汁想出一套和别人不重复的导游词后,祝斯宁彻底没了兴趣:可以换点别的吗?我已经知道了瀑布下面有个水潭,瀑布飞洒会有彩虹出现,周围花花草草很多,踏上去就像地毯一样柔软,还有树啊鸟啊,这些都说过了。
祝斯宁说完,几个后妃除了陆贵妃都笑起来,其中就属王昭仪和刘美人笑得最大声。
你这说得不行,用词老旧过时,说辞无趣,我听着都想打瞌睡,更别说殿下了。刘美人指点道,你还不如讲几个新鲜故事来,打发打发时间。
眼看那姑娘窘迫地低下头,徐淑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声劝了几句:殿下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就是说几个笑话也好。
不会。她就是跟着几个姐妹过来凑数的,前面其他人都这样说话,于是她也跟着说,只想着赶紧混过去,没想到被祝斯宁直接点出来了。
徐淑妃遥望远处的滚滚扬尘,轻声笑了一下:这样可不行啊,来都来了,不展示下才艺,未免太可惜了。
王昭仪跟着附和:就是,妹妹还没嫁人吧,这里这么多夫人,家里可还有个公子等着娘亲相看的,要抓紧机会才是。
那姑娘低下头,嘴巴结结巴巴道:都,都不是很好,就不嫌丑了。
别紧张,祝斯宁给小姑娘推了杯茶过去,我就是说说而已,不会就不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姑娘接了茶,也不喝,就眨巴着眼睛看祝斯宁。
祝斯宁看她有几分眼熟,想了想道:你昨天是不是也晕车,下来之后,你家丫鬟就到处找人烧热水来着。
是,没想到殿下还记得。
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该好好歇息才是,出来吹风做什么?祝斯宁不想再和这姑娘继续聊下去了,太无趣了,说不到几句话就急急忙忙低下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搞得像他在为难对方似的。
另一边陈才人和卢婕妤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纸牌,朝祝斯宁招手:殿下快来,就差你了!
王昭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除了徐淑妃没人想和她组队,只好坐在一边看。
讲故事哪有打牌好玩。刘美人笑嘻嘻地朝徐淑妃挤挤眼睛,转身横插进牌局,硬是要改规则,说斗地主四个人也能玩。
被刘美人一搅和,祝斯宁也有点懵:四个人一副牌要怎么玩?
四人斗地主得有两副牌才能玩得开。
陈才人默默再拿出一副牌来:这里还有。
两副牌花色不一样,这不是白给祝斯宁送么。祝斯宁放下纸牌:算了你们玩吧。
他随意做了个完美洗给她们:牌给你们洗好了,你们玩吧。
和姑娘们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祝斯宁混在其中,除了要尬聊还要保持微笑,太累了。
祝斯宁有点想念宗启颢了。
虽然他们同样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聊,至少不会这么尴尬,两人可以各做各的,偶尔还能有点废话交流,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能过去。
卢婕妤刘美人和陈才人三人吵吵闹闹地打牌,范充容被几个小姑娘拉着拉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王昭仪和徐淑妃说着话,还有几个入宫前就和她们相熟的闺中密友,叨叨絮絮地叙旧。
祝斯宁一抬头,和同样无事可做的陆贵妃目光相对。
陆贵妃笑着道:臣妾看着那边扬尘过来的一队人马似乎是陛下,要不然殿下去看看?
我不想走太远,还是等陛下过来吧。祝斯宁抓了抓后颈。
他现在不仅觉得后脖子发痒,手脚皮肤也感觉不太舒服,都不能好好维持形象坐着了。站起来走了两圈,药膏的清凉劲完全过去,再加上天气渐热,不远处是女眷吵吵嚷嚷的声音,祝斯宁不由得有些焦躁,坐立不安。
陆贵妃顺着祝斯宁的动作,眼尖瞥到后颈的红痕,微微一愣。
围猎后勤的人物调度都要经过她的手,特别是宗启颢那边调配,昨晚宗启颢和祝斯宁有没有发生什么,她很清楚。
宗启颢对祝斯宁的态度是在意的,但是到什么程度,连徐淑妃都不敢断定,毕竟只要兵权一日在秦王手中,宗启颢就会心存忌惮。
殿下昨晚睡得如何?思来想去,陆贵妃谨慎选择一个切入点,陛下那边还缺什么,可要臣妾再安排些人手?
睡得不大好。祝斯宁如实道,总觉得有点硌,就很不舒服。人手倒是不用了,我和陛下俩大男人,有手有脚,不用一堆人跟着伺候。
难道是床铺收拾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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