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4)
所有人都齐齐的看向他。
“发生什么事了,怎的如此烦乱?侍卫好似也多了不少!”若柳只是对着风萧淡淡出言轻问道。
“你竟是现在还不知发生何事?你睡觉和猪一般么?”本就憋气的雷莫算是找到一个宣泄口,机关枪似地对着若柳说着。
米凡看了眼若柳,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着声线沉沉出声:“不知是那些胆大之人熏了迷烟将遥遥掠走了!”
一听这话,若柳红衣一转便踱步到了寝殿,那床榻上哪有一丝人影,向前行着腿竟是踉跄的向后退了半步,好看的脸上白的骇人。
“你这个男人,怎好随随便便上寝殿!”雷莫一步三窜的到了若柳的面前,气呼呼的去拽若柳的衣角。
狭长的眼眸带着凌厉的冰寒瞥向雷莫,手臂一收挣开了拽着的衣角,平时见惯了若柳懦懦的神采,这被这抹凌厉眼波一扫,雷莫心里竟有些个惧意的颤了颤。
“雷莫,这都什么时候了,有那闲情不若好好找找妻主!”一向不喜多言的电语也在座上坐不住,顾不得那手臂的麻痛跟了进来。
看到电语有丝泛青的脸,若柳才想起刚为了快些逃脱纠缠,放出飞蝎给了电语一口,飞蝎并非巨毒之物,只是能在瞬间麻痹人的神经,歇上片刻便也无事。
“若不是被歹人的毒物咬伤,定能擒住刺客,也能打探出个蛛丝马迹,这般没有一丝头绪可寻如何是好?”电语说话间的那股怒意像是从脚底一直升到了发顶,整个人都显现的那般的狠绝。
刺客,若柳的眼底沉了又沉,难道是……不会啊!若是大当家派来的人掠走了人,怎会搞出这些事端,那黑衣人说的话就在耳间,他承认是自己擅作主张不是受命于大当家,看那急切的怕他告知大当家的样子不似有假,那又是谁如此凑巧的在这当口掠走了人。
——谈判
要说这云舒遥不知是点背还是怎么招的,每次酒醉都是一番折腾,上次被葵木朗给掳去,这次倒是好,被人家像个破麻袋一般肩上一搭飞檐走壁。
本来喝了些醒酒汤胃里舒服了些许,这般的一颠簸,头又向下耸拉着摇来摆去,不难受便是极不正常了。
迷迷糊糊的一上一下仿若骑马一般,睁开了醉意朦胧的杏眼,借着惨淡的星光那两侧的水榭楼台呼呼的向后退去,心中想到了自己这便是还醉着呢,那亭台楼阁的还长腿了不成。这晶亮的杏眼复又闭合,继续钻进那还未做完的美妙梦境。
可是不对,这颠颠簸簸的是怎么回事?肚子又是搁的分外难受又是哪般道理。
这眸子后知后觉的又张开,斜眼便瞥见一个黑衣装扮之人扛着自己,那脚尖一点身形一纵便是有几丈远的距离,耳边呼呼的风声呼啸而过,立时那嘴巴惊得张大能塞下一个鸡蛋。
“放我下来,你是何人,带着我去哪儿?”愣怔了一会儿的云舒遥才想起反抗,那双圆润的拳头向着黑衣人身上挥去。
可这一打便是有一阵的错愕,这人胸前的高耸柔软便是一个女人。
黑衣人被她打得有些极不耐烦,冷冷的声音飘荡在空中仿若又平添了一分寒意。“别乱动,到了地方你自会知道!”
云舒遥的酒也醒了,风吹得头脑也清明了些许,倒是很听话的没有在乱动,不是怕了这黑衣人,而是那黑衣人忽上忽下的纵跃,她怕这自己在让这黑衣人分了神掉了下去。
倒是不多时黑衣人便停下了脚步,耸拉着头也看不清是到了那里,不过从她这一路上的观察看来,这东拐西拐的也没有出了皇宫的地界,因着她看到那脚下的五彩石在宫灯的映衬下闪着变幻的光彩,也只是在皇宫里这昂贵的五彩石才会用来铺在路上和普通的鹅卵石无疑。
黑衣人在一处门板上轻轻的扣了两下,便是听到里间一声咳嗽声传来。
门是轻掩上的没有上闩,轻轻一推便立时打开,进了门来正抬着头想看下是何地方,忽的一下黑衣人双臂一伸将她松下身来。
不知为何这房中没有燃上蜡烛,只是凭着感觉和那透过窗棂的月光看的到对面一个人影端坐着。
房中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谁都没有出声,只是能清晰的感觉对面的人在注视着自己好似还带着些许的怒意。
正当云舒遥想着开口相问之时,对面的人却是双手抚向两侧的扶手,脊背越发的挺直,云舒遥霎时觉到了一股肆意而动的威压之气。
“你可以走了!”对面的女人沉沉开口说出了这么一句难以琢磨的话来。
什么,什么意思,将我弄来这就让走了,云舒遥的脑袋瓜纵是在鬼灵精也想不出是何道理,但让走谁不走,在这里黑咕隆咚的还是早走为妙,想及此,脚下便是到了门口就要开门出去,身后却是有传来了对面女人的声音“你去哪儿?”
云舒遥抚着门的手一抖,“不是说让我走吗?”
“属下告辞!”冷冽的声音从黑衣人的口中溢出,顿时扼杀了云舒遥心里的那一丝希翼。
黑衣人说完这话便是开门出去,还尽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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