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 / 4)
他说这话,本就是玩笑,哪知一旁的那名袈裟和尚怒声训斥道:“云空,你怎可以在了外人眼前,胡乱说事。”
墨竹道士呸了一声:“扈图,你还真是个糊涂蛋,你可是走了眼了,这少年哪是什么外人,分明就是我诚心邀来的好手。这些年来,我们府上都只剩下半个身子进了土的面孔,看着都是没了意思。你可看出了,这少年和王爷一样都是纯正的水阴之体。”
那和尚被问得一鄂,再看眼前的少年,他眼神定定,却看着也不发话的乞丐王。
乞丐王忽然站起身来,在了傲世身上重重一击:“你可是星家后人?”
042 见时容易择时难
齐傲世此番南行,一是为了避开齐堡的耳目,二却是为了南下寻找娘亲的踪迹,这么些年来,尽管齐放也是明示了几回,星尘已经是不在人世,但骨肉连心,他却总觉得娘亲尚在人世。
南行途中,他也算是见了不少奇人逸事,先前见了云空道长,一壶清酒之间,就将他心底苦恼的事情都说了透,他才生了仰慕之情,跟着前来。
而见了这另外两人后,傲世也看出这一僧一道只是文武左右臂,而这乞丐模样的长者才是正主,眼前的这几人到底是谁?
看着傲世默不出声,乞丐王还以为他是否认了,眼底闪着的希翼之光黯淡了下去。
傲世对眼前几人,心底还存着些怀疑,一时也不敢将自己的身世盘托出来。
这乞丐布衣装扮,发梢散落却不带点滴油污,眼神邃朗,见傲世否认,语气不急不缓。
那扈图和尚也仔细看了眼傲世,心底也是觉得这人和主母有些神似。
傲世再看三人,郑重一拜,说道:“凝海王,齐傲世有礼了。”
旁边的袈裟假和尚听得两眼显先迸了出来,那乞丐王放下手来,避开了这一拜。
再看另一边,那云空道士眼里隐笑,闪着几分得色。
乞丐王摇头道:“凝海王这名号早些年还有些响亮,这十年来却无人再见过他。随路碰见的破庙老乞,又怎么可能是瞭苍六大势力之一的凝海王。”
傲世在旁说道:“凝海王的名头十年只隐而不坠,虽因为世子早夭,爱妻行踪成谜,而逐渐沉寂了下去。但看着瞭苍境内还有何人能穿得这身土布衣裳,周身龙腾之气不减半分。”
大陆上曾有人做得一副对联,正是溪河江湍入海洋,水势渐涨拔山岳,其中的溪河江湍入海洋就是指了其中的六人,分别是蓝溪王,玉河王,邪江往,冥湍王,凝海王,曲洋王,而这最这六人组成的就是成了瞭苍的各郡势力。
乞丐王又说道:“此处算起来还是冥湍王的地头,我若这是凝海王,岂会只身冒险。”
瞭苍曾有古训,天下乱,六郡齐,天下宁,六郡分。这些年来,三帝国间相安无事,也无外敌异域来袭,这六人平日也是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那扈图见两边各不相让,又犯起了糊涂病来,大刺刺道:“这寺庙香火不盛,里头只容得下和尚、道士、乞丐之流,可容不得你这样的轻狂小儿。”
他听了傲世的那几句问话,也是心里阵阵的难受。眼前的少年十五六岁,算起年龄,该是和少主差不多年纪,无外乎王爷险些曝了身份。
扈图再看向乞丐王,当年凝波少主突然暴毙,星渺主母带着尸骨连夜失踪,噩耗传来之后,王爷马不停蹄,心火如荼,彻夜赶路之后已是华发陡生,十年了
这十年间,王爷不理政事。云空和自己也脱下了军师长袍和武将甲胄,陪着他寄情在了山水间。
昔年凝海王旗下的第一勇士,会为了主子的一句酒后戏言:“扈图猛且刚,只可惜性子太躁,易折损于人前。”
他二话不说,剃度出家,在了各个寺庙里当起了苦行僧,柴刀代替了刀剑,袈裟盖去了一身精壮肌肉,这几年下来,连自己都要忘记了自己浩瀚军第一元帅的头衔了。
他的这番苦忍,总算等到了王爷说出要回凝海郡的那些话,这会儿,可不能因为这嫩皮少年的一席话,就坏了王爷的心思。
他想到这里,更恶狠狠地瞪了傲世两眼,心底暗想:“我都守了三年的佛门清规戒律了,平日更连荤油星子都吃过一口,这人如果还要追问,就暗地了杀了,还怕死人烂嚼舌根不成。”
扈图想到了这里,手习惯性地放在了腰侧,云空道士忙对着堂上的神佛念叨着:“莽汉无礼,神佛莫怪。”
“我自认这几年,全身气质修养已是不同,就算是家中的老臣到了眼前来也认不得了,你只凭一面,就认定我是凝海王。”凝海这番话的意思,已承认了自己是凝海王。
“傲世少时在家无事,熟读的只有两本书,正是国家志和人物列传。”傲世淡淡说道。
扈图在旁说了:“这两本书连我都看过,这在外行军打仗的人哪个不看,哪个不读,也不光你一小儿才看,就算看了,上头对人的描述也只是几笔,更无图片细说。你怎么就凭了人物志上的话就断定了王爷的身份。可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