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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时 第10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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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收拾了些必需品放进后备箱,又被他带去学校。

一整天在迷迷糊糊中很快过去,因着晚上要飞江北,两人没再去健身,吃过饭后便去了机场。

人的一年是一年,城市的一年更是一年,时隔一年再回来,江北又与上次有很大的差别。

没再瞎找,反正瑜舍离龙泉大酒店也近,时温干脆带贺承隽入住瑜舍。

不知道是路途不长还是兴奋使然,在酒店里整理完东西后,时温提出带贺承隽逛逛江北。

贺承隽也正有此意,两人顺着车流手牵手漫步在江北灯火通明的夜路上。

好奇怪,明明已经八点多应该是下班回家吃饭的时间,路边却有很多工人在加班加点装饰玫瑰花。

路边随处可见凭添出的间隔相同的玫瑰花丛,株株饱满欲滴,鲜红如火,宛若一座盛放的玫瑰花城。

时温最喜欢的花就是红玫瑰了,因此心情更加愉悦,难得主动和路边的工人师傅搭话,问为什么要在路边装饰红玫瑰,是不是过两天有什么大活动。

工人师傅耸耸肩,俯视她说,“一看姑娘你就是刚从外省来的吧,哪有什么大活动,是明儿个有位位高权重的爷要结婚,据说是心上人喜欢红玫瑰,特地叮嘱我们要把所有地方都摆上。”

“那个男人一定特别爱他妻子,不然也不会专门多此一举吧。”时温有感而发道。

“姑娘你还别说,我觉得这有钱人呐事儿就是多,摆玫瑰就算了,咱还是第一次见结婚不让祝新婚快乐,一定要祝春分快乐的,你就说怪气不怪气。”

时温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怪的人,附和道,确实是怪气。

也没把内容放在心上,时温被贺承隽牵着往前走的时候还和他咬耳朵,说我生日那天日子就这么好?怎么结婚的人这么多呢。

贺承隽只是浅薄笑笑,未置一词。

江北终究还是国之首都,随处可见的富丽堂皇和纸醉金迷,确实是江南所不能比拟的。

享受夜生活的人潮一浪高过一浪,新光天地和国贸商城里永远人挤人,举着票子和银行卡为天价商品买单。

skp和王府井门口总能见到各种穿搭时尚,摆pose街拍的网红,一溜烟儿停着的全是上了档次的豪车,奔驰宝马扔在里面都得在夹缝里生存。

不怪陆夜白当时可以不屑地对贺承隽说出那种话,给谁谁都放不下这种灯红酒绿去过普通无聊的日子。

但时温是个例外,她宁愿找着逛油冒烟绕的旧夜市,也懒得进那些光鲜亮丽的大商场。

贺承隽几次想带她进去逛逛,都被她一句,不想逛街,只想喝老江北奶酪堵了回去。

带贺承隽倒了两班地铁,终于赶在店快要关门前喝到了牛姥姥牛奶酪里的正宗老江北奶酪。

时温抓着贺承隽让他读门头,贺承隽三次读快后都读成牛姥姥liui酪,笑的时温上气不接下气。

第二日一大早,贺承隽跟着导航七拐八绕,终于带时温喝到了去年没喝到的老磁器口豆汁儿。

时温在一旁喝的心满意足,焦圈儿咬的嘎嘣脆,贺承隽却拧着眉头打死都不愿尝一口。

最后被时温以吻而渡,被迫喝了口味道诡异的豆汁儿。

贺承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绿了。

去skp里给顾月明挑了条项链,见离中午还有一段,时温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贺承隽犹豫了下问她,可不可以带他去见见妈妈。

妈妈这个词说出口的时候时温都愣了,半晌后才反应过他们已经结婚了,贺承隽确实该叫时沁声妈。

本来打算明天再带贺承隽去的,既然他现在提出来也未尝不可,时温去花店里买了束百合,带他去了墓地。

春分时节还未到清明的墓地总是冷冷清清的,尽管好几年没来过,时温仍旧准确而又快速的找到了时沁的墓碑。

时温一边擦墓碑上累积的灰尘,一边对贺承隽讲,其实一开始时沁不在这里的,当时出事后陈岳嫌麻烦都想直接火化了把骨灰扬了。

毕竟在江北这寸土寸金的地界儿里,墓碑墓地一系列弄下来,不会便宜。

还是后来时温和陈岳争红了脸,说时沁给她留了遗产,用不着他掏一毛钱。

陈岳才由她去。

也正是因此,陈岳才一直惦记着时温手里的财产。

“上流社会就是这样的,为了稳固自己的财富、地位和权利,为了不让别人踩在自己头上,就只能拿婚姻来换,表面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实际上各家有各家的苦。”

“小时候人们总羡慕豪门贵宅里的人,认为她们是命好才能投胎到这样的家庭里,但其实长大了都挺可怜的,尤其是联姻的,轻点小三婆婆挨个上门受尽委屈,重点丢了性命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要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物质永远填不满精神,就像精神永远不能当物质,人这一生总要舍弃些什么,才能换来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您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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