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时 第9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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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可半晌都不见回复,磨的时温连晚饭都吃完了,对面才姗姗来迟。
【可可夹心:温温,能不能麻烦你周日中午陪我出去吃个饭呀?我一个人有点尴尬。】
人江路 真要被他掌管了家庭大权,那还……
周末是个好天气, 连下了三天的雨终于把天空洗刷干净,万里无云一片晴空好。
大太阳照在头上晒得人暖烘烘的,有点夏天的意味了。
那天晚上越可心对时温讲, 前几天有个男人骑摩托车撞了她的车。两个人都是正规行驶,她开车往右转,男人顺着绿灯往左转,结果俩人不小心蹭上了。
刚好越可心的交强险上周到期,她那个月总念叨要记得交, 结果每次要交的时候都被别的事打断,就拖到了到期。
她那天就是在去补交强险的路上, 跟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撞了, 还把男人撞到了地上。
虽然划痕不大, 但没有保险自己去4s店修也不是一笔小钱,更何况没按时交交强险还要受扣车和记分罚款的处罚。
越可心觉得是自己不占理,她右转的就该避让左转的男人,那时把车停到路边就想和男人私了,给了他一千块钱还说要带他去医院检查。
但她没想到男人不肯收她的钱, 说是他当时赶绿灯的车速太快了没刹住才会撞上, 应该是他赔她修车钱的。
别人出了交通事故都是尽力把责任推给对方,生怕自己要掏钱或者得的补偿少了,他俩仿佛是个怪人,站在路边尽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俩人耗了半个多小时才达成共识, 谁都不用给谁钱, 一个自己花钱去修车,一个自己回去缓缓没有蹭伤的身体,只要越可心抽空请他吃顿饭就行。
出于方便加了个微信好友,男人时不时会问越可心交强险补上了没, 车修好了没花了多少钱,还会向她道晚安。
越可心出于礼貌也会关心他胳膊还疼不疼,用不用她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会回他晚安。
俩人一来二去,就把吃饭时间订到了周日中午。
孤男寡女单独出去吃饭本身就是一件挺暧昧的事情,况且俩人又不熟,暧昧里面还透着尴尬,越可心觉得这顿饭再好吃估计也食不知味。
于是她犹豫再三,还是问男人她能不能叫个朋友一起来,还特别体贴的和男人说,他也可以叫个朋友一起来。
时温也觉得这种情况确实是挺不自在的,刚好贺承隽周日中午要出去和黑子吃饭,她就顺势应下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俩下午还能一起逛个街。
拎着个纸袋子坐进副驾驶,时温边拉安全带边对要送她的贺承隽说地址,“南江西路。”
贺承隽正划火柴的手顿了下,火星子噌的转瞬即逝没燃着火,又用力蹭了一下火苗才乍蹿,低头将唇边咬着的白烟吸明。
时温总是觉得贺承隽特别有味儿,他身上永远都有种不与世俗俱变、独属于记忆中的味道。
无论是爱在烟蒂上留下一圈牙印,还是在其他男人都爱用不同牌子的打火机时,仍然保留划火柴的习惯。
都能让时温模糊了时间,觉得他还是六年前那个他,从来没有变过。
“贺承隽,你为什么抽烟不爱用打火机啊?打火机多方便。”
贺承隽摁下车窗呼出口中白雾,甩灭手中将要燃尽的火柴,“打火机有丁烷。”
尼古丁都不怕还怕有丁烷,这大概就和女生怕吃饭长胖却还要喝奶茶一样吧,时温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途中贺承隽叮嘱她,不可以偷吃生冷辛辣的、尽量别吃油腻重口的、过甜过酸的也少吃。
时温撅嘴无语地问他,还有什么是她能吃的吗?
贺承隽打下与商圈方向不符的左转向灯,言简意赅,“家里的能吃。”
“行行行,我不吃那些,挑其他吃行吧。”
左转向灯才变成右转向灯。
时温发现贺承隽越来越会拿捏她了,一言不合就要送她回家。
真要被他掌管了家庭大权,那还得了?
到商圈前的时间里,时温难得安静下来,密谋该怎么样才能把家庭大权从贺承隽手里抢回来。
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半点能抢回来的机会。
表面上看起来是她一手掌握着经济大权,好不威风,其实家里事无巨细全是贺承隽在管。
大到房产证银行卡这些贵重物品保存在哪,小到她的内衣内裤归放在哪个抽屉,没有贺承隽她的日子估计就是一团糟,有钱也没用。
时温手肘支在车门上抻抻唇角,突然有些理解沈青骞想找个免费保姆的心思了。
这种日子真的太享受了,什么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照顾的周周全全,被拿捏也是一种幸福。
她决定还是拱手相让,不挣扎了。
车子熄火停在恒隆广场的地下停车场内,时温拎着自己的包和纸袋下车,对从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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