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 / 2)
角,霍之汶冷静的声音就入耳:“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跟过来了?”
公众场所打人不便。
“我相信你才会失望,我问过你给过你机会,你一副忠贞烈女守护贞操一样不肯说的模样。”
“现在你说,贴过来是为了勾引我?你过来我就得欣喜回扑?你这么聪明看不出来你正在勾引的是我身边的兵将?”
“别让我看到你一副识大体包容我的模样。”
“更别让我看到你一副深深受伤、独舔伤口的苦情忠犬德行。”
“更别说那些让我动摇的话。”
“我不会心疼,我只觉得应该更多揍你两下。”
这些话她像是演练过一样,说得语速极快。
席宴清不知道她想揍他已经忍了多久,一开口牵动着下腹的肌肉,牙都有些打颤:“收拾够了?”
他总是云淡风轻,霍之汶依旧有些焦躁:“不够,但不能打死。”
他刚直起身子想要靠近,霍之汶出声制止:“别过来。”
那双她四年来一直在期盼能重见光明的眼睛望着她,她一度对它的好转却一无所知。
心一揪。
她微眨眼回想自己适才都做了些什么,想起手触到他私密那刻的温度,提醒他:“开始那个不是性/骚/扰,既然做了我的下属,就要接受职场潜规则。”
“没做,没睡,钱我就不付了。”
钱?
席宴清猛地咳了一下,她这是金主调戏鸭的节奏?
没等他呼吸平稳下来,霍之汶飞速闪身离开。
席宴清动了下腿,觉得没被她揍到的腿都在疼。
而后他就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她将内心的想法都说了出来,这是好事。
挨了顿揍,也值得。
他已经看到了她的原谅。
拳头很硬,可他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
所有的考试科目都已经结束。
杜飞龙因为一个家教兼职,还没有回平遥,在n大宿舍里留宿。
被席宴清召唤出去的时候,他还正想着过几天回平遥前,要去看看他们夫妻还有流沙。
席宴清鲜少会单独找他,他和霍之汶的接触更多,杜飞龙也没注意他电话里那些不成串总被沉重的喘息声打断的话。
夜渐深,城市的霓虹渐渐鲜亮。
杜飞龙打车到席宴清所说的会展中心时,一下车就看到会展中心的旋转门外,那道倚靠着透明落地玻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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