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 / 2)
神渐渐幽深晦暗,像是能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吸附过去。
她解释:“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不喜谎话,也不喜被人误认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希望他能懂。
“我只是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不伤天害理,便觉得还是及时做完比较好。”
她只有一七五,距他大概还有十五厘米,她目测了下,脚微掂,指腹压在他唇侧。
没带分明的情/欲,只带着真诚。
眼前的男人黑发精短,黑眸深长,睫羽和俊挺的鼻梁因斜打进来的阳光扫出小片阴影。
他深邃的轮廓很漂亮,让人目光沉醉。
杜栖月健在时曾经告诉她:越理智的女人越疯狂。
越是留雏久了的女人,越容易恶变成色狼。
好像都是真理。
她笑。
眸光里的温度因心底蠢蠢欲动的某些东西而渐渐炙热滚烫,霍之汶趴在他肩头叹了口气:“我刚刚想明白,昨晚我在街上见到你——就想睡你。”
她净白的脸逼近他的脸庞,唇碾向他的唇瓣,猛地将他刚离墙直立的身躯,大力抵回坚硬的墙壁上。
☆、 撩/拨
:撩/拨
背后是僵硬的墙壁,身前是霍之汶柔软的身躯。
席宴清随意地笑,妥协般贴在墙上任她动作。
这漫漫白日,才刚刚开始。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能无所顾忌地办了他。
又或者,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室内空旷,能供睡的家具,仅是一张距地面不过二十厘米的竹床。
一张即便有人置身其上动作激烈摔下来,和地面接触四肢也无跌撞感,只会觉得顺其自然的竹床。
霍之汶吻得有些笨拙,逼席宴清到墙侧。
她无经验,有些莽撞。
席宴清已经脱掉外套,内里的衬衣上一排规矩的纽扣。
很扎眼……很衣冠禽兽。
霍之汶长眸微眯,啄了他的唇之后,手搭扶在最上面那颗,用力一拽。
崩裂的线头搭在衣襟上,衣扣落地的声音清脆。
隔着这薄薄一层衬衣,她能够感觉到掌下紧致隆起的肌理。
她掌心划过许多地方,他的锁骨,他的前胸,他的肋下……
从温热的掌心小心的触碰,到微颤的指尖慢慢在他身上游走。
像恶作剧般。
一颗,两颗……六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