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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先是轻轻的,柔软的吻,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下哥哥的唇缝。哥哥的唇比棉花糖还要软,比软糖还要甜,她不甘于浅尝截止,探出舌头撬开哥哥禁闭的唇,抵住他的牙齿,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捕捉到他的舌头。哥哥的舌头也好软好软。她好想吃进去。
月光好奇地打量着床上唇齿交缠的一对男女,落在他们身上,皎洁无暇,可瞧得更清后,又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
陈梓不知道亲了多久,才放过哥哥的唇舌。
开胃小菜吃过了,应该动大餐了。
陈梓打开灯,将哥哥脸上的绒毛也照得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在哪找来蓝色的绳子,绑到哥哥的手腕上,再把两只遭遇束缚的手抬起,把绳子的另一条,系在床头墙上挂着的小鹿上。
哥哥的手高高抬起,额前柔软的发凌乱地散落,纤细的睫毛轻轻阖上,在眼下落下长长的阴影。
看着眉眼与她相像的哥哥,陈梓抿了抿唇,忽然有些难过。他真的是她的亲哥哥。但这种情绪没持续多久,她就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没关系,即使是亲哥哥,她也要喜欢。
陈梓承认,她就是个变态,喜欢哥哥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怕过。
她再次爬回他的身上,打开脚夹住哥哥的一条腿,隔着哥哥的睡衣,上下蹭动着。胸在空中招摇地晃荡,哥哥躺在床上,棉质睡衣都被她弄湿了。
很快,陈梓动了没几下,就觉得厌倦了。
自己动真没意思。
她渴望看到哥哥注视着她,哪怕是惊惧的厌恶的,就算反抗也没关系,只要他在注视着她,只要他眼里有自己,那么她就会浑身颤栗,兴奋到颤抖。
陈梓爬到他身边,脱下他的裤子,借着模糊的月光,看见他内裤包着一大坨东西。那么多年,那么久,她都在幻想,都在渴望,现在终于要实现了,陈梓伸手摸了下,很大,她颤抖地盯着那处,咽口水。如果放到她的身体会怎么样?哥哥醒来看到该会很惊喜吧。
陈梓没忍住多摸了下,现在还是软的。
她将流着蜜液的花穴抵上去,隔着内裤,头皮阵阵发麻,身体每处神经都在颤动。碰到的时候,瘙痒有片刻满足,可紧接着的是更大的空虚。每个细胞、每片皮肤都在叫嚣,不够不够,她还要更加用力地撞击。狠狠地撞击。
她伸出手揉着哥哥的阴茎,哥哥虽然是沉睡着的,但他的阴茎还活着。在她的触碰下,奋力地挤压着狭窄的内裤,想要瘫在她的手心,亲吻、拥抱、释放……被她更加用力、残暴地对待,把里面肿胀的液体喷涌到她的手心。
陈梓弹了下,哥哥无意识地呜咽了声,低哑欲气。
这药可真是好用,这样哥哥都没醒。
她开始脱哥哥的内裤,手指触碰他的屁股,又软又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她单知道平常哥哥屁股很翘,可原来摸起来更舒适。她不由地想,如果,她在哥哥身上,用乳液泛滥的花穴使劲地蹭着哥哥的屁股,那会怎么样?
想到这,更加湿润潮湿了。
她渴望,渴望塞进去,把哥哥塞进去。
她将哥哥的内裤退到腿心,便瞧着他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望着她的欲望。粉红色的、花瓣汁液淋过似的,漂亮而又可爱的阴茎。
陈梓啧了一声,拿出安全套戴上,然后坐上去,扶着它慢慢地摩擦茂密森林,它也很乖,配合着她,陈梓将它往下推,撞到她两片张合的花瓣。它正渴望着盛开呢。陈梓感觉自己的头都要透明,仿佛躺在万里之上的玻璃栈道,周围高山入云,瀑布急流,栈道被一群群飞鸟轮回撞击,把旁边玻璃敲得一震一震。
陈梓将哥哥的阴茎送到阴蒂上,头皮酥麻得她蜷缩起脚趾。哥哥似乎也受到了刺激,在睡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陈梓一惊,将龟头送进穴口一点。骤然她瞪圆了眼,月光下眼里泛起兴奋、癫狂、幸福的泪光。
她将阴茎往里塞,途中使劲地蹭着阴蒂,也许是第一次,没经验,她感觉有点难以塞进。于是她按着粉色阴茎,在穴口扭来扭去。花穴也配合着收缩,紧紧地夹住哥哥硕大的性器。
白色乳液流淌在乌黑浓密的芳草上,陈梓一看到这副淫靡艳丽的图景,脑袋眩晕,忍不住张开唇逸出一声媚叫。
连她自己都意外于自己的声音如此柔媚,不同于平常乖乖巧巧的稚嫩声音。陈梓不由兴奋地想到,和哥哥初尝情事的她,在这一天,即将成为一个大人。
哥哥的阴茎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后,精液也射进她的身体里。
夜色更加漆黑,月光也愈发闪耀。
陈梓将哥哥从绳子里放下后,躺在哥哥的胸膛上,十指交叉紧握着,而哥哥的性器紧挨在她的腿间,陈梓想了想,将避孕套取下来,倒在自己的腿上后,藏到了床垫下。
然后陈梓环着哥哥的腰,满足、餍足、幸福地睡着了。
陈尺做了个春梦,很奇怪,这么多年来,除了血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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