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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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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着花木兰的闺房门口,三人进了屋子。

待推开屋子一看,素和君愣住了。

屋角放着一座妆台,木质还不错,妆台上立着铜镜和几盒妆盒。铜镜样式有些老,妆盒上的漆已经有些剥落,显然有些年头,都不会是时下的年轻女子用的。

那漆盒其实是袁氏的嫁妆,后来给了花木兰。

这时代铜和钱也差不多,很多人家连铜器都没有,这里有面黄铜镜,花家有铜镜,祖上应该也风光过。

但无论如何,一位年轻将军旧日的房间里有妆台,还有妆盒,实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若不是这屋子没什么脂粉味,而是到处都飘着一股子药味,他们真以为这是哪家女郎的闺房。

拓跋焘立在屋内,扫了一眼这间还没有他厕房大的屋子,坦荡荡地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

在他看来,贺穆兰是值得他直接相询的。

他也相信,贺穆兰一定不会欺骗与他。

“花木兰,我知道你身上定有一个大秘密,我这人素来不爱拐弯抹角,我只问你,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拓跋焘负手而立,自傲地说道:“我既然是魏国之君,若我不能帮你之事,其他人也必定帮不到。你只管把你的难题说来,我必帮你解决。”

贺穆兰看着昂然而立的拓跋焘,再看着他身边表情满怀希望的素和君,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火热了起来。

无论是花木兰,还是贺穆兰,总算是跟对了主子。

无论拓跋焘后来变得如何昏聩如何残暴,可他在这个时候,真正是又让人肝脑涂地、为之奉献的本钱。

更可贵的是,这并不是他装出来的礼贤下士。

他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如果臣下有困难,自己能帮就一定会帮。

就如同后世的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者,或是心怀宽广的上司,在得知自己能帮上别人时,一定义不容辞一般。

这便是他为人的“器量”。

“可是陛下……”贺穆兰眼里泛起了泪光,忍住鼻酸说道。“我的难言之隐,哪怕您是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帮上忙呢。”

拓跋焘自傲的表情猛然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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